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天溫過後,終於了場清涼雨。
陶鬱蜷在落地窗邊吊椅上,悠悠地蕩著,姿態慵懶像只打盹貓兒。
陰雨天光線昏暗,裴槐走到窗邊打開了落地燈,橘黃柔光打在水汽氤氳玻璃上,映得屋裡屋外都朦朧起來。
這樣旖旎氛圍,什麼實在浪費。
裴槐擠寬藤椅裡,把陶鬱抱在膝頭,雙手熟門熟路地鑽他衣襬,昨夜被吮得腫脹乳頭。
陶鬱瑟縮了,心在焉地偏過頭,望著窗外蒙蒙細雨發呆。
“怎麼開心了?”
裴槐察覺到他低落緒,停愛撫動作,把人轉過來,面對面地抱著,邊親他撅起來小嘴,邊問道:“誰惹寶寶生氣了?告訴老公,老公幫你修理他,這小嘴撅,都能掛油瓶了。”
陶鬱搖頭,腦袋輕輕靠在裴槐肩上,帶著撒語氣說道:“學,屋子裡好悶,會兒雨停了,你帶我我去樓公園好好?我想去走走。”
外面著雨,房間裡難免會有溼,裴槐思忖片刻說道:“寶寶乖,等你腳好了再去,待會兒雨停了開啟窗通通風,就會麼悶了,好好?”
陶鬱立刻蔫了,有太興地反駁道:“可醫生說多運動才好得快,你連路都讓我走,什麼時候才能好嘛。”
“醫生?”裴槐臉沉,語氣也跟著冷了來,“寶寶在哪看醫生,我怎麼知道?”
陶鬱著急說漏了嘴,看著臉陰雲密佈,周身氣息彷彿降至冰裴槐,鴕鳥似縮了縮脖子,五十地把自己在網上諮詢事說了來。
他前幾天上網看電影時小心開個小廣告,就常見網路問診,他當時抱著試試看心態,隨便諮詢了幾句。
沒想到對方還挺敬業,知道他況後,給了很詳細治療方法和建議,其中就包括適量運動這項,最後還叮囑他定要去正規醫院看看醫生。
兩截然相反說法對比,他就對裴槐話產生了懷疑,雖然相信對方會害自己,但心裡多少了有芥蒂。
尤其他昨天趁裴槐樓,偷偷地走了兩步,發現自己右腳居然勁都使上來時,心裡就更安了。
所以他沒把這件事告訴裴槐,還趁對方在時候,偷偷走路鍛鍊了兩次。
裴槐聽完他話,眼裡閃過絲驚訝和難過,隨後便抿唇語,鬆開他坐到對面沙發上,副被人誤解委屈模樣。
陶鬱本來就性子沒主見,看到裴槐被自己傷透心樣子,頓時知所措了,他揪著椅墊上蘇,想起對方無微至照顧,和些濃意夜晚,搖擺定心到底還偏向了裴槐這邊。
“學你別生氣……”陶鬱著急從吊椅上跳了來,踉蹌著撲到裴槐身上,緊緊摟住對方腰,像個錯事孩子樣,愧疚地囁嚅著嘴唇,坦白道:“我沒有相信學意思……”
裴槐捧起他臉,見他眼圈都紅了,無奈道:“又沒怪你,哭什麼?”
陶鬱聽著裴槐溫柔語氣,心裡更加愧疚了,又像從前般氣地把腳丫伸到裴槐手心裡,委委屈屈地喊著疼。
“學,我剛才把腳扭到了。”
裴槐看他這小模樣,都快心疼死了,連忙抓著他腳踝輕輕按,嘴上卻嚴厲道:“誰相信老公?都說了寶寶現在還能走路,你非聽,現在又把腳扭,恢復得就更慢了。”
裴槐說著說著,眉眼間竟冒絲喜,他嗅著陶鬱髮絲,腔調詭異地笑了聲。
“對起。”陶鬱低著頭道歉,滿心沉浸在愧疚當中。
裴槐給他按了會兒,然後就抱著他了臥室,纏綿悱惻了半個上午。
傍晚雨過天晴,陶鬱渾身赤裸地趴在床上,橙紅霞光從窗外斜射來,為他近乎蒼白肌膚染了層健康紅暈,漂亮蝴蝶骨隨著呻吟起伏,彷彿墜落人間天使,連帶著從股間汩汩湧白濁也變得聖潔起來。
裴槐覆在他身上,意猶未盡地叼著他後頸,欲將自己發性器再次挺緊窒溼,好好快活番。
“嗯啊……”陶鬱哭喘了聲,抓著被單往前爬,哀聲喊著要再插來了。
裴槐摸了摸他紅腫小,知道天能再了,便把他抱起來摟在懷中,憐愛地吻著他眼角,將顆包裹在淚滴裡紅淚痣吮得越發鮮豔。
陶鬱哼叫著輕,歪著腦袋看窗外火燒雲,身綿綿,眼神卻格外定地望向片霞光燦爛天空。
“既然寶寶這麼想去,我們就去樓坐會兒吧。”裴槐被可憐小眼神打敗,無奈地答應了他。
陶鬱欣喜萬分,討好地親了親裴槐,小聲催他抱自己去浴室洗澡,又又懶模樣看得裴槐陣陣眼。
裴槐給他清理完身,套上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