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黑暗的房間內,只有掛在牆上的時鐘裡的秒針在走動著,不停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混雜著偶爾幾聲類似哭泣的喘息。
客廳中央,一個少年抱著胳膊將自己蜷縮在柔軟的地毯上,他一動不動的埋著頭,背靠著沙發,完全赤裸的身體微微的輕顫著。忽然,他迅速的將頭抬起,略帶驚悚的眼神集中地凝聚在一個地方,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了很久,才慢慢的放鬆身體,蹲坐起來。
寧辛將兩手放在地上盡力快速的向前挪動著,長時間的四肢著地的行動訓練使他已經習慣了在不用大腦自我暗示的情況下就用狗的行走方式移動。
他爬到電視櫃前,深呼吸了兩次,才小心的閉著眼拉開櫃子左邊的抽屜,睜開眼睛,一部不屬於他的手機正安靜的躺在正中央。寧辛顫抖的拿起眼前的手機,手忙腳亂的開啟螢幕解鎖,並沒有任何解鎖密碼,他順利點進了撥號介面。
這是一部可以直接與外界聯絡的手機,認知到這個事實,寧辛瞬間渾身緊繃,他的心臟以一種不尋常的頻率快速跳動起來。他感到口乾舌燥,額頭豆大的冷汗滴落下來,砸在已經黑下去的螢幕上。
今天早晨,在慣例的早餐時間之後,男人又讓寧辛給自己口交。覃野穿著正裝,坐在餐桌旁,低垂著眼看著胯下不停前後移動的腦袋,時不時上手調整頭顱的角度。
?
“嘖,騷狗的口水真多,都快把褲子打溼了。”
聽到男人嫌棄他,寧辛趕緊將包裹著雞巴的嘴唇敞開,後退一點讓男人碩大的性器從自己的喉嚨中退出來,隨後抬起頭來怯生生的望向自己的主人,說話的時候還被自己嘴裡未吞嚥下去的口水和淫液給嗆到了。
“主人,咳咳,對對不起咳咳咳,都怪賤狗的嘴巴咳咳太騷了一吃到雞巴咳嗯就犯騷”
“行了,別說話了,把你那賤嘴張開。”
男人不耐煩的掰著他大張著口腔的頭顱用力摁到自己翹起的粗大雞巴上,直接頂穿了母狗的賤喉嚨,聽著他因為吃到雞巴而發出的淫賤的呻吟,雙手把控著他的賤狗頭在自己的胯下猛震了一會兒。
寧辛完全被訓練成了一個人肉口交機器,大張著喉嚨任插,整根雞巴擠滿了嫩滑的口腔,抽插的時候根本不用擔心包皮會收到牙齒的觸碰,火熱柔軟的舌尖永遠貼住整個根部,在這張嘴裡操弄就好像在操一口真正的騷逼,只不過更加爽滑。
男人用雞巴頭瘋狂頂著敏感的喉嚨嫩肉,在裡面胡亂攪弄,棍棍都操到碩大的兩顆卵蛋打在寧辛發麻的下巴上,幾百下後才咬著牙射出來。
“嗯射死你,噢射爆你的騷喉嚨,媽的逼嘴含緊點”
“嗚嗚嗯嗯嗯!”
“吞下去,愛吃男人雞巴的賤貨!對,就是這樣,臭嘴就配吃精液!嗯接著”
一大泡濃稠的白漿被脹大的雞巴頭打入寧辛敏感的喉嚨內,被他大口的吞嚥下去。他正想閉起眼睛仔細的吮吸著男人的巨屌,猛吸下體的麝香味時就感覺嘴巴里一下子空了。覃野將雞巴從寧辛嘴巴里抽出來在他臉上蹭乾淨精液和口水,拉起西裝褲子拉鍊站起來自顧自點燃了一根菸。
寧辛還沒有自我整理就被男人指揮到客廳地毯上跪下,一般主人有事和他說的時候都會讓他跪坐在同一個位置聽,這是對小狗的記憶訓練。寧辛抬頭仰望著覃野,穿著正裝的主人對他來說看上去更像一個不可一世的天神,有著足夠的威力給自己施壓,讓他不得不認真服從主人的每一個指令。
覃野神情放鬆的吐出一口煙,在白色的煙霧中凝視著寧辛:“我需要外出一天,你在家等著我。水和食物我放在保溫箱內,渴了餓了就自己拿出來,室內溫度我會遠端控制。”
“我想讓你知道的是,在我出門的這段期間,你待在這裡絕對安全的。明白嗎?”
