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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手抄兜,面朝陸慎非:“你是不是也忘了什麼?我提醒你一句,你和從煦,你們已經,已經!離婚了!”

魯達達索性把話說開:“我們瞞著,也是為了從煦,本來也沒打算瞞多久,等他出院,他爸媽差不多就要和他說了,你現在……”

陸慎非忽然道:“你資金鍊斷了。”

魯達達一卡,意識到這六個字是什麼意思,不可思議地瞪起了眼睛。

陸慎非殺人無形,不緊不慢:“從煦忘得一乾二淨,不知道結婚,不知道離婚,知道你手裡的專案,都是他籤的擔保人?”

魯達達:“……”

陸慎非看著他,唇角勾起冷嘲。

彷彿在無聲地提醒,你自身難保,就先別管別人了。

魯達達沒想到自己一下就被捏住了七寸,爭辯:“一碼歸一碼!”

陸慎非冷淡地掃了他一眼,轉身。

魯達達見他要走,喝道:“從煦早就不喜歡你了,要不然也不會離婚。”

陸慎非的腳步頓住。

魯達達:“失憶也是暫時的,他早晚會想起來的!”

陸慎非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露臺。

助理就在長廊上,見自家老闆走出來,迎上去,低聲:“陸總,剛剛費總的電話,明天的會……”

陸慎非邊往病房走邊道:“讓他自己看著辦。”

助理揣摩著老闆的意思,試探著說:“我訂了三天酒店,就在醫院旁邊。”

陸慎非沒應。

沒應就是至少要在這裡呆三天。

助理立刻道:“那費總問起來,公司那邊……”

陸慎非:“直接拉黑。”

助理:“……”

哈?

陸慎非已經快步走進了病房。

病房裡光線透亮,床頭一捧鮮花,穿著白色病服的從煦已經從床上下來了,人在茶几旁,正把疊起來的飯盒拆分開,一個一個在茶几上擺好。

見人回來,抬頭望過去,神情明亮:“剛好,來吃吧。”

陸慎非走過去,看著如今會和他說話會對他笑的從煦,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是他僅有的機會。

從煦的關注點卻是陸慎非拿起筷子的左手,看了一眼,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光溜溜什麼都沒有的無名指。

奇怪,他們結婚都不戴戒指的嗎。

以前談戀愛,兩人還特意去買了一對銀戒,戴在中指。

怎麼現在都不戴了?

從煦一時思維發散:難道結婚久了,連這點儀式感都不講究了?

有可能。

從煦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隨意地想著,也不知道以前那對銀戒去哪兒了,他大四的時候還一直戴著的。

想著想著,從煦隨口道:“對了,我們結婚幾年了?”

陸慎非抬眼看從煦:“六年多。”

從煦一愣,六年?那豈不是……

陸慎非:“你大四快畢業的時候,我求的婚。”

從煦驚了,這麼早?

陸慎非道出了實情:“那套房子不是租的,是買的婚房。”

第5章

婚房坐落於市中心的好地段,一百多平,花光了陸慎非大學四年攢的全部身家。

即便如此,首付依舊不夠,陸慎非挪用了一部分創業資金,給當時一起創業的費鵬程打了一張幾十萬的借條。

因為這張借條,費鵬程對從煦的印象一落千丈,一開始以為房子是從煦一定要買的,後來聽說是陸慎非自己的意思,又覺得從煦是個創業路上的絆腳石。

用費鵬程當年的話:這談的什麼戀愛?盡特麼拖後腿!

當然,這些話萬萬不能當著陸慎非的面講,畢竟他身邊的人都知道,在陸慎非這裡,從煦永遠排第一。

正因此,一聽說陸慎非去了C市,遠在A市的費鵬程眼皮子就開始狂跳。

他又不敢直接打電話給陸慎非,怕說錯話,惹惱了他們陸總,只能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的撥給助理。

助理是陸慎非的人,自然不會透露太多,但聽那意思,一時半會兒是回不去了。

費鵬程頭都大了:他們公司最近在牽頭推進一個重要的影視專案,前期準備做了一大堆,就等簽訂一個重要的版權合同。

合同一簽,再落實前期資金,就能迅速開機,正是最關鍵的時刻,哪兒能現在掉鏈子?

前任出車禍也不行!

不對,費鵬程都氣糊塗了,心道前任出車禍當然不行,那是前任,前任!前!

前任出車禍,讓人捎束花,再帶個探病的紅包,不就得了。

還想怎麼樣?還要怎麼樣?

費鵬程擔心之後的專案會焦頭爛額,只能自己先爛額頭,想來想去,深更半夜打給了陸慎非。

彼時的陸慎非已經離開醫院,住進了酒店。

酒店就在醫院旁邊,中間隔著一個小公園,高層眺望,能看到住院部燈火通明的門廳。

陸慎非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醫院的方向,舉起手裡的手機,掛掉了費鵬程的來電,直接關機。

醫院。

陸慎非走了,魯達達才推門進來,一身煙味。

從煦看看他,沒說什麼。

魯達達一屁股在床邊坐下,嘖了一聲,也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魯達達才道:“你怎麼不問。”

從煦翻著從媽給他買的解悶用的時尚雜誌:“問什麼?”

從煦:“問你們是不是又聊得不歡而散?”

魯達達又嘖了一聲:“你這倒沒忘。”

沒錯,不止陸慎非身邊的人不看好從煦,從煦身邊的,也一樣不喜歡陸慎非。

用魯達達當年在宿舍評價陸慎非的話:清高、傲慢,冰塊臉,目中無人,top生就是看不上破三本。

從煦輕笑著搖頭,不在意的表情。

魯達達這會兒的腦子裡一直是陸慎非那句擔保人、資金鍊、擔保人,欲言又止,想想算了,過幾天,便道:“等你出院,我和你說點事。”

從煦翻著雜誌:“嗯,好。”

魯達達納悶了:“你怎麼又不問?”

從煦看著手裡的書:“問什麼?”

魯達達:“問我什麼事。”

從煦抬眼,邏輯分明:“你都說了,等我出院和我說。”

魯達達:“你不好奇?”

從煦收回目光,繼續看雜誌,淡定的:“好奇,但你說了,出院告訴我。”

魯達達更納悶了:“好奇你都不問?”

從煦穩穩的,還是那句:“你說的等我出院。”那就出院。

魯達達驚了。

他上下打量病床上的從煦,如果說之前幾天察覺出的一點不同還能用失憶解釋,此刻,從煦的從容、淡定、穩重,絕對是一種代表異常的訊號。

要知道無論是學生時代,還是過去那六年,從煦都不是個多有氣場的人,始終簡簡單單,一眼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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