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都是可以偷睡的課。”莫佚說著從身後摟住了她的腰,將腦袋埋入她的發中,深深吸了幾口氣:“離上課還有一點時間,不如……來一次?”
桑晚漁立即慌了,轉身掰開莫佚的手,將他推遠:“不行!”她手忙腳亂地將散亂的頭髮別到耳後,“你、你要節制一些……”
她由記得自己昨天瘋狂失去理智的模樣,記得自己在情慾和他的支配下說出過怎樣不堪入耳的淫詞浪語,也記得自己因為承受不了那極致的歡愉心臟狂跳,厥死過去。
她真怕自己哪天英年早逝,死在莫佚的身下,死在房事上……
莫佚見她嚴詞拒絕,有些不解,明明自己那麼粗大持久,把她肏得那麼爽,爽得洩了不知多少次,為什麼還要拒絕自己?
“你放心,不綁你了。”莫佚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只有這個,“你手腕和腳腕上的傷痕我已經幫你清理過、上過藥了。”
桑晚漁不知道該怎麼向莫佚解釋,也不想解釋了,於是乾脆轉身去了臥室:“我……我困了……”
“……”
半年的時間過得飛快,轉眼桑晚漁已經大三。
這半年裡,桑晚漁忙著自己的兼職和學校裡的課程,莫佚大多數時候在作畫,偶爾會西裝革履地出去,她不知道莫佚出去幹了什麼,也從來沒有過問過。
應學校的要求,所有在外住的學生都必須搬回學校寢室,桑晚漁婚後第三天就從莫佚那搬走了,只週末的時候才能回去,有時她會故意忙其他的不回去,就算回去了也會想盡辦法在晚上離開。
所以婚後半年莫佚幾乎沒能再真正碰到她,結結實實守起了活寡。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修改)
晚上東風路的易安居里,燈紅酒綠,人聲鼎沸,桑晚漁穿著酒店的制服套裝,端著托盤穿梭在人來人往的廳堂。
送完今晚最後一趟酒之後,她皺著眉回到更衣間換衣服。
捏著手心,桑晚漁覺得肚子裡一陣一陣的抽痛,眉頭不由得皺緊,腳步加快去找衛生間。
“桑小姐?”有人喊她。
桑晚漁一怔,停下了腳步。
“那天看見桑小姐和阿佚在一起,就覺得眼熟,後來仔細想了想,才記得你是當年莫叔叔資助的那個孤兒。”妝容精緻的宋梓婧踩著高跟鞋慢條斯理地走到桑晚漁的前面,足足比穿著帆布鞋的桑晚漁高出了小半個頭。
“宋小姐,我現在有急事,有事請以後再說。”桑晚漁緊了緊手指,看也沒看一眼宋梓婧,就要繞道而行。
她真的肚子痛,而且想吐。
“給我站住!”宋梓婧的聲音高了起來,神色難看,“我自問與桑小姐沒有什麼過節,桑小姐怎麼見了我就要走?”
“宋小姐我現在真的……”桑晚漁很無奈地想再解釋一句,但是立即被一道冷冽的聲音打斷。
“老婆你怎麼在這?”
來人正是莫佚,白襯衣,黑西褲,左耳上綴著一顆閃亮的耳釘。
挺括的襯衣將他精壯高大的身形勾勒出來,襯衣領口的三個紐扣解開,微微露出機理可觀的胸膛,濃黑漂亮的長卷發遮住了大部分的臉頰,整個人看起來俊逸優雅,然他的眼神卻是陰鬱的。
“老婆?”宋梓婧轉身不可置信地看向男人,“阿佚,你在開什麼玩笑?”
莫佚上前拉住了桑晚漁的手,將她拉入自己懷中:“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莫,莫佚,我……”
不舒服。
桑晚漁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掉下來,腹部絞痛。
但是莫佚和宋梓婧都沒有給她機會說話,也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異樣。
宋梓婧立即暴怒起來:“莫佚,你這是在報復我?你和她結婚?太飢不擇食了!”
