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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井黎艱難的點頭時,我笑了。

我是多麼的想要給他一拳,可是我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什麼保護啊?多麼可笑的幌子!他把我關起來學那些我不感興趣的,原來就是為了把我調教成俞秀喜歡的模樣。

心底有什麼在怒吼,有什麼在破碎。我看著他焦慮的神情,緩緩轉身。

我想一個人靜靜。

偏偏事與願違。那個與井黎相似的男人喊住了我。

“王子陽。”

他大步走了過來,聲音中是不容忤逆的威嚴。

我步子頓住,他卻在井黎開口之前說道:“你們都跟我到書房來。”

書房,是一個嚴肅的地方。

我和井黎站著,他坐在書桌後,凌厲的眸子一下又一下掃過我的臉。

“首先,你在知道我和小秋重組家庭的情況之下說出那番話,是對小秋的極度不尊重,你應該道歉!”

一開口就是這番話,而我卻是面無表情。

“其次,小黎花了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在你身上,你應該感恩。”

聽,多麼的理直氣壯!

你兒子都在謀劃著把我調教好送別人床上去,我還要感激涕零感恩戴德?

都他媽的什麼鬼道理?

這個認知讓我沒有爭執的力氣。我只是靜靜的聽著,然後在他不再發號施令的時候轉身離開。

是!我是極度的不禮貌。可是,你們把我弄來京城,讓我承受這些不該承受的,我就該受著?

我到底欠了你們什麼?要被你們這樣安排人生!

從書房到客廳,再從客廳到院子。

這一路我不再跟任何人說話。我知道身後有一個人在跟著我,一路安靜的跟著,除了在客廳安撫不安的大舅媽之外,他再不多話。

出了別墅,井黎的車停在前方擋了我的路。

他從車上下來,拉著我,把我拉進了副座,給我係了安全帶,這才上車。

猛踩油門讓車在這條無人的山道上像脫韁的野馬,而我只是安靜的看著兩旁極速倒退的風景沉默無聲。

回了那個像牢籠一樣的小院,我習慣性的窩在沙發上,他亦像往日一樣坐到我身邊。

只不過這一次,他伸手攬過我的肩膀,強硬的讓我靠在他胸口。

他的心跳沉穩有力,卻有些快。

“林叔是警察,卻在俞韓身邊呆了整整八年。”

他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有些飄忽 。“俞韓,是俞秀的父親。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第34章:選擇

井黎輕描淡寫的把大舅的事說了出來,隻言片語裡我也體會不到那些腥風血雨。

我只知道一點——大舅是個臥底。

大舅是臥底,本來算不得什麼事兒。只是,大舅好像成了雙面臥底,就這成了大事兒。

“俞氏是個毒窩,這事兒大家都知道,可是,偏偏就是拿不到證據。”

說到這裡,井黎胸口起伏,而緊靠著他胸口的我,跟著起落。

“這麼多年了,那麼多人損在俞氏父子手裡,可每次都在關鍵時刻出了亂子。林叔也是這樣,在俞韓身邊臥底了八年,分明是拿到了證據,可他為什麼不交出來?為什麼會突然去你家?為什麼要突然去見你母親?那證據他又交給了誰?”

我努力回憶著最後一次見到大舅是在什麼時候。

好像,是在我救井黎的前兩年。

“林叔是在回京的路上死的。中了三槍,手筋腳筋都被挑了,面目全非。”

我不敢去想,那個剛毅的男人最後的結局。

“那時正值換屆,林叔手上的證據尤為關鍵。證據不知所蹤,使得人心惶惶。為了拿到俞氏販毒的證據,警方也做了許多動作,參與人員自然得保密。可林叔拿到的證據裡面,就有詳細的臥底名單,有些現在甚至還在臥底。如果那份名單曝光,我不敢想象會威脅到多少的家庭。”

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

“至今我們都不明白,林叔為什麼要把臥底名單和證據放在一起?如果這些東西被俞氏找到,陽陽,你敢想象結果嗎?”

所以,這些東西必須第一時間由警方找出來!

我不明白。我抬頭看向井黎,聲音嘶啞,“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要把我牽扯進來?

“陽陽 ,那份證據,極有可能在你媽媽手裡。”

我猛的站了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井黎。“你胡說!”

或許是我過於激動,井黎猛的拉住我,把我再次困在懷裡,“陽陽,你聽我說,我不是信口開河,我是調查了幾年才敢說的。”

“林叔那時到了你家,之後就出了事,警方和俞氏的人該找的地方都找了,該抓的人都抓了,可那些東西卻像消失了一樣。”

他的話,一字一句,敲打著我的心,“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俞謙都做過些什麼嗎?他是俞韓的私生子,他為了幫他父親找證據而接近你繼母,栽贓你吸毒的事,你繼母怎麼可能做的到?這一切,都是俞謙安排的。”

我腦子裡轟的一聲響,只覺得整個人都像被炸開了。

“那時警方和俞家都盯上了你的母親,俞家被警方盯得緊,不敢有大動作,只能從你身上下手。我們都認為,如果林叔把東西交給了你的母親,那麼必然有人在暗處看著你們。所以,警方不插手他們的動作。”

我恍然大悟,說到底,都是為了證據。或許,他們眼睜睜看著我媽媽被算計?

我笑的岔氣,“所以巷子裡救你什麼的,根本就是你們布的局?”

許是沒料到我居然一下子想到了這裡,井黎神色是一閃而過的慌亂,“陽陽,你聽我說,我確實是被人算計,我也確實沒想到你會出現。”

這倒是啊,誰能保證我一定會多管閒事呢?

“那我媽媽到底是怎麼死的?”

我揩去眼角笑出的淚,發問的聲音有些冷。

井黎的聲音許久不曾在耳邊響起,我直起腰,冷漠的看著他,“是因為你們要的那個東西?”

“我…”

“我被栽贓吸毒的事,有人拿來威脅我媽媽了吧?是不是得不到答覆?”

有了他的敘述,我不可能還蠢到不懂得聯想。

井黎張口欲言,卻始終說不出一個字。

我搖頭失笑,“媽媽死了,你們卻得不到想要的東西,所以就把目標轉到了我的身上。我想想啊,我長的像俞秀的戀人,你又這麼費力的把我帶來,讓我學這些不感興趣的東西,是覺得我自己也不清楚東西在哪兒吧?難道說,你還有什麼沒說出來?或許,俞秀手裡有什麼線索?把我送到他身邊,挖出那個線索,是不是就能找到證據了?”

我覺得,我這段時間的書沒白看。福爾摩斯什麼的,都是靠經驗。

井黎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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