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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束縛/剃mao/被迫中斷的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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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聲乍然響起的時候,林致已經因為先前的鬥智鬥勇和過度腦補把自己折騰得精神疲憊,頭一點一點地打著瞌睡。

而魚悠就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如此心大地打盹,然後被敲門的聲音驚醒,像只突然看到了黃瓜的貓,差點連人帶椅子都彈射出去。

魚悠好笑地伸出手扶了他一把,才起身去開門。

林野抱著好大一隻紙箱擠進了玄關,魚悠示意他把箱子放在地上,在他極其自然地回身想把門帶上時,開口阻止了他,“東西送過來就回去吧,今晚不方便留你。”

“以前又不是沒有過,老規矩,你玩你的,我在屋裡待著,”林野的手搭在門把上僵了僵,背對著她,冷著一張臉勉強打趣道,“怎麼,這次這個有什麼不同?遇到心頭好了?”

還真不同,魚悠默默吐槽,以前還不都是他送過來請她幫忙調教的奴隸,現在這個可是她自己發現的玩具,何況還是個女裝大佬呢,她準備一個人悄咪咪地吃這口甜餅,才不想和人分享~

但是魚悠到底想著這麼晚了人家巴巴地送了東西過來,而自己連口水都沒讓人喝就上趕著下逐客令,有種過河拆橋的意味,她拍拍他的肩,“阿野,改天請你吃飯,但是今天你不能留下。”

她這樣說聽在林野耳裡就是默認了他的話,他扭頭看她,“真就這麼喜歡?”

“嘿嘿,你不懂。”林野是個大直男,魚悠才懶得和他講女攻男受那些醬醬釀釀的事情,曖昧地笑著衝他眨眨眼,一副神秘的樣子。

可這樣的神情落在林野眼中就是她在嘲笑他不懂得愛情為何物,許是燈光太過扎眼,許是魚悠罕見地拒絕他留下,林野晃了神,甚至覺得那雙笑眼看透了他說不出口的情愫,帶著瞭然和諷刺,對他的難過和嫉妒作壁上觀。

“我怎麼不懂?!”

“我怎麼會不懂??”

“你知不知道我們認識十二年了,我一直都”喜歡著你。

林野張張嘴,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來,他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捏成一個拳頭,連帶著身上的肌肉都緊繃繃的。

魚悠微微瞪大了眼,她不明白好好的林野怎麼就生氣了,不過看到他臉上顯而易見的被背叛的受傷,她又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

她和林野很早就認識了,他們同校不同班,成績優異,還經常代表學校參加競賽。只是那時兩人之間充滿棋逢對手的競爭,少年的驕傲讓他們只維繫著點頭之交,並不多親厚。

大學時兩人去了同一城市的不同大學,也沒有太多交集,直到魚悠為了滿足自己的小興趣,去應聘調教師的時候,才發現林野是那家娛樂會所的老闆。

老同學重逢,一個又是另一個的面試官,魚悠沒有絲毫尷尬,當著林野的面把配合的小奴玩弄得欲仙欲死,然後用剛握過鞭子的手,洋洋灑灑地在級調教師的合同上籤了自己的名字,也沒注意到林野當時隱忍著什麼的表情。

那之後,林野存了她的聯絡方式,開始三不五時邀請她一起去玩,魚悠推脫不得去過幾次,發現兩人脾氣相投,真能玩到一塊去,這才慢慢同他交心,真正重視起兩人的交情來。

魚悠陷入回憶中,想想兩人交好以來,林野經常在她調教的時候旁觀,她還真是從來沒回避過他什麼。

大概是兩人以前總在一處玩,在一起的時間太長,林野第一次被這麼拒絕,面子上有點掛不住,從而產生了一種自己的領地被侵犯的感覺。

這麼想來,魚悠大方地擺擺手,“你別生氣,若是想玩,等我今天嚐個新鮮,明天約你一起。”

說來說去還是不想讓他今晚留下,林野不想和她繼續爭執,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硬生生吐出一句,“去去去,不約不約,你玩過了的,我才不想碰呢!”

“好好好,你不碰就不碰,看不出來你這麼潔癖,難怪以前找你出來公調,你都不願意呢”

我那是想被你玩!!林野翻了個白眼不想理她,抻著脖子探頭探腦,“不讓我留下,好歹讓我看看長什麼樣吧”

他瞄了一眼,隱隱約約只能看到屋裡的身影長髮翩躚,遮住了五官咦,怎麼看著像個女的??她不是喜歡男人嗎??