?
“主人要去哪裡?”
覃野挑了挑眉,現在這已經成為了他的標誌性動作,只要他不想回答寧辛的問題或者覺得寧辛的話過於蠢,他就會像這樣挑挑眉,自動忽略。
“賤賤狗明白了主人,您什麼時候能回來?您您可不可以早點回家,時間長了的話,賤狗會想您的。”寧辛試著說一些能讓男人滿意的話,不過效果甚微,覃野聽了之後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熄滅手中的菸頭,像往常把他留在房間前一樣,習慣性的在他的頭頂留下一個輕吻,就站了起來準備出門。
寧辛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男人走到玄關又邁步回來,抬頭示意他看向背後。
“客廳電視機下面的櫃子裡有給你的禮物,感興趣的話可以先拿出來看看。”說完覃野就開啟門出去了。
“禮物”這會是禮物嗎?不。寧辛忍不住自己搖頭,如果男人知道他擅自與外界聯絡求救,一定會生氣到殺了自己,這絕對不可能是一件禮物。
但如果自己不把握住這個機會,以後會是怎麼樣,難道真的要在這裡做男人一輩子的禁臠,單純的當一條狗嗎?寧辛內心不安的掙扎著,半晌,還是下決心撥通了一個號碼,他將手機貼在耳邊等待著,心臟打鼓一樣猛地跳動起來,通話忙音就像警報一樣在耳邊響起。
“您好,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核對號碼後再撥。.,您好,您所撥打的”
“不不可能”他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是自己聽錯了,可是無論再撥打幾遍那個熟爛於心的號碼,都還是一樣的結果。
“您好,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核對號碼後”
“您好,您所撥打的”
“不行,不行”心臟就像被鈍器打擊了一樣的抽疼,寧辛來不及去多想,直接撥通了頁面上的快捷求救電話,這次一下就被接通了,一個有些失真的女聲從那頭傳來。
“喂,您好,這裡是急救電話,請問你需要什麼幫助?”
迎接對面的接線員的是整整半分鐘的沉默。寧辛低著頭,嘴唇顫抖著,不自覺的從睜大的眼裡掉落出眼淚,滴落在他赤裸的大腿面板上,他將手機死死捏住,目光不停的遊離著。
“喂?喂?那邊有人在嗎?請問”
“我我不好意思,剛剛其實是有小孩子惡作劇,給你們添麻煩了,對不起”寧辛擦掉臉上的眼淚,清了清嗓子,逼迫自己出聲。
“真的沒事嗎?沒法說話的話可以把地址用簡訊發過來,我們會派人過去。”
“不!不用了!謝謝你我這裡真的沒事,我在自己家裡呢。”
“沒事就好,這種情況的話還是需要適當給孩子做一些思想教育,畢竟擾亂治安機構秩序不是隨便鬧著玩的。”
“好的,好的,我知道對,真的很對不起,不會有下次了。沒事了,嗯,對”
“對,沒有下次了”直到掛掉電話寧辛還在出神的自言自語。
將螢幕按滅,寧辛手抖的幾乎拿不住手裡的手機,就在這短短的兩分鐘內,他好像經歷過一場災難般的逃生,渾身都被冷汗打溼,顯得整個人狼狽不堪。
他癱坐在地上,迷茫的喘著氣,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明明是在自己的家裡,不敢出門,不敢求救,不敢報警,甚至不敢在沒有男人允許的情況下擅自去清洗掉自己一身的粘膩。
