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流淌著蕭君正揣摩不透的心河。

他捂著蕭君正的嘴，說話的氣息直接打到蕭君正的臉上。他的聲音柔柔的，讓人忍不住想聽：“你走了之後，我意外地發現那個小熊玩偶。

“就是我送你的，可以錄音的哪一個。

“然後……我就發現了那個秘密。”

他說著，蕭君正只覺得有什麼打溼了他肩膀處的襯衫。

“我很抱歉。”楊漠繼續說道，可他的聲音已經開始哽咽。“我的父親撞了你的外婆，還肇事逃逸。”

蕭君正渾身一僵，楊漠卻抱住了他僵直的後背，撫平了他因為楊漠的話而激動起的心情。

“可是……”

楊漠的聲音也開始斷斷續續。他好幾次張開了口，卻什麼也沒說。

蕭君正感受著抱著他那具年輕軀幹上的痙動，閉上了眼，回抱過去。

“不要再說了，我懂。”

蕭君正是嘆息地說出這句話的。

是的，他懂了。他明白楊漠此時的感受。

就像以前自己不能原諒自己喜歡上撞死外婆仇人的兒子一樣，楊漠怎麼能心安理得地愛上間接害死自己父母的兇手呢？

他們親人的逝去，早就在他們的愛情面前畫上了大大的鴻溝。

哪怕，事出有因。

他放下抱著楊漠的手，後退幾步，看著楊漠，認真地說：“就讓我們在一起，為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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