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琅玉一時怔住,整個身子都是僵的,直到對方又說了一遍,“發什麼愣,不想上藥想留疤?”
說的是他被燙傷一事,李琅玉明白過來,鬆了一口氣,復又覺得自己想太多,定是三姨太那番話的影響。
“我自己可以塗。”他不習慣地爭辯道。然後被程翰良一個命令性的“去”字堵了回來。"
李琅玉解了襯衫,微微遲疑,脫下半邊袖子來到床上。這是他第二次來程翰良的房間,第一次是新婚那晚,假裝喝醉。
張管家送來一盒嶄新的蘭香玉脂燙傷膏,程翰良蘸了一點,順手將他的另外半邊袖子也脫了,李琅玉蹙著眉,略微不滿這粗俗動作,對方倒是笑得開懷:“又不是小姑娘,你怕什麼。”聲音爽朗,特別得理。
他將藥膏抹在腰上泛紅的地方,兩根手指梁成一個旋,“幾年前打戰時,大家夥兒一個個袒胸露肚,擱你這細皮嫩肉薄臉面,不得羞憤死。”
“時代差異造成侷限性的兩種事物不能做對比。”李琅玉振振有詞。
“怎麼,犟上了?”程翰良這回兩隻手撫上他的後背,似乎尤其鍾愛脊椎那裡,涼颼颼的玉脂像雪花一樣化在了面板上,李琅玉有點不適,這種觸碰讓他膈得慌,後背不僅感覺不到清涼,反而燥起來。
“怎麼惹上馮乾了?”程翰良問起今天的起因。
“看不慣他欺壓別人。”
“聽上去你還覺得自己挺光榮。”程翰良置之一笑,“小人勿犯沒聽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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