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種難言的情緒又冒上來了。而此時細細琢磨分辨,竟像是嫉妒混雜著不甘——不甘得顯然帶出幾分怨意。
這鞭子,明明就應該是他的。
一直就是專屬於他的不是嗎?
那人用鞭子,至少用這根鞭子的時候,打也應該是隻打他一個人。
棺材裡這個死人,算什麼?
古早的屍體被燒得吱吱作響,溫特根本沒有心思再多看,只將手中的鞭子也一併丟進火裡。最後燒得焦屍一具,他覷了一眼,伸腳踩上去。
骨頭很脆,一踩就全碎裂開來了,沾得他鞋面上好多碎骨粉末。
去見大公之前,溫特換了一身衣服。
宋觀坐直了身子:“都燒掉了?”
溫特回答:“都燒了。”
半晌,宋觀說了一句:“行。”
此回他們一行人並未在“特拉維夫”這座城市多做逗留,甚至都沒有過夜,而是連夜趕路,目標直指此次行程的最終目的地,一座被革命軍佔領了的城池。據說城主一家的腦袋都被砍了下來掛在城牆上,場面十分血腥。革命軍如此舉動,與其說是威懾,倒不如說更多的是為了擺出挑釁當局掌權者的姿態。
這一場血腥革命爆發最開始,眾人所打的旗號名義,是所謂的去解放被關押在監獄裡的平民。
誠然,自古以來,法律條文對平民要比對貴族嚴苛得多,所以監獄裡關押的向來都是沒身份的小市民,沒聽說過有哪個貴族會被關在監獄裡的,除非因謀反被國王直接收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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