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玉愣了下,感覺嘴裡有什麼,動了動,噗!吐出來,才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雅亦的手指含嘴裡了,那根手指是沾滿了他的口水,感覺很那麼,臉上一熱,扭過頭,一副不是我乾的樣子。
“親親,好吃嗎?”雅亦挑眉輕笑,低頭在人耳邊輕聲說道:“還有更好吃的,親親要麼。”
龍玉覺得臉上更燙,嗔道:“別鬧!”
雅亦卻是不肯就這麼放開他,一直笑問:“要麼,要麼。”
龍玉怒視這傢伙一眼,簡直是……厚臉皮!
別過臉,迅速走到畢箐身邊,一副完全什麼也沒發生過的模樣,佯裝鎮定的說:“小箐箐,想吃什麼,我們去找哥。”
畢箐小心的看了雅亦一眼,見對方正笑眼看自己,那眼神那叫一個平靜,平靜的好像一潭死水,讓他不由的一抖,求救般的看向季璉,可憐巴巴的。
季璉嘆口氣側過頭,突然眉頭一皺,輕拍龍玉的肩,“主子,那是什麼?”
“嗯?”龍玉扭頭,沒什麼特別的,再回過頭時正好看到開起的屋門關上,季璉抱著畢箐逃走了,龍玉撫額,這倆把他當妖怪了!
雅亦滿意勾唇一笑,不錯,很上道嘛。
直接把人扛起來,回去吃“好吃吃”去!
“陰雅亦,你放手!”龍玉驚叫,只是所有的聲音都被隔音非常好的門隔在了裡面。
只有陰雅亦的聲音淡淡的說:“是親親你自己要吃的,現在後悔來不及了。”
“流氓!你放開我!”龍玉氣的直踢他。
“噓!”雅亦唇貼在他耳邊,“親親,我們有‘客人’了。”
龍玉細朵聽去,唇上勾起一抹冷笑,還真敢來聽牆根。
“親親,乖,我會很溫柔的。”雅亦眨眨眼睛,手指在他身上輕撫。
“滾!”龍玉怒聲,手臂卻勾上他的脖子,卻說著相反的話,“上回你也是這麼說的,我可疼了好幾天,這回你休想!”
“是親親太美味了,為夫的忍不住。”雅亦親了親他的鼻尖。
“忍不住不準做!”龍玉氣哼哼的聲音,在他身下舒展身體。
“忍不住,親親就要幫為夫瀉火。”雅亦輕柔的吻著龍玉的身體。
“死一邊去,本少主又不是你的洩-欲娃娃。”
龍玉聲音滿是惱怒,臉上確是春意盎然,一雙紫眸水汪汪的,波光流轉。
一雙手緊緊的抱著雅亦的肩,身子非常自然的挺起,渴求更多。
雅亦輕咬住他胸前一抹紅色,眼中含笑,對著懷中人眨眨眼。
重重的在旁邊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吻痕,這才滿意的鬆口,聲音微冷。
“你是本王的人,要做什麼,都是本王說了算,由不得你!”
“啊——!混蛋——!疼!不要!出去!出去!”
宴聽到屋裡一聲又一聲的慘叫,已經加雜上了哭聲,手握的很緊,指甲都扣入手掌中,眼睛中直冒火,恨不得下一秒就衝進去把人救出來,然而,他沒有,他只是站在屋外,用竊聽咒聽著裡的聲音,龍玉慘叫聲化成了細碎的求饒聲,加雜著哭聲,他可恥的發現自己居然硬了,希望在裡面對龍玉施虐的人是他!
屋裡龍玉抱著雅亦的肩蹭著,直把雅亦的火氣都蹭出來了,好笑的看著門上的法陣,忍不住笑出了聲,宴恐怕做夢都沒想到,他聽到的不過是法陣幻化出來的聲音。
當然了,要是讓屋裡這倆個知道宴聽那聲音都能結聽硬了,不滅了他的!太禽獸了!
雅亦雙眼炙熱的凝視著身下笑的歡樂的人兒,低頭吻住他的唇。
既然挑起火,那就乖乖負責滅火吧!
龍玉不滿的哼唧,不是說好的演戲嘛!
雅亦眨眼,輕輕難道不知道有句話說的好,叫假戲真做。
龍玉無語。
很快就忘記了什麼假戲,真戲,完全的沉醉在雅亦帶來的溫柔鄉之中,被滅頂的快感,帶去了另一個讓人飄飄欲仙的境界。
而門口的宴,則被新紀警察,駐守風行號,負責巡視的巡衛帶走。
偷窺別人隱私,證據確鑿,雖然不會怎麼樣,關上個三五天也是有的。
阜鬱晟一天之內失去了兩個幫手,頓時怒氣沖天。
“蠢貨!都是蠢貨!”一聲又一聲的咒罵。
“現在你打算怎麼辦?”風戩行到是平靜,早已聯絡了家中的族長,族長也是說,阜鬱晟不可信,風險太大。
“還能怎麼辦!”阜鬱晟沒好氣的說,“閔政天居然就這麼死了!還是被最沒用的閔笑笑給殺了!真是費物!”
“你也應該知道,閔政天本就沒什麼大本事。”風戩行冷笑,“到是那個宴,偷聽被抓個正著,這巡警又不歸我這管,想私放都放不了。”
“你是打算把他放出來給你當情敵麼?”阜鬱晟譏笑。
“鬱晟,咱能好好說話麼?”風戩行最聽不順耳的就是他這譏笑的口氣。
“怎麼,不是嗎?”阜鬱晟還是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樣。
風戩行不悅的冷下了臉,“我說放他出來,還不是為了幫你。既然你都不願意,這事我也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風戩行轉身離開了,氣呼呼的不再理會阜鬱晟。
阜鬱晟沒想到風戩行居然會說翻臉就翻臉,頓時有一愣,可是回過神就發現人已經走了。
風家的族長已經找上了龍玉。
“殿下,小輩魯莽,老朽在這裡賠罪了。”發須白如雪的老者道歉。
龍玉看著晶鏡那頭的老者怎麼看怎麼眼熟,就是死活想不起來,“我們見過?”直接開口問。
“是。”老者點頭,“老朽年輕時有幸見過殿下一面,經殿下指點才有瞭如今的風家,小輩不知天高地厚,殿下海涵。”
“噢。”龍玉只是應了聲,這應該是他曾經結的金錢神福澤緣。
也許是那時候和他結這種緣的太多了,所以也沒太上心,一個一個的記,哪裡記得過來。
風家族長對於龍玉的態度,沒有一點不滿。
玉少肯和一個人說話,那已經是給了天大的面子。
龍玉不記得他,沒有關係,他也不指望能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