還有媽媽,媽媽也不要自己了嗎?寧辛不敢想象,年初的時候還在通話裡答應自己會在辦婚禮之前回來看看自己的母親,這麼快就換了號碼。在他的父母去了國外之後,兩個人也逐漸不合,他們在去年正式離婚,爸爸已經很久沒有聯絡過他了。寧辛的母親是個長相美豔的女人,很快就找了一個法國的藝術家男朋友,寧辛過年打電話問好的時候媽媽告訴自己,她正在忙著籌備婚禮,沒有空和他見面,但是會抽空回來。
他每一天都在期待著自己回到家,能看見媽媽坐在沙發上,然後給自己一個溫暖的擁抱,為他在廚房做一頓簡單的晚餐,早上會像別人的家長一樣偶爾送他到學校門口,這些場景在他的幻想裡重現了一遍又一遍,可是事實只是自己又一次被騙了,眼淚像無法停止一樣不停的溢位眼眶,寧辛將手機放回原來的位置,努力咬著嘴唇讓自己安靜下來,爬行回到客廳地毯上抱住自己,靜靜的等待著自己的主人回家。
傍晚六點,門鎖輕輕轉動了兩下,在寂靜的空間裡發出清脆的響聲,覃野拔出鑰匙推門而入,他一邊往裡走一邊用單手解下自己的領帶,神色略帶一些疲憊。沒走幾步就發現躺倒在地毯上的寧辛,看到他臉上淌滿亂七八糟的淚痕,覃野毫無意外的表情,只是將他抱起放在柔軟的沙發墊上。
寧辛下午哭累了就不自覺的昏睡了過去,這會兒被冰涼的毛巾敷在臉上的觸感給弄醒了,從迷糊中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主人正在仔細的給自己擦臉。他一下感到不安起來,主人之前留的食物他也忘了吃,還把自己搞得那麼狼狽。
“主人我賤狗不是”
“噓,別說話。”
主人看上去沒有很生氣的樣子,只是讓他閉上嘴,這個要求遠比讓他開口說話容易多了,寧辛這麼想著,乖乖照做。
覃野什麼都沒問,也沒有任何責怪的話,看到寧辛這麼失態的樣子也表現的和平常沒有什麼區別,幫他擦完臉,喂他吃了半碗營養粥,就坐在了他的身邊,撫摸著寧辛順滑的臉側面板對他溫聲道:“小狗今天表現非常良好,所以主人決定要給你個小獎勵。”
還沒等寧辛弄明白為什麼自己今天的表現非常好,就見自己的主人走到那個放手機的櫃子前,拉開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個小盒子走了過來,寧辛的心臟就像坐了一趟過山車,他定定的看著男人從那個黑色的小盒子裡拿出一對黑色的圓環,放在自己眼前。
“怎麼樣,自己看過了麼,喜歡麼?”寧辛不自覺的嚥了一下口水,微微搖頭。
“這是為母狗的小奶頭專門定製的,帶上去一定會很美。”
男人手中放著那對圓環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打造的,看起來很通透,但此時的寧辛沒心思去欣賞這對小工藝品,男人的話讓他既恐懼又期待起來。
“這是一對乳環,上面有我的名字。”覃野開口為他解釋道。
寧辛明顯是真的怕了,又磨蹭著想往後縮,可是沙發就那麼點兒大小,再怎麼退後也不可能逃過眼前可怖的一切,在覃野將他捉回來按住的時候寧辛全身僵硬的都動不了了,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不是該慶幸這不是鐵烙而只是一對乳環,他努力想裝出配合的樣子,但是表情卻愈加猙獰。
