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出門了嗎?
她把手壓在木門前,卻意外將房門推開了。
她小心翼翼的開啟房子,映入眼簾還是那讓人難以言喻的亂狀。
“哥哥?”
她輕聲喚著,小心往內屋走進,忽然的,她嗅到屋內有一股不自然的氣味。
……是毒氣?!
千晨馬上掩住口鼻,但剛才嗅到的一點分量已經侵入身體了,瞬間那種如同墜入水底般沉重的感覺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她的四肢被毒/藥控制動彈不得,不只是身體虛軟……這個麻藥的感覺,就讓她想起了一個人。
她嘗試維持清醒,整個身體轟的一聲撞在屋內的牆上,但視線卻只是變得越來越不清晰。
原來齊木楠子的那個夢,預告的是這個嗎……
千晨皺起眉頭,又眼前一黑的倒在地上。
而之後,又有誰穿戴著防毒面罩進到屋內,將倒在地上的少女一手抱起,悠長而去——
……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要進入完結劇情了,修到這裡我都有點後悔了,嗚嗚嗚好尷尬
但因為是自己早期的文(算是處女文),我想給他個善終嚶嚶
【章推區】謝謝看到這裡的寶貝~接檔文雖然是個現言但求收藏哇……我也只是想預收高一點開坑而已qwq大家看到這裡可以的話幫忙收一個讓我混口飯吃!不看也可以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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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全文存稿中,估計9月開坑√】
作為一個出道一年人氣飛昇,工作接到手軟的爆紅男團主唱,世人都說,這世上不存在男神許翌搞不定的東西!
但是,每當男神許翌回到家,見到龍鳳胎又又又又在他的作曲草稿上亂畫了,也只能哭唧唧地說……這事說不準QAQ
……這兩娃能睡了嗎?
……不吃晚飯沒什麼,好歹把奶喝完啊!
他就是再會唱歌跳舞演戲,也不會帶孩子!又有誰知道人前高冷的他回到家也只能跪在兩隻小惡魔面前?對!物理上跪著投降的那種!
……直至,連踩五天通告的許翌在春花幼兒園門前見到那在兩句話內讓鬧騰雙胞胎冷靜下來、自己換衣服穿鞋子的林淺。
許·邂逅女神·翌:“……來我家,求你了。”
林淺:“?”
——這位家長,請你自重!
#實習幼兒導師x人氣偶像男神
#許翌並不是孩子親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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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39【已重寫】
#39
當千晨醒來時, 她發現自己已置身於一個一個陌生的地方。
她雙目不適應的微眯,躺在柔軟的床鋪上,她嗅到空氣間瀰漫著一陣溫柔的香氣, 那個香味相當特別, 大口吸入後會讓她有某種幻覺似的虛軟。
這個也是藥嗎……
千晨艱難的想從床上起來, 但卻發現自己連爬起來的力氣都幾乎失去, 整個人就像待在水底裡一樣,明明身上不存在任何束縛, 卻被水壓壓得無法動彈。
她勉強垂眸檢查,發現自己身上一切完好,身上還穿著本來及膝的旗袍,身上也沒有什麼任何血跡或傷痕。
這裡是哪裡?她連手腳都抬不起來,但是意識卻很清醒………
她再三嘗試用力坐起, 可全身真像被麻痺了一般,沒有知覺。
每回動起來, 都彷彿在大量消耗近乎不存在的體力。
千晨合上眼,只得拼命回想線索——首先是她去了地球,正要進入她哥哥千希的房間,之後…就被襲擊了。
都怪自己這種時候總是過於放鬆、毫無防備。
她嘆了口氣, 又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房間裡頭!而且不是逐漸靠近, 而是一直在某處窺視她。
她眼睛骨碌碌的轉,終於注意到在她視線的死角位附近,坐著那個灰髮紫眸的人。
“對不起呢,千晨, 雷伊在你身上用了藥, 考慮到你有些抗體,他吩咐我用藥重了許多分量。”
從這個角度看去, 千晨發現對方臉上並無之前的笑意,唇雖然是抿著,但卻沒有之前的從容。
“……為什麼?”
——為什麼是你?不是說了要好好相處的嗎。
她的聲音沙啞,光是說話就要用盡力氣,導致她的聲音語調高低不定。
“你應該知道雷伊想要你,而我一直是他的藥劑師,雖然我很久之前已經脫離他的集團居在地球。”
千希說話語調冷漠淡定,就像是在普通的陳述事實。
說到這裡,他從桌邊起來,再慢慢接近了千晨的方向。
“…你為什麼要幫他?”千晨用雙臂撐起自己,因為用力不當,差點又要跌回床鋪內,而也是推開被單後發現,她手臂上腫起來一小塊,上頭有個不明顯的針孔。
“我有些重要的東西落在他手上了。”千希平靜地看著千晨:“你不趁著這個機會做個了斷嗎?”
了斷?這麼做?千晨無奈地扯起一個笑容,她還不想死呢。
若是準備完全倒是可以,現在這幅樣子要怎麼反擊?
她的確厭惡雷伊,能了斷固然好,不成功就是用她最討厭的方式死去的結局了。
如果當時她沒有前往地球的話,現在估計還在第七師團上和神威……
不,神威……
千晨想起那個人驍勇善戰的背影,與他臉上總是遊刃有餘的笑容,就忽然覺得自己心中一閃而逝、想要退縮的念頭過分惹人發笑。
是不是最近的日子她過得過於平淡,所以現在的想法變得那麼窩囊?
還是因為最近都被那個人嬌慣著,她在這種時候反而渴望被人拯救起來了呢。
真危險,她可是夜兔啊。
千晨湛藍的眸中閃過一絲不甘心,而那不甘心又逐漸化為戰意。
明明神威說過讓她快點回去的,那她就努力一把,快點回去吧。
……
看千晨的眼神從挫折轉為決心,千希唇邊勾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
千晨見狀怔了怔,又見對方伸手過來一手放在她的頭上,揉了揉。
她驚訝的瞪大眼睛,眼神怔忡、直至他自己收回手去。
“小時候的你,看上去也是這樣呆呆的。”他看向床邊的桌燈,暖黃色令他白皙的面板顯得柔和了一些:“你特別親近誰,連你的爸媽也不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