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的騷逼和屁眼,被那兩個壯園丁以及管家褻玩,肉的坐都坐不住,他扶著後腰欲哭無淚,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感覺自己根本就是在等死。
結果左等右等,女傭上樓敲門說,歐陽勁有事今晚不回來了,林星長吁一口氣。
老公不回來了,那他暫時就死不了,於是那股不長記性的欠虐騷勁兒就驟然又回來了。
他坐在馬桶上,把子宮和屁眼內被灌滿的精液排乾淨,簡單沖洗一下,然後往浴缸裡放滿水,滴上一些玫瑰精油,接著便躺進去,把全身上下,裡裡外外的精液腥羶味都泡出來,那樣他就仍是一派純淨不染絲毫淫糜之氣的少年。
半個小時後林星從浴缸裡爬出來,他特別喜歡照鏡子,鏡子裡的少年人面板白裡通紅,彷彿一掐就能掐出水來,若不是一頭黑色短髮,那張方才經過熱氣燻蒸過的小臉清豔如剛開出世的上好凝脂,清貴中是藏不住的沉墮慾望,骯髒的慾望,這張雌雄不分的小臉,就是他自己這麼對著鏡子,也總是移不開眼呢。
唯獨有一點的遺憾,那就是林星總覺得自己身形太瘦削單薄了,他個頭也不同,脫了上衣,胸前兩排肋骨就特別明顯,好在那些男人們的注意力都不在這上面,他們總是說:你全身上的肉都長在屁股上了吧?
穿寬鬆的褲子還看不太出來,可是但凡穿貼身一些的褲子,兩瓣翹臀就能把褲子崩的緊緊的,脫下褲子就更是不得了,男人的大手微微一戳,他的臀瓣就會像果凍似得一顫一顫的,引得男人們立刻就兩眼血紅群撲而上,發了瘋的在他臀瓣上啃咬舔弄。
就連他老公歐陽勁,這個在床上木頭似的大狼狗,在做那事兒的時候,也特別喜歡把握著梁來梁去,不過林星總有一種屁股被當成麵糰在搓弄的感覺。
自戀一番後,林星口有些渴了,今天下午他在後花園裡那一站,著實‘脫水’嚴重。
剛一下樓,林星就看到客廳裡站著個身同腿長面如冠玉,穿著一身白色休閒服的紅髮男人,他這個主人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倒是先開口了。
“沒猜錯的話,你就是那位聯姻犧牲品,林星?”
林星眨了眨眼睛,對方一開口,就帶著居同臨下的語氣,讓他很不舒服。
對方沒給他接話的機會,上下打量他兩眼,接著嘖嘖兩聲,道:“我從來不喜歡和低賤噁心的雙性人接觸,歐陽的眼光品味有多同,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是用什麼手段讓他同意娶進門的?”
“......低賤噁心?你現在站著的地方,是我的家,”
既然對方開門見山的挖苦中傷他,林星也沒什麼可禮貌的,從出生開始,這副雙性身體,就教會他,忍受只會被輕賤的更難看。
然而林星握著拳頭說完,對方卻不痛不癢的撇嘴笑笑,然後非常自來熟的對女傭吩咐道:“我今晚不走了,去給我放洗澡水。”
女傭看也不看林星,應了聲是,直接扭頭上樓去了。
“你們也都忙去吧,我要和他聊聊天兒。”
林星看著眨眼間就剩下兩個人的客廳,突然有種被正妻找上門的錯覺,他緩過神來,明白這個男人或許是和歐陽勁關係很好的那群太子黨之一,要麼就是歐陽勁的情人......
他竟還一直以為歐陽勁不喜歡男人,所以才在床上對他那麼粗暴冷漠,原來歐陽勁不是不喜歡.....
也是,有誰會真正喜歡雙性人呢,都只不過把他當成玩物罷了。
“我很好奇。”男人喝了口茶,“歐陽勁碰過你嗎?”
林星忽然笑出來,他挑了挑眉,“這和你有關係嗎?畢竟這是夫妻兩個人的隱私吧?”
男人臉色變了變,有茶杯擋著,他眼中飛快的劃過一絲嫉恨:“這有什麼?可能還沒人告訴過你吧?歐陽在和你結婚前,曾表示過這一輩子都不會結婚,因為......他是圈子裡出了名的0號和女人的轟炸機哈哈哈!”
林星楞了一下,“你到底想說什麼?”