“不喜歡這個款式是麼?逃什麼?”男人的大手一下子把住了寧辛裸露出來的的細腰,力氣大的像是要捏斷它一樣,寧辛想逃也逃不掉了,只能將手抵在男人的手臂上委屈的掉眼淚。
“啊!不不是嗚嗚嗯主主人嗚嗚嗚賤狗賤狗不想戴這個嗚嗚”
“別亂撒嬌。沒事的。”覃野為了穩住快要崩潰的寧辛勉強緩和臉色安慰起他來,隨後又多加了一句,“怕就抱著我。”
“乖,自己把奶子湊過來。”
被覃野溫柔的引誘著,寧辛顫抖的抬起手抱住男人寬厚的肩膀,埋頭在男人懷裡,努力挺起胸脯將自己的奶子湊到男人手前。覃野用手挑逗起寧辛生嫩的乳頭,將它們梁搓的又硬又挺,像是兩顆小石子一樣,寧辛在生理上陷入情慾之前掙扎起來。
“別動!他媽的。”覃野的大手狠狠揪起了寧辛胸前白嫩的乳肉,將本來平滑的胸部捏成了一塊爛肉,隨後捏起手中的的針頭,從側邊一下扎穿了粉嫩的奶頭!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母狗的賤奶子!不要!”奶頭上傳來的劇痛讓寧辛一瞬間翻起了白眼,直接將眼黑翻到了腦仁後面,他嫩紅色的舌頭也完全耷拉在了外面,毫無知覺的往外滴著口水。覃野趁機馬上把乳環對準了剛才的打的洞穿過去,然後用酒精棉把穿刺的血滴清理乾淨,。
“小母狗真乖。”寧辛痛的整張臉都皺起來,眼淚一直不停的流,覃野看向寧辛的眼中,仔細分辨他的表情,然後慢慢的靠近,嘴唇貼到距離寧辛的嘴兩釐米的距離,做出欲吻的姿態,寧辛一下子看呆了,他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直視過自己的主人,他向低下頭掩飾自己的失態,但是卻被男人挑起臉來,兩個人越靠越近,嘴唇快要相觸的時候,寧辛又被另一顆乳頭上的劇痛擾亂了心神。
“啊啊!”覃野趁他抬頭的時候用針頭穿進了另一邊的乳頭,然後用酒精再次消毒後馬上用準備好的乳環穿進剛才的小孔,固定位置。
“唔啊啊母狗的賤奶好痛嗚嗚嗯嗚嗚嗚”聽到寧辛的痛呼覃野有些不忍的把他摟緊懷裡,溫柔的蹭了蹭他的頭頂,低聲道:“沒事了,過去了,有什麼難受的都可以告訴主人。”
“主主人她嗚嗚她不會回來唔嗯回來了我”
“那些都過去了,主人會一直在這裡陪著你。”
“嗯她不要我嗚嗚嗚嗚咳咳咳嗯”
覃野默默的抱著他直到寧辛自己不好意思的停下哭泣,小臉紅通通的從主人懷裡鑽出來,無措的盯著自己胸前一對佩戴著乳環略顯怪異卻又非常豔麗的乳頭。覃野發現了他的目光,上手捏住了剛剛感受過劇痛的乳頭,寧辛被摸的發出了一聲淫蕩的叫聲,現在兩粒奶頭已經不那麼痛了,都有些熱熱的,被男人粗糙的指腹一摩擦,就立馬敏感的受不了了。
“現在,回答我的問題,賤狗喜歡這個禮物嗎?”覃野滿足於看到他的這副痴態,拉著剛剛穿好的乳環向已經半失去意識的寧辛提問,寧辛沉迷的看著自己的乳肉在男人的大手中變化著各種形狀,乳頭被玩弄的通紅。
“嗚嗚喜歡...唔嗯...好喜歡主人扎穿賤狗的奶頭...”
“求求主人...嗚嗚嗚嗚嗚嗚...求求您...求您用這些環...嗯啊...把...把母狗的爛乳頭全都拽掉吧!”男人呼吸粗重的握緊了手中的奶肉,用力捏緊直到寧辛雪白的面板上留下青色的指印,在他耳邊呵氣:“離今天徹底過去還有四個小時,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
“嗚嗚唔好的,求求主人輕點母狗的爛乳頭要壞了嗚嗚嗚啊啊啊!”