莫佚將桑晚漁的手攥地更緊,將她緊緊摁在自己的懷裡,但是雙眼卻一直鎖定在宋梓婧盛怒的臉上:“好歹我的太太乾乾淨淨,對我全心全意,恐怕宋小姐的未婚夫才是飢不擇食的那個吧?”
“你!”宋梓婧氣結。
他這是在暗諷她不乾不淨對自己的未婚夫三心二意?
就算這是真的,還不是為了他莫佚她才委曲求全和別人訂婚?
“莫佚……”桑晚漁被這陣疼痛折磨得幾乎要昏死過去,她靠在男人的懷裡小聲說著,希望引得他的注意。
但是她沒有成功,當莫佚與宋梓婧對視時,她就像空氣一般。
桑晚漁心中一個虛弱的笑,她聽著兩人的聲音,覺得這麼多年來,一切都是他們兩人相愛相殺,自己到底算什麼呢?
他們愛情的犧牲品?
她愣怔得想著,放在他胸膛的手便狠狠抓了下去。
莫佚吃痛,終於意識到了她,垂首看見臉色蒼白,聲音變了調:“你怎麼了?”
“我肚子疼……”桑晚漁捧著小腹虛弱得回答。
莫佚也是慌了,無視了宋梓婧將桑晚漁抱起,就往酒吧門口衝。
“好難受……”桑晚漁被莫佚放倒在車子後排躺著,在莫佚起身的時候皺緊了眉頭艱難開口。
莫佚摸了摸她由於疼痛而汗溼的額頭,輕聲哄著:“晚晚乖,老公馬上帶你去醫院,到了醫院就不疼了。”
“恩……”桑晚哼了一聲算作迴應。
這臺價值千萬的賓利雅緻在道上平穩地飛馳,桑晚漁捂著肚子蜷縮成一團,耳邊嗡嗡直響,眼看著窗外盡是浮光掠影,人影憧憧。
拿什麼留住你,我的愛人(3000字表白長章)
到了醫院急診部,詢問情況,醫生說是因為痛經,給開了止疼藥,家屬若不放心,也可留院觀察一夜。
莫佚便陪著桑晚漁在急診病房裡待著了,病房裡已經人滿為患,躺著的多是老人,三三兩兩打著點滴,劇烈的咳嗽聲和呻吟在病房裡鑽來鑽去,鑽進每一個人的耳朵內。
桑晚漁在最靠裡面的一個床位,莫佚伸手便將隔簾拉上,將外頭烏七八糟的場景隔離,也將那些老大爺老大媽看過來的視線隔離。
“還疼得厲害嗎?”莫佚坐在床頭的凳子上問。
桑晚漁依舊臉色蒼白,卻蹙著眉搖了搖頭。
她痛經不是一年兩年了,只是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厲害。
莫佚看她這樣便是沒說實話,也沒揭穿,搓熱了手往她衣服裡鑽,焐在她的小腹上:“給你揉揉。”
他技巧性地揉了幾下,桑晚漁的臉色果然好轉,甚至發出了舒服的低吟。
莫佚原本只一心關注她病痛的心被這低吟攪亂,喉頭悄悄滑動了兩下。
他的眼睛從她平坦的小腹往上搜尋,看見鼓鼓飽滿的雙丘正隨著她的呼吸輕微起伏,莫佚的腦子裡迅速蹦出她全裸的畫面,瑩白飽滿的雙乳,粉嫩的乳尖,絲滑綿軟的觸感,自己趴在她胸口吞嚥她奶子的情景。
桑晚漁的一隻修長的手正搭在胸口,閉著雙眼,微微低喘,在享受他的按摩。
看見她的手和表情,莫佚又想到她那雙柔軟的手曾經被自己的大手包裹,被強制按在自己猙獰的肉棒上快速上下套弄,自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