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泰格的身上又開始發冷。魯爾特二話不說,讓紅髮青年靠在樹樁旁,瘸著腿在水源和兩人休息的地方之間跑來跑去,用“毛巾”幫著擦了好幾遍身子。
然而,泰格這次的“病情”似乎比來得都要猛,甚至出現了雙腿同時抽筋的情況。看著緊咬牙關的紅髮青年,魯爾特急得直撓頭。可是現在這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環境,魯爾特也只能將泰格平放在地上,用力扯拽著僵硬的肌肉,累得腦門上冒了汗,儼然一個照顧病兒的老爹。
不過還好,入夜沒多久,泰格的症狀終於緩解,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魯爾特還是不放心,便坐在紅髮青年身旁,儘量擋著海上吹來的冷風。
自己為了獲取對方的信任,把自己家的老底都翻出來了,萬幸博得了對方的同情心。當然,即使自己並不知道泰格以前的身世,也會對他委以完全的信任。還好泰格暫時接受了自己的解釋,也並沒有太過牴觸自己。
現在看來,自己似乎很有希望啊
晴天夜晚的海岸風速不快不慢,魯爾特側趴在樹葉堆中,看著呼吸平穩的泰格,內心五味雜陳。
不管自己的第一意志有多“無辜”,泰格噩夢纏身的開始,終究還是源於自己。在遇到泰格之前,即使被菲歐娜天天吐槽“腦子裡除了戰術就是肌肉”,也從未覺得自己的狀態有什麼不對。
可是,若非泰格親口說出,自己還沉浸在“救對方出來後,對自己感恩,然後產生好感”的春秋大夢中。自己的一廂情願和固執,不僅給泰格帶來了源源不斷的麻煩,還讓泰格飽受了身體和心靈上的摧殘。
一個“蠢”字已經不足以形容自己了。
不過,只要有挽回的餘地,自己一定要倍加努力。自己這個始作俑者和強姦犯,能讓泰格暫時不排斥自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估計這次回去後,先得安撫好幾天因憤怒而要求辭職的菲歐娜,然後將拖拉的工作整理完畢,之後才能安穩下來,將所有心思用在泰格身上。
哦對,皇宮那邊也得給個交代
魯爾特打了個哈欠,掐著指頭算了算,這次菲歐娜他們似乎來得特別慢啊
?
“所以,有人給我個解釋嗎?”
機艙中,菲歐娜的語氣冰冷,眼神更是透著冰寒的光。如果魯爾特看到美女副官這種狀態的話,一定會噤若寒蟬——菲歐娜現在極度生氣,處於爆發的邊緣。
不過,菲歐娜的憤怒並不是因為將軍大人,而是另有他因:戴著眼鏡的技術員斯威士痛苦地倒在地上,身邊是損壞成幾塊的導航裝置。
三個身著軍服的人對望了一眼,低著頭沉默不語。
“沒有解釋?呵,你們真當我是傻子不成?”
菲歐娜甩了甩頭髮,一字一句地放低聲音。
“你—們—為—什—麼—要—拖—時—間——?!”
三人的肩膀同時一抖,再次抬起頭互相望了望,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的樣子。
“來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奇怪了,為什麼平時保養得好好的飛艇,忽然少了燃料,連繫統都是關閉的。”
美女副官扶著額頭,痛心疾首地慷慨陳詞起來。
“你們啊,都是和將軍一起從戰場上拼下來的。現在仗也打完了,星球也暫時和平了,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明知道將軍大人因私被困在一個地方,不能驚動軍方,還要故意拖時間?”
“菲歐娜副官,那個我們確實不知道”
一個身同比較矮的青年弱弱地舉起了手,看到菲歐娜甩過來的眼刀,立刻縮了回去。
“不知道?!我看你們早知道了吧!連斯威士都被你們弄暈了,還在找理由?”
菲歐娜的皮鞋一腳跺在地面上,發出很大聲的“嘭”撞擊,指著昏在角落的瘦弱男性。
“我——們——中——間——出——了——叛——徒——,我說的對嗎?”
三個同大的男人都低著頭,一言不發,似乎美女副官的判斷無法引起三人精神上任何的波動。
“是哪位,自己站出來吧。後果不嚴重的話,也就幾年監禁的事。”
菲歐娜的眼神變得極度冷冽,掃向面前不為所動的三個人。
“還是說,你們三個人都噗啊!!”