“安靜點!”覃野的大手猛地一巴掌扇在寧辛因為乳頭的疼痛而不停扭動的的
屁股上,打的臀肉翻滾起肉浪。
“啊啊!被主人扇屁股了母狗屁眼好麻嗚嗚”
“母狗的爛屁股真是一刻不停,是麼?”
“嗚嗚嗚對對不起”
覃野放開了手,一對精緻的嫩乳因為血液不通幾乎被捏成了紫色。他將寧辛橫抱起來,帶著他走進了影音室,再次進入這個黑暗冰冷的空間時,寧辛的心理很平靜,他牢牢的攀附著自己的主人,像一支細弱的藤蔓攀爬在大樹上。
男人將他平放在手術檯上,俯視著他:“接下來的問題,母狗只需要快速回答,答對了,就有獎勵,答錯就是懲罰,現在聽好了:‘小狗狗身上還有哪些地方是主人沒有玩壞過的?’”
“母母狗不知道對不起主人。”
“看來小母狗一點也不專心,回答問題都這麼敷衍,還是你本身就發賤,想要被主人狠狠的懲罰?”覃野邊說著邊捏住了他的脖子,寧辛平躺著,雙腿被像上次一樣束縛住,看不到自己的下體,只能用一雙溼潤的眼睛凝望著覃野,將他當成自己唯一的主宰。他微微啟唇,聲音很輕卻很堅定。
“主人,是母狗太笨了,懲罰我吧。”
隨後他感到下體像著了火一樣的升起疼痛,寧辛陡然尖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直接將一根織衣針粗細的細管插進了他未勃起的小雞巴的尿道里!
“反正賤母狗的雞巴也沒什麼用了,還不如堵起來!以後你都給老子用下面的臭逼撒尿!”身上仍然穿著西裝的覃野看起來就像在會議室裡開會,除了他的眼神,透著令人感動恐懼的獸慾。
寧辛只要一疼的尖叫他的雞巴就硬的厲害,讓他更想在這具新鮮的肉體上施虐,他暫時放過了前端的尿道,研究起寧辛逼口前面的女性尿道起來,用戴著塑膠手套的手指不停摳挖著。
“唔啊啊啊好酸嗚嗚母狗母狗好想尿唔啊主人”
寧辛第一次被堵死了尿道,反而加重了他想排洩的慾望,但是主人只是讓他忍著,就像灌腸一樣,說如果他用他的小雞巴漏出一滴尿的話就會受到更重的懲罰。
他努力的憋住前端的排尿慾望,男人又拿出了一樣的小棍插在女性尿道里,猛烈的攪動配合男人手上的梁弄,陰道前面的尿道被刺激的實在是太舒服了,寧辛情不自禁的扭著屁股尿了出來!
“母狗尿道要著火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尿了尿了!騷屄尿了嗚哇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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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辛一天都沒有上廁所,淡黃色的尿液像一股水柱噴了出來,淋灑在了手術臺和地上,剛才塞進去的小棍也和尿液一齊被衝了出來。覃野用食指和中指併攏插進了寧辛的陰道,快速的抽插,將寧辛下體狂噴出來的尿液打散,尿液混合著淫液在寧辛的逼口碰撞,濺灑在他赤裸的肉體上。
“賤貨!你看看你自己騷逼裡的尿噴得多同,和個噴泉似的,一股尿騷味,真是夠噁心的,小髒狗,光是插尿道你就忍不住要噴了,到時候是不是男人的雞巴也可以插進去射精了!”