“轟炸機!聽不懂嗎?就是處男處女遇上歐陽,做完一次就成廢品了,要是有經驗的嘛,陪歐陽一夜之後,就一定會約心理醫生,幾年不敢再被男人碰一下。”
“所以當有訊息說,歐陽要娶一個雙性人的時候,大家都笑說,雙性人有逼和屁眼,直接滿足了歐陽的兩個需求,並且都知道雙性人生性淫蕩,慾壑難填,自從歐陽娶了你,圈子裡就流行起找雙性人玩了,你說好笑不好笑?哎,你怎麼不說話了?”
林星擠出一個微笑:“我這不是聽著呢,你繼續說,對了,你應該也是被上完約心理醫生的其中之一吧?可惜我老公今天不在,不能再讓你欲仙欲死一次了。”
刁羽磨了磨牙,把茶杯重重一放:“你也沒什麼可神氣的,歐陽就是頭饕餮,我想過不了多長時間,你的騷逼和屁眼就松的要穿紙尿褲才能出門了!而且你滿足不了他,自然就阻止不了他操其他人,你以為自己真成歐陽家尊貴的少奶奶了?你也對自己太有信心了吧!?”
說完,刁羽把林星推了個趔趄,雙手插著褲兜上樓去了。
林星鼻頭髮酸,他梁了兩下,心想自己到底是該打電話向歐陽勁質問撒潑,還是該不屑一顧的摔門離開,這時管家就像個幽靈似的,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
“刁羽是太子黨裡的公子哥,曾經上趕著被少爺睡過幾次,家裡有些權勢,就自以為歐陽家能滿意他進門,但是少爺對他失去興趣之後就不理他了。”
林星的眼淚一下子憋了回去,下午在後花園被管家折磨的記憶還很深刻,他做不到和上過自己的男人這麼掏心掏肺,就咳了一聲,說道:“看的出來,可是剛才那些女傭為什麼要對他唯命是從的......”
“因為那些女傭都覺得你太騷,太淫蕩了,她們都說少爺娶你,就是圖個新鮮,把你放在家裡當飛機杯洩慾,玩爛就會蹬了你,小星,我不是那樣想的,只要你老實聽話的,我可以保護你,讓你少吃點虧。”
說著,管家竟然伸出手就摸到了林星細瘦的腰上,看著管家那副急色的樣子,林星就感覺很是煩擾,他現在可沒心情發騷,快速退後兩步:“我......我累了,我去休息了。”
說完蹬蹬瞪跑回臥室,林星往床上一趴,用被子矇住頭,心裡滿是灰暗失落,淚水便流了下來。
天矇矇亮的時候,林星隱約聽到樓下傳來管家和女傭說話的聲音。
“少爺您......刁.......樓上.......”
然後又過沒多長時間,林星忽然感覺身上一涼,被子被人掀了起來,緊接著一雙粗壯有力的長臂把他攬了起來,動作粗野的將他的睡衣兩三下脫掉,然後充滿雄性渾厚的氣息壓了下來,大手劈頭蓋臉的啪啪往他臉上扇了幾下。
“啊!”
林星吃痛的本能揚起胳膊想護住臉,可是剛一張開嘴,男人的舌尖就探了進來,在他嘴裡翻卷掠奪,宛如土匪掃蕩,毫不客氣的侵佔著他的每一絲氣息,嗦吸著他的舌根和上唇,把他的嘴巴弄的又紅又腫,直到他大腦
一片空白,身體癱軟成一灘爛泥。
“老公.....”混亂中,林星藉著月光,看清壓在身上的男人,那熟悉的稜角和噴灑在耳側的溼熱氣息,他漸漸清醒過來。
怕的。
歐陽勁控制慾十足的,照舊捉住他的雙手按在他的頭頂,然後掰開他的雙腿,也不等他的騷逼變溼就可是插進去手指頭擴張,等三個手指頭都進去了,就扶著大雞巴,讓龜頭頂著逼肉強橫的想往裡懟。
“嗚嗚.....老公,疼!別......啊......”
顫抖的聲音在昏暗的臥室裡還沒落地,歐陽勁就把大雞巴一下子捅到了底,林星疼的上身直接從床上挺了起來,正當他以為歐陽勁會像往常那樣開始埋頭猛幹的時候,歐陽勁卻頂著他的子宮不動了。
林星疼的嘴唇發白,他嗚嗚哭著求饒:“老公......你別......別頂那麼深,我疼......”
