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心情很好地抱著軟乎乎的嬌軀:“你是我媳婦兒,我為什麼要放?來,讓爺好好親親!”
說罷湊了過去。
和悅臉一黑別過臉去,十三阿哥嘴唇落在她脖子上,也不管,趁機上下其手,和悅被摸的氣喘吁吁,臉紅如血。
無論如何不能被這小子欺負了,和悅抬腿朝他踢去。
眼見她朝自己命根子踢去,十三阿哥簡直要氣炸了,好險躲開,鬆了口氣的同時不禁大怒。
和悅趁他注意力被引去,氣的咬牙的功夫一把擰著他的胳膊上的軟肉。
十三阿哥疼的吸氣,被她躲過去,翻身往床下逃去。
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振夫綱,十三阿哥咬牙追了過去攬她入懷。
誰知和悅一個旋風腿掃了過來,十三阿哥鼻子險些被踢到,慌忙躲了開去。
和悅撈起被子迅速往他頭上罩了過去,使勁把他按在身下,隔著被子,拳頭一下下往他身上招呼,毫不留情。
情況翻轉的太快,十三阿哥反應不來,被打懵了,接著嗷嗷直叫。
和悅臉色一變,接著軟聲開口:“你、你輕點,我疼……”
屋外聽到動靜的兩個丫鬟相視一眼,紅了臉,低下頭去,走遠了些。
和悅聽著動靜,鬆了口氣,接著打。
打了一會兒,和悅手痠了,鬆開手,被子裡的人手忙腳亂掙開被子,呼呼地喘著氣,一張臉黑的透頂,咬牙不斷地吸氣。
和悅看著他衣裳凌亂的狼狽模樣,笑的一臉開心。
十三阿哥愈發氣悶,沒想到她這樣狠,說打就打,想到她剛剛的話,又一陣咬牙。
哪有她這樣的女人?!
但是剛被她打了一頓,十三阿哥委實不敢再對她如何,萬分憋屈。
和悅走到桌前倒了杯茶咕咚咕咚喝了,也不在乎是否涼了。
畢竟不可能讓丫鬟進來換茶,這情景沒法看。
“那茶涼了!”十三阿哥皺眉,就要喊人:“來……”
和悅忙撲過去,伸手捂住他的嘴。
十三阿哥眨著眼,莫名其妙,卻被身前清淡的女兒香迷的暈乎乎的,緊繃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
和悅揮了揮拳頭,警告他:“再敢出聲,扒了你的皮!”
十三阿哥皺眉縮了縮肩,不滿地腹誹:“簡直女土匪!”不想她那麼快撤開,果然就不動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她因為運動而臉頰紅撲撲的,眼眸如寶石般璀璨明亮,臉頰嫩的能掐出水來,嘴唇粉嫩嫩的,誘人品嚐。
微尖的下巴下面脖頸纖細,肌膚嫩白,能看到精緻小巧的鎖骨下面一片細微的隆起投下的一片暗影。
真是可愛又誘人。
十三阿哥看直了眼,嚥了口口水,察覺到和悅要離開,有點不捨,又怕嚇到她,再如先前一般把自己暴揍一頓,沒敢動手。
卻是可憐巴巴地望著她,像一隻可憐的小狗:“媳婦兒,我們都成親了,你不能這樣。”
“不能怎樣?”和悅冷笑。
裝!你就裝吧!
別以為我不知你打什麼主意!
坐在桌前的紅木圓凳上,吃著點心,心裡面想著怎麼應付過去今夜。
第180章 洞房(下)
十三阿哥盤腿坐在床上,託著下巴盯著和悅看,目光灼熱。
和悅被看的渾身不自在:“你能不能別看我?乖乖睡覺不成嗎?”
“那你過來,我們一起睡。”十三阿哥完全不帶思考地脫口而出,也不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對,心裡盤算著如何把媳婦兒拐上床。
這麼下去可不是辦法啊。
哎,真是苦惱!
和悅黑臉:“你不會自己睡嗎?!”
“新婚夜就要和媳婦兒一起睡,你做什麼這麼大反應?”十三阿哥一臉茫然地盯著她,似乎十分不解。
“大不了我不吵你就是了。”十三阿哥退了一步。
誰說的這個?
這人腦子是壞掉了吧?!
扭過頭,不理他。
“明日嬤嬤要來,萬一瞧見沒落紅,宮裡的太后和德額娘可是要生氣的。”十三阿哥悠悠嘆息著開口。
和悅掰著瓜子的手一頓,皺了眉。
怎麼把這個給忘了?
若是一晚上兩個人什麼也不做,明天肯定不好交代。
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要不弄點血出來?
轉眼又否定了。
她可不信光弄點血上去就能糊弄那些老妖婆。
她不是什麼也不懂的小白花。
電視上演的根本不可信。
原本想的是兩個人什麼也不做地度過這一晚,現在看來也是不行了。
真要和他發生關係?
和悅看了看他眨著清澈無辜的眸子看著自己,一陣惡寒。
她還真不想這樣做,讓她有種老牛吃嫩草的罪惡感。
更是不想和別人生孩子。
可是除了這個似乎也別無他法。
反正就算今夜真發生了什麼,也不會一下就中招。
就像完成一件任務,忍忍也就過去了,不過是一層膜,有什麼可在意的?
和悅咬咬唇,起身走過去。
走得慢,卻終究是走到了頭。
深吸口氣,繞過他進了床裡面,鑽進了被子。
十三阿哥眼睛亮亮的,嘴角忍不住的笑意,也跟著躺下,摟住她的腰。
和悅腰細而柔軟,十三阿哥愛不釋手,整個人覆了上去。
“等一下!”和悅急促地一出聲,十三阿哥心一咯噔,瞪大了眼睛,整顆心七上八下。
她不會又要反悔吧?!
心裡面簡直要哭出來。
和悅以目示意,十三阿哥只好委屈巴巴地退了開,黑眸譴責地看著她。
冷瞥了他一眼,他那是什麼眼神?!
好像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兒一般。
心裡面帶著氣,翻身坐起,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
十三阿哥忐忐忑忑,看著她的笑,莫名打了個冷顫。
下一刻,和悅一把將他推倒,將他壓在身下。
十三阿哥愕然張大了嘴。
和悅哼笑,老牛吃嫩草她認了,只是要讓這小屁孩推倒自己,還真是不舒服的緊。
怎麼也得自己佔據主動。
要欺負也得自己欺負他!
十三阿哥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眼眸微閃,有些羞赧,又有些新鮮。
很快兩人就赤誠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