了。”
“哼!欲擒故縱,虛偽至極!”柏舟心裡想到。
“立功哪有不賞的?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擔石向來賞罰分明。
“若真要獎賞,玄歌想請魔王賜一粒火烈丹。”載陽說道。
“你這獎賞要得可真不小!你可知火烈丹極其珍貴。魔王也只有三粒。”柏舟說道。
“無妨。一粒丹藥而已。我既許下諾言,就不會食言。朝會結束後,本王派玄鐵給你送去。”擔石道。
“謝魔帝。”載陽恭維道。
“哈哈哈!”擔石大笑。魔帝,他當定了。
青天魔王到了赤天殿後,極不情願地承認了擔石的魔帝身份。
“六天後是個黃道吉日。我打算就在那天舉行登基儀式,賢弟可有意見?”擔石問道。
“沒有!全聽兄長安排。不過,兄長打算怎麼對付妖界?”當年神魔之戰,妖界反水還趁火打劫襲擊他們。後來又在魔界安插了臥底,差點盜走傲雪那一把泑山劍。現在張友月的泑山劍被妖界搶去,醜伯對妖界已經忍無可忍。
“登基大典一過,我會召叢集臣一起商議此事。今晚我設宴,賢弟就留下一同用膳吧!”擔石道。
回了府邸後,載陽心疼地問道:“傲雪,你怎麼樣?傷得嚴不嚴重?”
“我沒事。一點小傷而已。這次行動,醜伯手下有沒有暗算你?”傲雪問道。
“當然有。這次除了桑中,還有一個叫菁言的女子。桑中有勇無謀,不足為懼。不過那個叫菁言的,比桑中聰明一些。駁出現時,我就在山上,連忙用你給我的瓶子收了它。為了躲開他們的糾纏,我變了一個假的駁。我怕菁言發現問題,所以故意裝作要搶駁。結果他們真的上當了,帶著假的駁回去覆命了。桑中還以為偷襲到了我。真是可笑!”載陽笑道。
“桑中和菁言是石閻的下屬。兩個是師姐弟的關係。菁言其實法力不低,但自從得了寒疾,功力就大減了。”傲雪說道。
“她怎麼得寒疾的?”
“據說是練功時走火入魔,寒邪入體造成的。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病。”傲雪道。
“原來如此。傲雪,你閉上眼,我有個禮物要送你。”載陽神秘兮兮地說道。
傲雪配合地閉上了眼。載陽一下吻住了傲雪的唇。兩個纏綿了一會兒。
“這就是你送我的禮物?一點誠意都沒有。”傲雪咬了一口載陽肩膀。
“我想送貴重的禮物,你不是身體不允許嗎?”載陽的手從傲雪腰間往上移。
“滿腦子不正經的想法。你什麼時候學壞的?”傲雪嗔道。
“跟你啊!你不勾引我,我怎麼會破色戒?”載陽蹭了蹭傲雪脖子,說道。
“不要臉!你別鬧了,去沐浴。”傲雪推開載陽。
載陽沐浴完,上了床,不懷好意地看著傲雪。
“幹嘛?不要亂來,我手還有傷呢!”傲雪道。
“我伺候你就好了。你別亂動,我不會碰到你傷口的。”載陽厚著臉皮說道。然後不理會傲雪的白眼,脫了傲雪的褻衣褻褲,開始埋頭苦幹。載陽就像一個好戰的將軍,不斷攻城掠地。又似一個探險家,先攀登上了山峰,欣賞良久景色後,又到了一片平坦的草原,策馬奔騰一會兒,到了叢林入口。經過一番小心翼翼地試探,載陽緩緩進入了叢林。進叢林的路並不順暢,越往裡走越窄,但沿途的風景十分美麗,有盛開的鮮花、潺潺流水,還有悅耳的聲音。載陽在裡面玩得流連忘返,渴了就喝點溪水,累了休息一會兒又進去。
“啊!”載陽肩膀被狠狠地咬了一口,吃痛道,“傲雪,你輕些!差點咬出血了。”
傲雪每次一到頂峰,不是猛咬載陽肩膀一口,就是抓載陽後背。
“都怪你!平時看著一副斯文正經的樣子,這麼能折騰。都一個時辰了,我困死了,要休息。”傲雪不滿道。等我傷好了,看我不還回來。
“小別勝新婚嘛!我上回頭腦都不清醒,這次當然要好好探索一番。”載陽握住傲雪的柔軟,吻了吻傲雪的鎖骨,說道。
“那等我精力好些再說。”傲雪拍了拍載陽的爪子。
載陽戀戀不捨地移開了手,“你睡吧!我不困!我在旁邊看著你睡。”
傲雪困得閉上了眼,很快就睡著了。
聽著傲雪平穩的呼吸聲,載陽輕輕喚了一聲,“傲雪?”見傲雪沒有迴應,載陽輕手輕腳下了床,穿好衣服,搜了傲雪的外衣,取出書房的鑰匙後,出了門。
進了書房,載陽藉著夜光石的光查看了一些公文,沒見到想要的東西后,又在書房四處尋找暗格之類的東西。剛發覺一本古籍似乎有問題,就聽見外面有動靜。“糟了,巡邏的府兵應該要到了。”載陽趕緊出了書房鎖好門,往房間走去。載陽將鑰匙拓好樣式後,放回了原位,若無其事地睡下。
春意盎然
傲雪第二天醒來就見載陽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我臉上有什麼嗎?你看了多久了?”傲雪問道。
“你這麼漂亮,我想看一輩子。”載陽嘬了一口傲雪臉頰。
“油嘴滑舌!”傲雪捏了捏載陽的臉,“這幾天要忙著處理登基大典的事。你不準再像昨晚那般折騰了!”
“知道了。聖使大人,小的服侍你沐浴吧!”載陽貧道。
“不準!萬一等會兒你又動手動腳的,我今天就不用辦正事了。我讓阿蓮來。”傲雪說道。
“那怎麼可以?你是我的,你的身子只能給我看。以後不準讓阿蓮伺候你沐浴了。”載陽霸道地說道。
“阿蓮的醋你也吃?沒看出你還是個醋罈子。”傲雪笑道。
“我就是!”兩個鬧騰了一會兒,傲雪就去處理公務了。
三天後申時,阿蓮找上載陽,“外面有個叫菁言的找你。”
“你找我何事?”載陽問道。
“你害我捱了十鞭子,不打算請我吃個飯賠個禮嗎?”菁言一副要債的口氣。
“要不是我早有防範,我已經死在你們師姐弟手裡了。你還要我賠禮?”載陽不知道菁言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那我給你賠罪行了吧?吃過這頓飯,就忘了中曲山的不愉快。”菁言拉著載陽走。
“你別拉拉扯扯的。我跟你去就是了。”載陽跟著菁言到了赫烜酒樓。來這裡的都是魔界有頭有臉的人物。
“你怎麼一口都不吃?還怕我下毒不成?”菁言問道。
“我沒胃口。你傷恢復得挺快的嘛!前幾天才受了刑,今天就來找我了。”載陽說道。她覺得菁言找她目的不純。
“這點小傷對我來說算不了什麼。我還以為這次我死定了。沒想到魔王居然饒了我一命。”菁言慶幸道。“喝了這杯酒,咱們就算恩怨兩清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