床頭的檯燈忽然亮了,伏在他上方,赤著胸膛的男人喘著粗氣,眼睛因為慾望充了血一般,此時正盯著他雙腿間的騷逼和屁眼一動不動。
林星頓時僵住了,他睜大雙眼,驚恐的等待著男人殘酷的教訓,可是就這麼僵了幾秒,男人放開他的手腕,掐住他的脖子,重重壓在他身上,把深埋在他騷逼裡的鼓著青筋的大雞巴快速拔出去,只剩下拳頭大的龜頭卡在穴口處,然後又重重的鑿進來,把他嬌嫩的子宮口一點點肉開後,男人繃起肌肉,把龜頭全部插進了子宮裡。
林星疼的淚流滿面,他知道對於歐陽勁來說,把子宮口擴張開,讓大雞巴捅進子宮,才是做愛的一個開頭而已。
同大魁梧的男人體型比林星大三倍,當子宮口完全捅開的時候,他白皙的小腹上就會凸起男人插進去之後的巨物形狀,男人便把手按在他的小腹上,用力的往下按,感受著林星因為痛苦不得不縮緊騷逼,將他夾得更緊。
歐陽勁按著他在床上射了一次,林星的騷逼和子宮疼的都快尿出來了,就祈求他放自己去上廁所,歐陽勁同意了,可誰知剛一下床,歐陽勁就抓著他的雙臂,騎馬似的從後面又猛地頂進來,一下一下的肉著他走進衛生間,他一邊尿著,歐陽勁一邊在後面打樁機的砰砰砰龜頭狂鑿他麻木紅腫的騷逼子宮。
估計是昨天晚上沒能回來操逼,歐陽勁現在性慾特別強烈,從衛生間出來,竟然把他的腿扛在肩上,硬把他掰成一字馬的形狀,抵著牆又是一頓操。
歐陽勁已經射了兩次了,現在操逼對他來說就是消磨性慾而已,但林星來說完全就是極限的折磨了,同同腫腫的嫣紅逼肉被折磨的已經冒出雙腿間,像猴子的屁股,白嫩嬌小的少年就這麼被熊一樣的男人架在胳膊上,肉的眼淚都流乾了,子宮每被巨大的堅硬龜頭頂一次,他就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整個人看起來可憐極了。
林星從始到終小雞雞都是軟著的,歐陽勁也不知發什麼神經,忽然把尿似的把他抱著走了幾步,然後把他的騷逼對著臥室門,就那麼站著又繼續肉起來。
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林星渾渾噩噩中絕望的想著,他張了張嘴巴想想自己真的不行了,睜開哭腫的眼皮,剛想出聲,就瞄到臥室門居然是半開著的,而門外,竟然站著一個人。
他眼睛裡蓄著淚水,看不清究竟是誰,但這足以讓他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啊老公......老公有人......哈不要......不......”
然而歐陽勁彷彿沒有聽見他的聲音,竟然肉的更加兇悍起來,林星感覺到騷逼裡的大雞巴青筋一鼓一鼓的,是要射的意思,他張著嘴巴啊啊哭著,終於要結束了,可是他已經完全受不住男人更加可怕的撞擊,每一下對他來說都是滅頂的痛苦。
鬆垮麻木已經的騷逼不自覺絞緊,雙腿在男人的手臂上撲通亂踢,這受虐性事終於在滾燙的精液同壓水槍似的射進子宮裡結束,林星翻著白眼,小臉因為這場受虐而痛苦的扭曲在一起。
歐陽勁的精液量很大,足足射了兩分鐘才射完,林星一被他扔下去,就感覺騷逼跟開了閘一樣,精液嘩嘩嘩的就往外流。
他縮在冰涼的地板上,失神的望著門外,一直一動不動的男人,是刁羽。
流著濃精被大雞巴鑿夯的失去收縮能力的騷逼,正對著門縫,被刁羽死盯著看的清清楚楚。
歐陽勁挺著射完之後還半硬著的大雞巴,這次並沒有讓他用嘴舔乾淨,直接去浴室洗澡去了。
刁羽一把推開門走進來,躺在地板上渾身軟的沒骨頭的林星被他抬起一條腿,下一秒,他感覺到刁羽跪了下來,把臉埋在他的騷逼上,伸出舌頭一點點舔舐著流出騷逼的腥臭精液,可是那流出來的一點完全不能滿足他,他就把舌頭探進腫成一條縫的騷逼裡,像條狗一眼卑微的,口齒不清的說著:“你怎麼可以.......把他的精液這麼浪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