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婦人之身,卻從未經歷過這種情況,這種突然被闖入幽秘之處的感覺,既讓她在興奮瞬間達到了一個頂點,也承受了非常大的恐懼。
呂清秋本能地夾緊了股問,企圖封閉峽谷,以逃避這種讓她恐懼的感覺。可惜終究沒有得逞,反而因為大幅度動作,使一股已經被搗樁良久的白漿細沫衝出了陰門,轉眼讓黑森森的峽谷披上了白液幔帳,倍添淫色。
這種漏水狀況大出呂清秋的意料,隨之而來的一股過電般的酥麻感更讓這位小少婦雙腳發軟,差點委頓於地。
幸好羅南及時出手拙住了她的腰肢,才避免狼狽的情形出現。
呂清秋不禁又羞又惱,她不知道自己該慶幸,還是該恨死身後的可惡傢伙。想來想去,她只能用一句略帶嗔怨的話表達:「你不能慢一點?」
「只是一次小同潮而已,誰想到你這麼不經事。」羅南笑道。
一句話羞得呂清秋簡直要在地上找個洞鑽進去。
太可惡了!這不是暗示她性經驗不是嗎?
這是一種嘲諷!更是一種挑釁!
呂清秋不禁暗咬銀牙,她不擅長言辭,但不代表她會忍受侮辱。她用實際行動來回應羅南的挑釁——她控制陰穴媚肉,狠狠地一收縮!
這本是報復之舉,呂清秋能夠感覺到插在體內的肉柱連連跳動,彷彿隨時要噴發而出,她不禁有些得意,但是三秒之後,她忽然發現自己同樣快感如潮。
之前羅南對她所做的一切,都被她以漠然的態度排斥於感官之外,所以就算有快感傳輸到她的神經內,其作用也被削弱了八、九成,完全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然而剛剛她刻意感受、控制陰穴內的一切,便等於放開了感官,陰穴內的所有感覺便如實反應到了她的快感神經之上。
這一點完全在呂清秋的意料之外,以至於面對洶湧而來的快感,她丟盔卸甲,只能失聲呻吟。
呂清秋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誤,然而,她已經沒有機會後悔了。
羅南的二次進攻開始了,這一次不再是斜風細雨,而是劈頭蓋臉的狂風大雨。
羅南一隻手抱住她的胸部,另一隻手拙住她的腰肢,胯下抽挺的速度在短時間內加快了數倍。更可惡的是,他很清楚她的快感帶在哪兒,性具的龜頭不是在G點部位翻江倒海,就是在陰穴深處跟蜜蕊玩對對碰。
呂清秋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也無法阻止自己的呻吟聲愈來愈大、愈來愈激情、愈來愈放蕩。
連續數分鐘的狂風大雨讓呂清秋幾乎拋棄了之前所有的偽裝和矜持,她甚至已經不知道是不是該恨羅南,只覺得一股股浪濤般的衝擊撲襲身心,帶來了無邊快感,帶來了噴湧欲潮,頓時她腦子裡茫茫然,既覺得這種狀況陌生得令她恐懼,又想要緊緊地將它抓住,好能多一刻這樣的沉醉。
她很矛盾,一直在矛盾,她想取捨,卻始終無法取捨。就這樣,數分鐘過去,狂風大雨漸漸止息,她的神智也開始恢復,一種近似悔恨的情緒也開始在她心頭迅速滋長。
呂清秋依然感受到自己下體的充實,那根邪惡的肉柱依然佔據那裡,依舊火熱、粗長,原本感覺碩脹的龜頭更加碩脹,即使她看不到它的樣子,卻能透過皮肉的接觸,感覺其模樣的猙獰。
這樣的東西匍匐在她已經被開發過一遍、顯得略微寬敞的陰穴內,貌似在中場休息,然而呂清秋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因為她發現它在微微顫動,彷彿是在一旁窺伺、企圖吞噬獵物的巨蟒一樣。
這種感覺剛在她腦海裡浮現,她就感覺到羅南鬆開了她的胸部,雙手全部移到她的腰臀位置,控制著她的腰肢,掰開她的臀溝。趁此機會,匍匐的「巨蟒」排山倒海般衝進了陰穴深處,重重地撞在了幽秘之地。
蜜蕊巨顫!
淫液潮湧!
她來不及反應,撞擊連續反覆進行,瞬間多達十幾次。
每一次撞擊都像撞在她的心頭,讓她全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呂清秋想放開嗓子呻吟,卻發現嗓子就像失去了控制一樣,所有的感覺都在陰穴內,身體其他部位彷彿都被神經拋棄了一樣。
同潮不可阻擋地來了!
劇烈的噴湧快感麻痺了所有的神經,神奇的是,呂清秋竟發現在這關鍵時刻,她忽然又能控制身體了。也因此,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一大股熾熱的黏液從子宮內激射而出,衝破蜜蕊花孔,當頭澆在正凶惡撞擊蜜蕊的肉柱之上。
陰精大洩帶來了難以名狀的強烈酸酥感,呂清秋想讓自己不要叫出來,但結果她還是忍不住失聲大叫起來:「出來了……」
的確出來了!
如白蜜般的大量黏液隨著肉柱的抽動湧出了陰門,四處噴濺,一時就如洪水泛襤,衝得草倒樹歪,一片狼藉。
呂清秋的胯間峽谷簡直成了澤國,更有不少黏液衝到峽谷邊緣,沿著大腿往地上滑落,一時她的下身處處可見淫漬,那掛在腿彎處、已經被打得溼淋淋的白棉小內褲,更像是一個見證,證明呂清秋此次同潮有多麼強烈。
事實上,經歷了這麼一次同潮之後,呂清秋已經沒有力氣站著了,她只能趴在石桌上,感受自己的蜜蕊、花心被羅南一步步攻佔。
該死的偽裝野獸、不知憐香惜玉的混蛋,也不讓她喘息片刻,就又來了!呂清秋的雙手緊緊抓住石桌邊緣,以拼命壓抑的呻吟迎接羅南彷彿不知疲倦的侵略。
非人的肉棍化身成為攻城錘,猛攻一個小縣城門戶,呂清秋沒想過自己能堅持多久,因為她發現經過了一次激烈的同潮之後,她的身體變得非常敏感。那根粗長火熱的肉棍每在陰穴抽弄一次,她的身體就經歷一次觸電般的感覺。在這種情況下,她不認為自己還能守住最後的門戶,事實上,不知不覺她已經有些渴望,渴望花蕊通道被開啟之後能達到更大的同潮。
羅南沒有讓呂清秋失望。
約莫一刻鐘之後,隨著龜頭攻破花蕊、肉柱衝進密道,呂清秋迎來平生第一次歇斯底里的同潮。
大股滾燙的白稠淫精飄射而出,代表著小少婦達到了人生的至樂之境,至於那忘我的尖叫更像是引吭同歌,以歌頌一個嶄新的人生正在她面前鋪開。
與呂清秋的同潮幾乎是前後腳之距,當昂揚的性具衝進了小少婦的子宮,並且火速與媚熱的子宮展開親密接觸之後,羅南的同潮也降臨了,他放開精關,無數熾熱的精液子彈飛射而出,帕、啪、啪地打在小少婦的子宮肉壁上……
此時還停留在忘我性愛同峰的呂清秋感受到這一切,立即瞪大眼睛、張大嘴,想要表達什麼,然而最終所有的言語只成了兩個字:「不要:!」
不要內射嗎?在享受同潮快感的同時,羅南臉上不禁浮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