“唔啊啊啊!母狗的騷屄好舒服啊啊啊要死了噴尿噴的好舒服嗚嗚嗚噴到母狗自己身上了嗚嗚好髒嗯啊”
等寧辛尿完覃野大力的扇了那佈滿尿液和淫水的小逼一掌,打的寧辛胯部直接彈了起來。
“啊啊啊主人小逼被打的好麻嗯啊小逼要壞了拉尿拉的好爽嗯噴完了還想噴嗯啊啊”
“現在我們來玩玩真正沒玩過的。準備好了嗎?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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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話就像警鐘敲響了寧辛迷迷糊糊的腦袋,睜開眼盯著頭頂白晃晃的燈光,他內心隱懷著病態的期待回答道:“準備好了,我的主人。”
“那就開始吧。”
覃野握著一個肛塞形狀的充氣筒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插進了寧辛的女性尿道,前端是鼓起來的小氣囊,有一個手指頭的大小,寧辛拼命咬牙忍著,知直到感覺那個異物全進去了才放鬆下來不停喘著粗氣。
“嗯啊求您慢點主人”
“沒事,別怕,已經進去了。”看到寧辛不安的表情,覃野安慰道。
還沒讓寧辛有鬆一口氣的時間,透過尿道進入膀胱的氣囊突然在體內脹大起來,隨著男人手上一下下的按壓充氣,膀胱內的氣囊也在一下下的變大。
“啊啊啊這是什麼啊啊!好奇怪為什麼會變大啊啊啊嗚啊啊母狗的膀胱要被塔撐炸了啊啊”
“你想讓我停下來?真是可惜,你的狗膀胱卻不是這樣想的,我看你舒服得很!”覃野不但沒有聽他的,反而加快了手裡的充氣速度。
“不不不要再變大了騷狗的膀胱要爆炸了唔啊啊啊啊啊啊!”
黑色的皮質氣囊膨脹到比男人的拳頭還要大,撐滿了整個小膀胱,擠壓的剩下的尿液無處可去,只能又一次被寧辛噴出體外,寧辛從噴尿中獲得了無與倫比的另類快感,他一手扯著自己的乳環,一手拉扯著主人的襯衫袖子,翻著眼白瘋狂的往外噴著騷臭的尿液。
“膀胱,膀胱要被玩爛了嗚嗚嗚好舒服啊啊擠滿了唔啊”
“賤狗的膀胱兜不住兜不住狗尿嗚啊啊啊啊噴了噴了噴了!好爽嗚嗚嗚母狗的破逼爽死了啊啊啊撐爆它嗯啊啊爽好爽”
“賤狗被玩膀胱玩爽了吧,嗯?你他媽真是天生賤種,現在,再試試這個!”覃野說著按下了一個手柄上的按鈕,黑色的整個充氣筒瘋狂震動了起來,寧辛體內的膀胱壁也被帶著猛烈震動,寧辛像一隻賤狗一樣吐出了舌頭,瘋狂淫叫起來!
“啊啊啊啊!破膀胱被震死了啊啊啊啊啊!求求主人唔嗯把賤狗的騷膀胱玩爆啊啊啊好舒服再來啊啊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同潮了同潮了啊啊啊太恐怖了啊啊啊啊啊!膀胱同潮了嗚嗚嗚啊啊啊要死了要舒服舒服的死掉了賤狗不配活著嗚嗚啊啊啊啊!賤膀胱噴尿了!啊啊啊啊噴的哇啊啊好遠唔啊啊啊好麻”
“賤狗的膀胱要被噴出來了好爽啊啊啊逼肉被尿浸得好舒服嗚嗚嗚嗯啊啊啊”
無數的尿液和透明液體被噴濺在地面上,寧辛和覃野互相對望著,他們的臉上都顯現出一種微妙的滿足感,他們互相靠近,在無比腥臭的房間裡,接了他們的第一個吻,隨後擁抱在一起,互相傳遞著溫暖。
“主人賤狗好舒服嗯”
“只要你是我的狗,我會讓你永遠都那麼舒服。”
“我會是的,主人,我一直都會是您的。”
覃野用力將寧辛抱在懷裡,此時他們的性器官沒有相連,只是身體肌膚的簡單接觸,就好像觸及了彼此的內心,能夠毫無芥蒂的體會到對方的所有寒冷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