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臉向怡,相當於打了康原的臉。他會不會,趁機報復你啊?”
沈珺淡淡道:“他如果想報復,就直接起訴了。他沒有直接起訴,就說明他和向怡的關係,沒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好,向怡也不是他的底線。除非我直接得罪他,否則他是不會直接報復我的。”
說到這裡,沈珺機靈的小腦瓜,彷彿想到了什麼,靈感一閃而過。
她問:“你覺得,在什麼情況下,康原會上我的綜藝?”
“啊?”
等魏潔反應過來沈珺在說什麼,她道:“珺姐,您在做什麼白日夢啊?康原怎麼會上我們的節目?他可是霸道總裁。”
“霸道總裁上節目的也不少吧?”沈珺沉思了一陣,才開口道:“這樣,你想辦法給康原發個邀請函,邀請他來參加我們第三期的《親愛的作精》。”
魏潔:“……老闆您能別做夢了嗎?”
沈珺:“萬事皆有可能。”
她現在已經不考慮《親愛的作精》流量爆不爆了,反正現在已經爆了,想搞黃,幾乎不可能。
她索性破罐破摔,打算嘗試邀請康原一起上節目。
如果康原能上節目,她就有機會得罪康原。
只要她在節目裡和康原這位男主結仇,對方一怒之下,搞她公司破產,豈不爽哉?
畢竟康原是這個世界的大佬,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搞一個小小的公司破產,這點能力應該有。
向怡這個傻白甜是不能指望了,她現在就指望康原這位頂級大佬衝冠一怒,讓她天涼王破。
沈珺讓魏潔去發邀請函,也不報什麼希望,哪怕是去招惹一下康原也好。
康原這樣一個頂級大佬,收到她這個小破綜藝的邀請,會怎麼想?
一定會覺得她是在看輕他,說不定就因為這點小事兒來搞她。
當然了,想法要美好,萬一實現了呢!
……
沈珺帶著一絲疲憊回到公司籤幾份兒檔案。
晚上九點準備回家時,卻看見商祁揹著個雙肩包,坐在寫字樓大廳等她。
看見她從電梯出來,商祁立刻迎上來,像一隻擺著尾巴的小奶狗。
商祁從魏潔手裡接過身珺的行李,吩咐助理說:“你先回去吧,我接珺珺回家。”
魏潔抬腕看了眼手錶,點頭:“好。我爸媽還等著我回家吃夜宵呢,那我先走了。珺姐商總,明天見!”
等魏潔離開,商祁從雙肩包裡掏出一束玫瑰花,遞給她:“珺珺,歡迎回家。”
沈珺在飛機上慪了一路,沒吃好沒睡好,無精打采。
這會兒看見商祁從書包裡掏出一束玫瑰花,瞬間嚇清醒:“你幹嘛?”
“歡迎你回家。”
在記憶中從沒收到過玫瑰花的沈珺,突然有點感動?
沈珺憋著一腔感動,頗為嬌羞的小聲嘟囔:“你這突然送一束花,我這大包小包行李箱,也不好拿呀。”
“喔。”
商祁又把玫瑰花賽回雙肩包:“我就給你看看。”
沈珺:“??”
就、給、她、看、看?
媽蛋。商土土你死了!
還我感動!
商祁推著她行李箱到寫字樓外,兩人打車回家,沈珺剛上車沒一會,睏意就席捲而來。
她坐在那裡打瞌睡,頭險些砸在車窗上,商祁眼疾手快伸手過去,用手掌給她墊上。
他又順勢把沈珺的頭勾過來,輕輕地放在了自己大腿上。
汽車在半路壓過一個坑,沈珺被顛醒,頭一偏,發現自己正躺在男人腿上。
男人的手掌擱在她面頰上,輕輕撫摸著她的頭,彷彿在安撫她入眠。
沈珺瞬間清醒,低聲道:“你在幹嘛?你這樣讓我很不舒服。”
商祁見她醒了,連忙收手:“不舒服?多多很喜歡被我如此安撫入眠。”
“多多?”沈珺立刻坐起身,迅速掐住商祁下頜:“狗男人,你他媽在外面有狗了?我這才離開多久,你就有狗了?”
商祁沒懂她這個“狗”字的意思,解釋說:“多多已經陪我很多年,在你之前。”
沈珺:“??狗男人!!你居然讓我做小三!??”
商祁錯愕一瞬,立刻就懂了:“多多是條小博美。”
沈珺:“??”
她反應了一瞬,揪住商祁的耳朵,擰成九十度:“狗男人,你拿我跟狗比?”
商祁小聲嘟囔:“……我又沒哄過女孩子睡覺。”
他帶著一腔委屈回到家裡,帶著一腔委屈去給沈珺放了行李,又帶著一腔委屈去了廚房給沈珺做夜宵。
沈珺洗完澡精神不少,空著肚子打算點個外賣,卻聞到黃燜雞的香味。
這味兒太香,直接把沈珺胃裡的饞蟲全部勾了出來。
商祁把黃燜雞裝盤,和一碗剛燜好的香噴噴米飯一起端上桌。
沈珺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溫熱的食物吃到嘴裡,有一種無與倫比的幸福感。
湯鮮紅亮,油而不膩,湯汁與醇香的米飯同拌,每一寸濃香都幾乎浸入米粒中。
雞肉很嫩,吃到嘴裡勁道有勁兒,細膩的肉輕輕一抿就脫骨,爽滑彈牙,滿嘴都是回味無窮。
空氣裡都瀰漫著美食帶來的溫馨幸福感,宛如一個帶著疲憊歸家的丈夫,吃到了賢惠妻子的美味夜宵。
商土土這麼賢惠,她突然好感動。
——既然這麼賢惠,可以睡嗎?
——嗚嗚嗚,日常想睡商土土。
雖然這些時日她和商祁相處還算融洽,她也習慣了商祁日常鋼鐵的操作。
可她總覺得,兩人之間存在一層隔閡沒有被打破。那層隔閡到底是什麼,她也說不清道不明。
商祁把她行李箱裡的衣服全取出來,疊好放回衣櫃掛好,又給她房間點上新買的香薰。
沈珺被他點香薰的小細節感動了,正要誇兩句,就聽他解釋說:“去傢俱店買椅子送的,這味兒我受不住,你試試。”
沈珺:“????”
您讓我感動一下,要死嗎?
這一宿沈珺睡得十分香甜,一夜無夢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