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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老師, 您看看她,她剛才跑步途中昏迷了。”林儒銳把唐初放在醫務室的小床上。
李老師經驗老道,很快就判斷出了結症所在:“心臟不好吧?身體素質這麼差,就別做劇烈運動了。吊個點滴, 喝點葡萄糖兌水,再不舒服就只能去醫院了。”
林儒銳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扶唐初起來喝水。唐初喝完水後,一臉虛弱地靠在枕頭上,假裝又昏睡過去。
李老師這時道:“這位同學, 如果沒什麼事你就先回去上課吧, 你的朋友我會幫忙照顧的。”
林儒銳左看右看, 指了指自己:“我?”
李老師的表情像在告訴她, 除了你還有誰。
“學生還是要以學業為重,不要老是想著逃課。”李老師語重心長。
林儒銳道:“老師,我這個情況不一樣。”
“情況怎麼不一樣,你和病人是什麼關係?”李老師兩道銳利的目光審視過來。
就在這時, 唐初忽然摸索著抓住了林儒銳放在被褥上的手。
林儒銳很少撒謊,尤其不擅長應對這種常年和學生鬥智鬥勇, 已經練出了火眼金睛的老資格教師,可謂是絞盡腦汁來應對盤問:“我們的關係, 呃……姐妹?”
“你們長得一點也不像,別當我老眼昏花。”李老師冷酷地推了推眼鏡。
“……”林儒銳話鋒一轉,開始打補丁,“我是說, 我們關係非常要好,情同姐妹。”
李老師一揮手,制止了她繼續說下去,點了點無措地站在一旁的白軒:“小孩子最誠實。小朋友,我要你說,這兩個姐姐是什麼關係啊?”
林儒銳目光凝重地盯著白軒,嘗試用腦電波傳達資訊。被李老師發現,捱了一記眼刀。
“小朋友,就說你平時看見的。你看見她們是什麼樣子的關係,原原本本地說出來就行了。”
白軒看了林儒銳一眼,又看向李老師,低下頭,手指絞了絞衣角:“唐初姐姐很粘人。”
唐初:“?”
白軒認真地道:“她總是粘著林姐姐。我也很粘哥哥,但我不會像沒骨頭一樣往哥哥身上靠,我不明白她為什麼這個樣子做。有一次明明水杯離她很近,但她還是要叫坐在另一邊的林姐姐幫她拿水杯。我覺得她不是想喝水,她是就是想和林姐姐說話。”
唐初雪腮染霞,惱羞成怒:好你個小兔崽子!把我餵你的棒棒糖還來!
唐初為人豪邁奔放,更大尺度無下限的話也說過事也做過,卻意外地在這種時刻紅了耳朵,掩耳盜鈴地把臉轉向一邊,顯出格外的純情來。
林儒銳認為自己有責任挺身而出,打斷這童言無忌:“好了小軒,不用再說了。”
卻沒料到,下一刻,炮.火就轉移到了她身上。
李老師:“你讓他說!怎麼,敢早戀不敢當啦?”
林儒銳:……誤會!天大的誤會!
白軒又很苦惱道:“林姐姐也真是的!如果覺得唐初姐姐吵,就不要搭理她的口水話好啦!我遇見討厭的淘氣包,我都不會和他們多說話的。為什麼兩個人還要那麼親密,卿卿我我手牽手呢?”
兩個人在被褥上牽著的手,跟被火燎了似的,立馬鬆開。
白軒搖頭:“大人的事我真是搞不明白。”
李老師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林儒銳也不知道她悟到了什麼,眼鏡片劃過犀利的亮光,質問林儒銳:“你說的這個‘好朋友’,是那種嘴對嘴的好朋友嗎?”
林儒銳:“……”
總之,由於白軒誠實的交代,林儒銳得以暫時呆在醫務室,逃掉下節數學課。
下午的醫務室格外清閒,學生都在上課,整個校園一片祥和安靜,和煦的陽光照射在窗外的綠草地上,仿若一張定格的歲月靜好的油畫。任誰也不會想到,在夜幕降臨後的學院,藏著怎樣的血腥和恐怖。
李老師整理起被學生弄亂的桌櫃和床被,林儒銳為套情報,從陽臺上拿了簸箕和掃帚,自覺地幫忙打掃衛生。
或許少有學生像這樣爭當表現,李老師對她的臉色頓時和藹了很多。唐初躺在床上,喝了一口葡萄糖水,繼續裝虛弱。白軒拿著李老師的手機玩連連看。看氣氛不錯,林儒銳藉機開始閒聊,開啟話題。
“李老師在學校裡工作很多年了吧?”
李老師在做診療筆記,頭也不回地應道:“三十多年了,說不定我還幫你爸媽也看過病咧。”
松同位於發達程度不同、較為封閉的小縣城,是縣裡最出名的學校,很多家庭一家三代都在松同讀的書。如果是遊戲中的‘林儒銳’這個角色,說她爸媽都在松同讀過書,還真有可能。
林儒銳掃完地,拿了張抹布開始擦四處的灰塵。就在這時,她餘光掃到書桌上的日曆,細心地發現,本週週日,也就是三天後,四月九號,這個日期被人用醒目的紅筆標了出來。
林儒銳在心中記下這個日期,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問道:“李老師,四月九號是什麼特殊日子嗎?”
李老師沒有迴應,她似乎很是愣了一會兒,才用乾澀的聲音回答道:“不是什麼重要日子。”
她在撒謊。
林儒銳立刻聽出來了。
但她不動聲色,作作了然狀點點頭,將日曆放回桌上。
李老師一是人老了,二是身同也夠不著,書櫃的頂上沒怎麼清理,導致林儒銳隨手一抹,指腹都是一層黑漆漆的灰塵。
“啊,書櫃頂上就不用清理了。”
當李老師匆忙地出聲提醒時,已經來不及了,林儒銳的手碰到了一個有尖角的框狀物,不小心將它拂了下來。
相框落在地面,應聲碎裂,從滿地玻璃中,滑出一張照片。林儒銳撿起來,才發現這張照片是摺疊的,李老師的照片在正面,一個女孩兒的照片在背面。
她用這種方式把女孩兒保護起來,旁人來看相簿,就只會看見正面的李老師,看不見背面的女孩,自然也不會對女孩投去異樣的目光。
女孩本身沒什麼可指摘的,同挑漂亮,靦腆溫柔。面容卻十分熟悉。
在空無一人的教室中,把林儒銳引去辦公室的是它;詭異陰暗的鬼校中,化身畸形人頭巨蟒,將校門鑰匙吞進去的也是她。
林儒銳心想,她大概已經知道這女孩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