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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和方欽乙貫穿在一起。

“我好愛你,”他小聲說,“你愛我嗎?”

他的愛慾以高屋建瓴之勢將方欽乙兜頭淹沒。

方欽乙已經不大清醒了,眼皮沉沉地往下掉,沒有力氣再說話,聽到方仲庭的話也只是努力地看著他,然後對他揚起一個很簡單又很單純的笑。

方仲庭平靜地望著方欽乙逐漸睡去的面龐,覺得那美好得像一個夢境。

他將臉往方欽乙的掌心裡眷戀地蹭,那些跗骨之蛆般的恐懼和忐忑像陳腐的錶殼一樣,從他的心上一片一片地剝落了。方仲庭不再惴惴不安,他從岌岌可危的懸崖邊緣被這隻手輕柔地挽救回來。

他往前傾身,緩緩地把嘴唇鄭重又珍惜地印在方欽乙的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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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在某天晚上,趁方欽乙睡熟的時候,方仲庭把他腳上的那條銀鏈子解下來收好了,給人掖了掖被角,自己靠在床頭調起了精神網。

方欽乙像是有些悶熱似的動了一下,一隻腳便從被子裡很不安分地探出來。

窗外面的星光將他的那截腳踝照得雪白,欄杆的影子彎折地落在床上,方仲庭的目光很快便被那個金色的印記吸引過去。

方欽乙被一陣電流聲吵醒,很困難地睜開眼睛:“你和誰在說話嗎?”

“沒有,”方仲庭沒想到他會醒過來,很快地收回目光摸了摸他的頭,“怎麼醒了?”

“聽到女人的聲音了。”方欽乙還有些昏沉,迷迷糊糊地順著他的問話老實回答。

方仲庭神色不變,只是笑了笑:“哪裡有?你做夢了?”

“不太記得了,”方欽乙揉了揉眼睛,勉強清醒過來,“其實沒關係的。”

他說的是腳鏈的事。方仲庭才發現剛剛自己盯著人腳腕看的那個眼神並沒有能很及時地收回來,大概半路就被人截了個現行。

還沒等他說什麼,方欽乙又很快地道歉:“對不起。”

方仲庭問他:“這次又是為什麼?”

但是方欽乙好像被問住了似的愣了一下,很為難擰起了眉頭,看起來在很努力地在想,或者是在很努力地組織語言:“可能是,讓你……讓你害怕了。”

然後又補了一句:“讓你一直害怕,對不起。”

方仲庭捧住他的臉:“我之前也讓你害怕了,那我也要和你說對不起。”

“嗯,”方欽乙目光閃爍,看起來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嘴裡卻很果斷地肯定了方仲庭該向自己道歉的這份自覺,“你應該,很早之前就要說的。”

“那我補償你很多個。”方仲庭親了親他的眼角,然後又說了好幾聲對不起。

他從方欽乙這裡得到了親情、友情,這些都被對方都毫不吝嗇地拱手送上了,甚至沒有一丁點保留。可方仲庭貪心不足,還想要更多的東西,從頭到腳,一個人的肉體到靈魂,從現在到老去。他已經擁有了方欽乙很多的部分,但還是想要僥倖地伸出手去,像個不知廉恥的狂徒,向他再求一份愛情。

方欽乙剛開始還抿著嘴在聽,後來便越來越覺得害臊,耳朵尖都有點發紅:“……不想原諒你。”

“對不起。那怎麼辦?”

方欽乙也想不出來,並且不是很想離開這麼暖和的被窩,只好說:“不知道。”

“以後,帶你去很遠的地方,不是奴隸,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處處受限,處處威脅,方仲庭的聲音沉沉的,但卻好像有些飄忽,方欽乙總覺得落不到自己耳邊,“再等一段時間就好了,很快的。”

方欽乙問:“是要逃跑嗎?”

身邊的人很認真地說:“是私奔。”

方欽乙的心忽然跳得有些快,聲音反倒小了些:“那個消不掉的呀。”

腳踝上的金色火紋是他身為奴隸的證明,太陽紋樣高調地昭示著方欽乙的所屬權。無論去到哪裡,只要這個印記存在,不管是否顯露出來,只要被人認出,他便依舊是方家的奴隸,逃不離這個身份。

或許等有一天方家消失了,甚至是人口市場完全消失,情況大約要好上那麼一丁點兒。但方欽乙並不敢去暢想那樣遙不可及的未來,只要這個金色的圖案在身上一日,他便永遠擺脫不了有意者的各色目光。

“你不是方家的,”方仲庭忽然把他摟進了自己的懷裡,“你是我的。”

方欽乙被環抱著,貼緊了寬熱的胸膛,鼻尖抵著振動的胸口。不在發情期的當下兩人親密相擁,方欽乙有時總會覺得幻想自己是不是聞見了方仲庭帶著體溫的資訊素味道。

他默不作聲地聽著那顆心臟有力跳動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就很快地又睡著了。

-

過了幾天方仲庭帶著一支細長的金色針筆回來,方欽乙很快就認出那是自己剛被領到方家的時候,方家人專門給他印上奴隸圖紋的用具。

他坐在床沿,很聽話地把腳踝伸給方仲庭。

方仲庭單膝跪在他面前,掌心握住了那截小腿搭在自己的膝頭,將側面翻上來。

金色的太陽紋案被拉伸露出的腳骨凸起好看的弧度,它附著在方欽乙白皙的腳腕上,薄薄的皮肉下面便是青色的脈絡,秀氣的踝骨撐起這幅皮囊,像太陽掉在了冬日的雪地山谷裡。

方仲庭很仔細地端詳原本的圖案,他的拇指在太陽火紋的邊緣上摩挲,指腹有些粗糙,但動作既緩慢又溫柔,蹭得方欽乙不自覺勾起腳趾。

他手裡拿著的那根針筆的頭很尖,方欽乙瞥見一眼便有些畏懼,當初刺印時已經忘卻的痛楚很快便順著背脊重新爬上來和他問好。

只是還沒來得及咬牙,方仲庭便忽然垂下頭親了親他的腳背。

針尖落到身上時沒有想象中的刺痛,反倒是酥癢的,像雛鳥用新喙梳理自己的羽毛。方欽乙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盯著方仲庭已經很久了,看他認真地低著頭,穩穩地執筆點著,已經開始了收尾。

最後方仲庭像個完美答完考卷的考生似的認真地檢視了一遍自己的作品,眼裡流露出一點滿意的神采來。

他將針筆放在一邊,伸手把方欽乙拽了下來坐在自己曲起的腿上問他:“痛不痛?”

方欽乙搖了搖頭:“是什麼?”

方仲庭把腦袋倚在了他的肩上:“你畫的。”

方欽乙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自己畫過什麼,這個姿勢也不好隨意亂動,只好心虛地“喔”了一聲,和自己說要不晚上再爬起來偷偷看一看吧。

“這是我給你的,”方仲庭帶著一點倦意的聲音在方欽乙耳邊喃喃,說出來的話莫名有些孩子氣,“所以你就一直是我的了。那我要怎麼樣才能一直是你的呢?”

方欽乙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髮:“我不會離開你的呀。”

-

晚上方仲庭身體力行地向自己的問題提交了答案。

方欽乙累得眼皮重墜,腹部又麻又漲,每次過於深入的時候這幅Beta的身軀總是毫不掩飾地難受,隱隱有著些想嘔的痛楚。他手指都沒有力氣抬起來,只能任飽足的方仲庭擁著他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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