話還沒說完,中間坐著的男性忽然彈了起來,速度極快的一拳打向菲歐娜。美女副官猝不及防,沒能完全閃開,被打中了肩膀。還沒等菲歐娜站穩身子,左右兩邊的男性也先後撲了過來,一人抓住了副官的一邊肩膀,將菲歐娜按倒在地。
“咳!!嗚呃你們”
菲歐娜的肚子上捱了一拳,咬著牙抬起頭。
“你們三個,果然都是”
中間的男性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把玩著從腰間掏出的小匕首。
“女人,如果你遲鈍一點,說不定還能活到找到魯爾特的時候”
“你們想對將軍做什麼?!攻擊皇族可是會被終身監禁的!”
菲歐娜一驚,不可思議地望著面前的男性。
“哈哈哈哈哈哈哈!!終身監禁?”
男性大笑起來,笑得肩膀都開始顫抖。按住左肩的男性笑著搖了搖頭,戲謔地看著用力掙扎的美女副官。
“終身監禁,那是塔拉斯克帝國的法律。”
菲歐娜的眼睛猛然睜大。
“如果出了塔拉斯克帝國,什麼狗屁法律就沒有用了吧”
“你們不是帝國的人?!”
美女副官這一驚非同小可,聲音有些發顫。
按住菲歐娜右肩的男子抬起頭來,露出一個獰笑。
“吱呀”一聲,屋門被推開,陰暗的屋內有了一絲亮光。
強壯的面具男吸了吸鼻子,似乎對屋內瀰漫著的精液和汗液混雜的腥味頗為滿足。
“本來想上午去收網的,結果居然跟老子說晚上才開始行動,真他媽的浪費感情。”
面具男一邊粗魯地罵罵咧咧,一邊毫無憐惜地梁著金邊的華貴衣物。華麗的外衣沒幾下便被梁成布團,扔到了牆角邊,閃閃發光的配飾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音。
“看著漂亮,還得處處注意妨礙行動,不知道誰訂的這狗屁規矩”
質地細膩的衣物被粗暴地一件件脫下,面具男強壯無比的身軀露了出來。昏暗的燈光下,被汗水覆蓋的肌肉霸氣地抽動著,即使面具男沒有刻意用力,也能看到每塊鼓起的肌肉之間清楚的縫隙。
很快,面具男的身上便只剩下白色的緊身背心、白色的船襪和一條黑色的雙丁內褲。即使還沒有勃起,彈性十足的內褲也已經被頂起了一大包,隨著面具男的動作震顫著。黑色的彈性布料包裹著大團的胯下,兩根帶子從繃緊的臀肌下方繞過,隱入了深邃的臀溝中。
脫完了衣服,面具男像是卸下重擔一樣呼了一口氣,再次露出標誌性的殘忍笑容,將目光投向角落地板上的人。
大隻的“肌肉狗”全身都被牢牢固定在地上,完全沒有活
動的餘地。鐵銬和鐵鎖極其沉重,將大隻“肌肉狗”的雙腿和雙臂都牢牢地鎖死在地板上,縱使男性有著一副強悍的身板,也無法逃脫金屬的禁錮。
更慘的是,雖然面具男給大隻“肌肉狗”注射的只是普通的麻痺藥劑,但面具男惡意地將注射器的針頭留在了大隻“肌肉狗”的陰囊中。即使一動不動,大隻“肌肉狗”的下腹也在隱隱作痛,時刻處於被折磨的狀態中。
面具男回屋時的動靜非常大,大隻“肌肉狗”明顯已經聽到聲音,用力掙扎了幾下,自然沒有任何結果。
“怎麼了?被馴養的野狗聽到主人回來了,開始興奮了?”
面具男獰笑著,赤著腳走近大隻“肌肉狗”身邊,一腳踩在了對方疲軟的陰莖上,用力梁搓起來。
“呃啊啊啊嗷嗷”
由於被口撐完全撐開了口腔,吃痛的”大隻“肌肉狗”無法說話,只能發出野獸一樣的哀嚎。
“塞多姆爾那小子,居然還敢送只沒調教完的兇暴狗崽子來試探老子,真當老子這一身力氣是白長的?不過這樣更好,越反抗的傢伙,老子玩起來越帶勁。”
黑色的船襪雖然不粗糙,但在面具男充足的腳力下,給龜頭這種敏感部位帶來的衝擊也是相當致命的。大隻“肌肉狗”痛苦地呻吟著,馬眼中漸漸沁出了透明的液體。
面具男嗤笑一聲,抬起厚實的大腳,用手將沾染了淫液的船襪拽下;正準備扔到一旁,想了想,乾脆套在了大隻“肌肉狗”勃起的陰莖上,用力彈了一下。
“嗷啊啊啊!!”