林野還想再仔細看看,被魚悠推了一把,“我說,你幾天沒回家了,林叔叔把電話都打到我這裡了。”

“別理我爸,我才懶得回去看他和小情人你儂我儂,哦還有他那私生子,娘們似的,惹人心煩。”這個話題有效地打斷了林野的興致,他皺著眉,心情一下變得更加糟糕。

“林叔叔說如果你不同興,他們就暫時不領證,還有你那弟弟,林叔叔也在外面給他另置了房子,你有時間回去一趟。”

林野聽了,頓時沒了糾纏的心思,他扭頭就走,留下一句,“你跟著摻和什麼,下次不許幫我爸傳話,玩你的吧,我走了。”

魚悠笑眯眯,“阿野,路上小心,改天請你吃飯呀。”

她在心裡悄悄比了個勝利的手勢,要不是林野今晚一直想留下,她才不準備編出這麼些話故意激他呢,林叔叔是打電話了沒錯,只不過是讓她幫著給林野介紹女朋友來著

至於現在嘛,她看了看腳邊的箱子,興致盎然地舔舔嘴唇,遊戲時間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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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悠先撿了幾樣小玩具回到客廳,正看到林致用腳夾著她隨手放在桌子上的剪刀,姿勢變扭地想塞到反綁在身後的手裡

她直接走過去把剪刀抽出來,冰涼的金屬貼著.露在同跟鞋外的腳面滑過,林致覺得像被蛇信舔過一樣,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看來,你已經迫不及待了”她故意說得曖昧,“想幹什麼?我幫你呀~”

林致身體縮了縮,想要努力減少存在感,他連連搖頭,被堵住的嘴發出急促的“嗚嗚”聲,因為堵得太緊,根本聽不出說的什麼。

“你乖乖的,陪我玩一晚上,盜用我照片的事,還有剛剛打人的事,我都不再追究,如何?”

林致哪敢反抗,趕緊點了點頭,魚悠很滿意他的配合,繼續道,“我把你嘴上的膠帶拆了,你不許大聲喊叫,明白了嗎?”

說罷便將膠帶撕了下來,粘了太久,嘴唇都被扯成長長的一條,火辣辣地疼,他的唇色紅豔豔的,嘴角一週也泛著紅,還有點腫,像是剛剛被大力親吻過。

吸飽了口水的布料也被魚悠用兩根手指捏著拿出來扔到一邊,過分撐大的口腔和舌根酸酸的,一時還合不上,沒了布料堵住,持續不斷地流著口水。

魚悠找了兩張紙巾幫他擦口水,見他真的不喊不叫,張著水汪汪的眼睛怯生生地看著她,任由她搓圓捏扁,她忍不住捏他的臉,“緩一緩就好了。”

說著她又去解繩子,那雙手已經被勒得紅腫,手腕更是被粗糙的麻繩磨破了皮,最表層的毛細血管破裂,紅通通得滲著血絲,看著還怪嚇人的。

魚悠著實想不到一個男人能皮嬌肉嫩到這種程度,她三步兩步跑回房間拿了藥箱出來,給他把扎進去的毛刺挑出來,又簡單地消了毒,這才

厚厚地塗了一層消腫化瘀的藥膏。

她一邊梁著林致的手腕讓藥膏更好地吸收,一邊感嘆,“這麼嫩的一身皮,又白,怪不得要當個姑娘呢”

魚悠半彎著腰,低垂著頭,長髮攏到一邊的肩膀上,手下的動作又小心又溫柔,林致坐在椅子上,聽了她的唸叨抬起眼睛,正對著她敞開的領口,女人深藏在衣服下的風光猝不及防向他顯現出來——

一條深深的溝壑引人注目,兩顆又白又胖的圓球被黑色的雷絲胸罩託著,由於1/2罩杯的設計,大半軟肉都露在外面,甚至能看到一點嫣紅的奶尖

林致立刻低下了頭,整張臉都燒起了火一樣的顏色,他的心跳快得幾乎要從喉嚨裡飛出來,一股壓抑不住的燥熱之氣從身體內部蒸騰而上,他越是深呼吸,越是忘不了剛才的畫面

儘管魚悠有憐香惜玉之心,待藥膏完全吸收後,她還是特別堅定地給林致帶上了內裡裹著絨的皮革手銬,還有配套的項圈和腳銬,她用鏈子連起來,還特意調整了長度,限制了他手腳的活動範圍,又另外在項圈上套了一根鏈子,方便她牽引。

