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小皇子那張皺成一團的小臉，杜清不由笑出了聲。

原以為小皇子會因為帝王的故意忽略而感到難過。現在看來，倒是他們操心過度了。

“本宮已經習慣了。”只聽他漫不經心地說。

再小一些的時候他也曾疑惑過，不過這些疑慮早就隨著那人的作為消散得一乾二淨。

正如這次難民暴動，那人安撫了各地難民，藉機將朝堂的動向徹底掌握，剷除了異己，唯一沒做的，就是關心他的生死。

大約他的存在，就是為了充當那人治理天下的棋子吧。

相比於清暉真人的輕柔，蕭寒就顯得簡單粗暴多了。一巴掌呼上小皇子的後背：“你在這兒傷神，他也看不見。”

一邊說不在意，一邊露出這樣的表情。果然還是個需要關心的孩子。

再後來……

話題不知怎的，就朝一個奇怪的方向自由發展，再也拐不回來了。

比如，清暉真人有沒有在意的人？莫子君的第一段感情給了誰？褚尋有沒有想要發展的物件？

……

“你是說，帝王對……有意思？！”林梓風驚訝道。

蕭寒但笑不語。聽完莫子君那種內涵的描述，是個人都會覺得他們兩個是那樣的關係吧？

不過是說個熱鬧罷了。唯一當真的，也只有林梓風了。

瞄了一眼自家師父垮下來的半張臉，杜清略朝林梓風投去一個同情的眼神。

“帝王對誰有意思？”冷冽如泉的聲音適時響起。

林梓風身形一僵，說閒話被抓現行，總覺得有些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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