突如其來的痛感讓大隻“肌肉狗”渾身一顫,健壯的大腿拼命向內並著,卻因為膝蓋上厚實的金屬銬具而未能如願。面具男的大手覆上了大隻“肌肉狗”的大腿內側,粗硬的指節捏著富有彈性的肌肉,一路捏到了腰胯上。
“嘖嘖這種肌肉的密實度。不像是藥物催化出來的啊”
面具男彈了彈大隻“肌肉狗”的腹肌,感受了下奴隸呼吸起伏的力道。
“看來以前還是個練家子,怪不得脾氣這麼烈。”
“被改造前的武力值應該不低,他們的實力已經過剩到這種程度了?”
面具男捏著下巴陷入了沉默,不過還沒過幾秒便放棄了思考,一掌拍在對方套著黑襪的龜頭上,疼得大隻“肌肉狗”嚎叫著挺起了身子。
“嗤,事到如今老子也懶得管了,要不是那些蠢貨們自以為是,哪能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面具男盤腿坐在地下,饒有興趣地看著大隻“肌肉狗”勃起的大屌。
不得不說,雖然經過了不少非人的凌虐,大隻“肌肉狗”的陰莖卻並沒有受到多少損傷——膚色健康,硬挺粗壯,面板表面浮動的青筋若隱若現。碩大的龜頭被散發著汗臭味的白色船襪套住,船襪頂部已經有了溼潤黏液滲出的痕跡。
面具男伸出大手,用力握住了大隻“肌肉狗”的陰莖,套著船襪開始上下擼動。
敏感部位受到刺激,大隻“肌肉狗”渾身立刻緊繃了起來,發出若有似無的呻吟聲。
嗜虐的面具男露出一個標誌的危險笑容,將另一隻散發著腥臭的襪子提到大隻“肌肉狗”跟前。
對方雖然看不到,但很明顯地聞到了味道——大隻“肌肉狗”脖頸上的肌肉迸出了青筋,用力地偏過頭去,顯得非常抗拒。
“不想要?可是老子偏偏想讓你嚐嚐味道”
味道濃厚的汗腥船襪被面具男強行塞到了大隻“肌肉狗”的口中,對方立刻“嘔嗚”地乾嘔起來。大隻“肌肉狗”用舌頭拼命頂著被口水潤溼的臭襪子,想將其推出口外,卻察覺到了讓人絕望的動靜——細小的金屬摩擦聲從嘴邊傳來,口枷正在慢慢閉合。
特製的口枷自然也是塞多姆爾“百寶袋”裡的物事:特殊口枷用金屬製成,粗看起來與其他情趣玩具沒什麼不同,但搭配“配件”就能起到特殊作用——一套爪型的金屬竿牢牢抓著下顎,透過一個小手柄與口枷相連,口枷的最上方則暗布了像牙套一樣的一圈釦環,死死扣在上顎骨相連的牙床上。
只要轉動手柄,就可以隨意調節奴隸嘴巴張開的大小,還能強制奴隸徹底閉起嘴來。這種口枷一旦與鼻塞或頭套配合,很容易便會令奴隸陷入窒息狀態,甚至被活活憋死。
而現在,大隻“肌肉狗”被強制閉合的口腔中腥臭味氾濫,口水浸染了汗溼的船襪,帶著令人作嘔的味道慢慢流入嗓子。而且,噁心的汗臭味同時充斥了鼻腔,燻得大隻“肌肉狗”幾近昏厥,只能拼命加快呼吸來對抗。
可是,鬼畜的面具男怎麼可能讓垂死掙扎的野狗得逞?獰笑的面具男從坐姿改成爬姿,健壯的雙腿跨過了大隻“肌肉狗”的面部,然後用力壓了下去。汗溼的雙丁內褲散發著雄性野獸般的味道,和脹鼓鼓的大包一起,貼在了大隻“肌肉狗”的鼻尖。
在殘忍的笑聲中,大隻“肌肉狗”被對方濃烈的味道嗆得眼淚直流,“嗚嗚嗚嗚”地痛苦呻吟著。而嗜虐性起的面具男舔著嘴唇,溼潤的雙丁內褲壓在大隻“肌肉狗”的臉上,因為半勃而分明的碩大龜頭在內褲上頂起了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