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到何爸爸面前，抓著他的衣服大吼“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何爸爸的眼眶慢慢的紅了。

何奶奶整個人都在抖“壯壯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啊，你告訴我！你告訴我！”

何爸爸看著何奶奶，突然像是一個孩子一樣，抓著何奶奶的手，啞聲道“媽……”

何奶奶整個人晃了晃，拍著何爸爸的手“沒事的，沒事的，我家壯壯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而且，而且不是還有睿睿在嗎？他不會讓他……”

“別提他！”何奶奶的話還沒說完，何爸爸就大吼著打斷了她的話。

何奶奶愣愣的看著何爸爸，完全像是呆了一樣。

“媽，別提他，別提他。”何爸爸低著頭啞著聲音喃喃自語。

滴答一下，何奶奶看著何爸爸抓著自己手上。滴落的水漬。有多少年她沒見過自己兒子哭了？

何奶奶看著何爸爸，腦海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你面前晃啊晃，但你就是抓不住。

“是睿睿他，做了什麼事兒，對嗎？”何奶奶低聲問道。

何爸爸沒點頭也沒搖頭，但是卻讓何奶奶知道了答案。

“那壯壯他……有危險嗎？”何奶奶像是怕打破什麼一樣，聲音輕得猶如喃喃自語一般，何爸爸搖了搖頭，可比有危險還要命。

何奶奶卻放心了下來“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命還在，什麼坎兒都過得去。”

何爸爸抹了一把眼睛，是啊，只要命還在，有什麼坎兒過不去？

何奶奶拍了拍何爸爸的肩膀“去睡覺吧，明早還得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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