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得了什麼重病,所以都故意離他很遠。
再加上路深以及梁稜也是一樣的,他們懷疑這是傳染的。
秋季在撞到伽途後道歉:“對不起。”
伽途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低著的頭抬起來。
秋季對上了那雙眼睛,他也呆滯了片刻,最後他突然笑了,他擁住了伽途:“終於,找到你了。”
伽途他擁緊了秋季,他早已泣不成聲。
果然還是這麼愛哭,這樣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伽途。
他抹掉了伽途的眼淚,他觸控著他臉上的紅斑,發現那些紅斑褪色沾到他的手指。
他看向一邊的路深以及梁稜,路深朝他一笑。
“多謝你們幫我。”秋季明白這些都是他們功勞,他也許還不能這麼快的掙脫開他們的束縛。
“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就好,不過這裡可不是什麼久留之地。”路深早就打聽了近來秋季時常在這裡活動,也就帶著伽途一起來了。
好在他們成功的遇見了對方。
路深最見不得的就是拆散別人,要是誰敢拆散他跟梁稜,怕是會被他整死。
番外篇——梁稜vs路深(完)
就算沒有完全死也會被他弄得半死不殘,他就是這樣,誰敢動他的人,他就會百倍償還。
他們本來以為,這次他們的任務顯示失敗,可意外的是,他們沒有扣除能量,任務顯示成功。
起初路深還在奇怪,可後來他就知道,那個所謂的勸說,其實最主要的目的是拆散他們,任務是根據步驟來的,結果一樣他們的任務就算成功。
伽途被暗中毒害,路深甚至還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麼中毒而死。
秋季的矛頭指向他們,目前他們是最大的嫌疑人,離他們最近,且可以害伽途的,只有他們。
秋季抱著伽途的屍首,他發誓要讓兇手付出代價。
醫者說伽途死去的原因是就是抹在他臉上的藥液,秋季深吸了一口氣,他猛的把路深按在牆上,用力的掐著他的脖子:“為什麼?”
路深臉色一沉,他沒有任何驚慌,他冷傲的看著秋季:“你就這麼確定他說的就是事實嗎?”
“除了你們,誰還能接近他?給他下毒?虧他還把你們……”秋季捏緊拳頭,抬起手,準備往路深的臉上砸去:“我要你,去給他陪葬!”
路深閉上了眼,他的臉上沒有受到攻擊,梁稜握住了他的手腕,他冰冷的說:“你就從來沒有信任過我們嗎?我就問你,我們為什麼要殺害伽途,這樣對我們有什麼收益?”
“可我憑什麼信你們,你們本來就是其他部落派來的間諜,我早該把你們殺了!”秋季紅著眼,他甩開了梁稜。
梁稜護住了路深,路深沒想到秋季轉眼就把他們當成殺人兇手。
路深目光秋季失望透頂,可他們打不過秋季,只能逃離。
到底是誰害的伽途,怕是所有人都清楚,只有秋季會認為是他們。
伽途的死,能收益的就是那個人,嵐瓷。
也怪他們疏忽了,以為裝扮成這樣就躲過他們的追查。
秋季認定了是他們下毒害的伽途,所以系統才判斷他們任務成功。
可他們根本什麼都沒有做,這個世界的劇情就會自動迴歸正道。
如果當時他們選擇的事勸秋季,那麼伽途也許就不會死,他會繼續活著,漫無目的的活著。
路深一直覺得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真實存在的,和他們一樣都是被捲進來的遊戲玩家。
伽途死後,他希望的是那個人還會進入到下個世界。
而不是直接死亡,伽途的死對秋季的打擊很大,路深能理解,可他不能理解秋季會毫無理由的認為他們就是兇手。
梁稜也不是好惹的住,要是秋季敢動路深一根汗毛,他真的會忍不住殺了秋季。
嵐瓷走進他們住著的小茅屋,他推開門,看著秋季呆滯的抱著伽途的屍首。
目光無神,像是一個雕塑一樣。
這樣空洞的眼神讓嵐瓷的心特別痛快,他蹲在秋季的面前說:“為什麼要抱著一個死人呢?要知道再過幾天,這具屍體就開始腐爛,驅蟲會遍佈他的全身。”
“不說話?”嵐瓷撐著下顎:“他都不在了,你是不是可以喜歡我了?”
“當我知道他死了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嵐瓷捏著伽途的肉:“當初我可是想把他的肉給割下來,向對野獸那樣,把他內臟都挖空,把他切成一塊,一塊的,在我們新婚的時候,把他製成這個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可是為了你,我忍了。”
秋季呆滯的眼神恢復了一些,他抬頭看了嵐瓷一眼。
嵐瓷顯笑的很開心:“當時伽途被救走了,我是真的很生氣,好在他還是死了,果然只有死人才會變得沒那麼討厭,活著就是礙眼。”
秋季的眼神變得陰暗,嵐瓷繼續說:“你以為是那兩個人殺了伽途嗎?放心,他們對伽途可衷心了,要不是我故意安排了一些假證,讓你以為他們是間諜,潛入這裡只是利用伽途,怕你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我吧。”
“是你?”秋季終於開口說話了,他抱緊了懷裡的屍體。
嵐瓷點頭:“昂,是我。”
他眯著眼對秋季笑道:“沒想到吧?我是不是很棒,所有的一切都安排的天衣無縫,讓你以為伽途是知道了他們的秘密,才殺人滅口。”
秋季單手鉗住嵐瓷的脖子,對於他來說,脖子是最脆弱的部位,他要折斷眼前這個人的腦袋。
是他,就是他害死的伽途。
嵐瓷的唇角勾起,撤出一個詭異的弧度:“秋季,同一個錯誤,我不會犯兩次。”
秋季猛的方法瞳孔,他的頭緩慢的低下,喉間的血腥瞬間湧上來。
秋季捂住自己的腹部,手縫全是黏稠的血液。
“秋季呀……我知道無論怎樣你都不會跟我在一起,所以你既然不能成為我的所有物,我也不會讓別人得到你,我會把伽途焚化,把他的骨灰倒在河裡,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身體,我會一輩子陪著你,不會嫁給別人,我說過,配跟我在一起的,只有你了。”他摸著秋季的臉,從秋季口中溢位的血液染紅了他的手指。
“被鮮血浸染的秋季,果然是最美的時候。”嵐瓷眼看著秋季倒在他的面前,他對著伽途的屍體冷笑一聲,最後長嘆一聲。
他盯著秋季的屍體許久,突然開始驚慌,他把手按在秋季腹部的傷口。
“秋季,你怎麼流了這麼多血……”他怎麼止都止不住。
“秋季?你還好嗎?”嵐瓷擔憂的問道,他搖晃著秋季的身體:“你別嚇我,你回答我好嗎?”
他的臉開始擰在一起,他探了秋季的脈搏,秋季,已經死了……
他雙手握住秋季的,他說:“秋季,你知道嗎?我每天都在想你,每次我看見跟在你身邊的人,都想把他們殺了,可是我不能這麼做,我害怕你知道我是這樣的人,你就會怕我,也不會陪著我,更不會陪我一起打獵。”
“秋季,你為什麼就不能看看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