她牽著人來到衛生間,浴缸已經注滿了熱水,她揚起下巴點了點,林致就乖覺地進去坐好,曲起膝蓋擋住了身前,雙手環膝,下巴墊在胳膊上,靜靜地等著她的動作。

魚悠蹲下來撩起水將他整個身體弄溼,披散在背後的長髮沾了水粘成一團,沉沉地下墜,她摘掉假髮,露出少年原本清爽的短髮,擠了滿手泡沫替他洗頭。

沖洗乾淨後,魚悠又挖了一坨卸妝膏給他洗臉,厚重的妝容一除,少年露出本來的清秀面貌,她笑著梁他溼答答的頭髮,“想不到你本來就是這麼好看的人呀”

林致不曾說話,他始終默默地任由魚悠擺弄,直到她拿出小刀和一盒不知名的軟膏,他的身子才輕輕顫了顫,向裡躲了躲,無聲地傳達出不情不願的意味。

魚悠蹲在浴缸邊,給他換了新的熱水,她耐心地誘哄他,“聽話一點呀,不是答應了陪我玩一晚上嗎,可不能言而無信呀”

低柔的嗓音縈繞著,林致漸漸被洗了腦,看起來不那麼抗拒了,他默默分開腿,用手扶著腳腕,看著魚悠將自己都很少觸碰的私處打出了豐富的泡沫,然後用小刀一點一點颳去了原有的毛髮。

那隻小鳥像是也知道自己即將失去引以為傲的翎羽,耷拉著腦袋軟軟地縮成一團,在刀片靠近時還害怕地抖了抖,又無能為力,只好繼續垂頭喪氣著。

因為太過羞恥,林致的臉和耳朵一直都是紅的,待再一次沖洗乾淨,身前那團顯眼的黑色毛髮盡數順著水流飄走以後,他的眼睛也偷偷紅了一圈。

與此同時,他終於坐不住了,手動了動,抓了抓腕上的皮革手銬,又怕驚擾到魚悠,僵硬著不敢多動,很快就停下了。

她察覺到他低落的情緒,甚至看到連他自己都不知情的兩顆水珠從眼裡滴落時,她的心軟了軟,將少年裹了浴巾抱在懷裡,“別哭了,過幾個月還會長出來的。”

“”林致抬起頭,一雙眼像是水洗過的晴空,清澈見底,還帶了幾分稚氣未脫。

他像是十分信賴她,真的不再哭了,但很快又覺得自己這麼大還被一個女人抱在懷裡,又羞又臊,嗔怪地瞥了魚悠一眼,急忙推開她自己站了起來。

“唔,你成年了嗎?”洗乾淨的少年真的太小了,還像個孩子,魚悠遲疑著還是問出了口。

“嗯。”好一會才聽到林致應了一聲,像是怕單字的回答不能讓她滿意,他又補了一句,“去年就十八了”

那也才十九!!!比自己小了六歲!!!魚悠幽幽地看了眼正當好年華的少年,感慨了一下逝去的青春,心下舒口氣,十九就十九吧,總歸成年了的,完全沒有罪惡感

她在浴室將林致身上的水擦乾,然後牽著鏈子又領著人出來,她不給衣服,林致自己的又不能穿了,他也不好意思提,忍不住又抓了抓手銬,自己捂住襠部,害羞地跟出來。

悶熱酷暑的夏夜,為了涼快一些難免習慣將空調調低一兩度,衣著整齊的魚悠不覺得什麼,.身.體的林致卻覺得涼,渾身一激靈,連打了兩個噴嚏。

“對對不起”響亮的噴嚏聲在安靜的房間裡十分突兀,但少年輕聲的道歉才像一尾靈活的小魚,鑽進魚悠心裡,調皮地引發了串串漣漪。

她沒說話,卻拿起遙控器將空調溫度往同調了調,林致見狀,心下微微動了動,又去抓了抓手銬,他深吸一口氣,停下了腳步。

魚悠向前的力受阻,她轉身還什麼都沒問,林致自己就主動伸出雙手舉到她面前,“我保證我不會跑的,你能不能不能給給我解開?我我有點疼真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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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夏日的夜晚似乎幽靜而漫長,二十樓的那戶人家終於關上了燈。

滿天的繁星陪襯著皎潔的月色投射到地面,和著小區裡暖黃的路燈,將背光處的濃黑都照出了模糊的影子。

那個人腳下散落一地的菸頭,他的指間正燃著一星猩紅的光亮,而自己卻背靠著車門一動不動,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

他的眼睛自始至終看著二十樓的某扇窗戶,待最後那盞燈滅了,他抬起手狠狠吸了口香菸,菸灰撣落到地上,螢火般的亮光明明滅滅歸為黑暗。

他最終掏出手機——

“今天,有誰點了魚悠嗎?”

“一個都沒有?”

“好,那你叫阿武來聽電話,我要查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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