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個人沉默了樓梯,來到空無人的樓,言落封隨意找了間房間,擰了門把手,房門竟然被輕而易舉打了開來,言落封挑了挑眉,轉身對我們說:“我先進去,你們在外面等著。”
我知言落封是為了防止房門只能從外開啟,而不能從內開啟的況,便點點頭,和言落隨還有盛裕巖站在了門外。
房門關上後不過會兒便重現打開了,言落封讓我們進來,說:“進來吧,我看了圈,和樓上的格局擺設差不多。”
房間裡沒有掛時鐘,我們身邊也沒有能夠檢視時間的工,只能透過天判斷現在應該已經是午了。
言落封挑的房間是間雙人標間,臥室裡有兩張床,言落封大概是覺得現在的氛圍有點尷尬,便開玩笑似的說;“還好是標間,要是是大床房,還尷尬的。”
我和言落隨依然面無表,只有盛裕巖合尬笑了幾聲,只是合著他傷痕累累的臉,看上去像是被人迫著露笑容樣。
“先找點東西吃吧。”言落封說著,走到客廳,開啟小冰箱,從裡面拿了幾個速三明治和幾瓶黎水。
我拿著三明治和黎水,思考了片刻後,說:“不覺得奇怪麼?”
“怎麼了?”言落隨問。
我看了三明治的產日期,日期就在昨天。
“入住的時候,底的兩個前臺說現在因為還沒有正式營業,所以我們只能入住三樓,但為什麼,樓這間房間會有昨天產的三明治?”我抬眼看向站在面前的言落封和言落隨,“總不能是這老闆財大氣粗,哪怕沒人也給準備著吧?”
言落封的臉變得嚴肅了起來,他說:“而且這間房,我是隨便選的,所以這裡的每間都應該準備了這些東西,而且份數也很齊全,照理兩人間般只會有雙人份的東西,但這裡,卻有人以上的份數。”
言落隨皺緊了眉頭,他說:“把我們引到這裡,派人追殺我們,卻又給我們準備物?”
“甚至還在房間裡準備了醫藥箱。”我說。
言落封說:“現在想也沒用,先考慮怎麼離開這裡,然而再找後面的人。”
我點點頭,同意了言落封的話。
休息了片刻後,我對言落封說:“我們分頭吧,個人起,目標太集。”
“可以,傍晚在這裡集合?”言落封說。
離開房間後,我和盛裕巖朝另個方向走去,大約走了三分鐘左右,我看見前面有間員工室,我扭了扭門把手,發現房門被鎖著。
“主人,之前找到的鑰匙或許可以開……”盛裕巖小聲說。
我沒有看他,從袋裡拿鑰匙,將其進了門把的鎖,鎖芯和鑰匙十分貼合,輕輕扭,便將房門給推開了。
員工室不大,右邊是排衣櫃,左邊是幾張桌,桌上散開著幾疊資料,我掩上門,走到了衣櫃前,上兩排衣櫃其只有兩個貼了名字,應該就是樓那兩個前臺的衣櫃。
如果這切都是有預謀的,那那兩個前臺應該也知點什麼,如果能找到他們,或許可以問點東西。
貼著名字的兩個衣櫃上掛著密碼鎖,看到密碼鎖我就有點頭疼,但再怎麼頭疼,也得解開那個密碼,因為這不是隨時隨可以儲存退的遊戲,而是個用我們的性命作為籌碼的詭計。
衣櫃上掛著的是數字密碼鎖,我拿著密碼鎖觀察起周,在衣櫃旁邊的牆壁上打了個正方形的凹槽,似乎可以嵌進相同積的東西。
旁邊貼了張紙,上面寫著:同個只能放入兩次,失敗即失敗。
此外我在衣櫃的頂上找到了個盒,盒上是個類似華容的機關,玩華容之類的遊戲我很在行,很快就讓顏與其他不同的木塊了。
木塊可以開啟,裡面有把小型的金鑰匙,盛裕巖喚了我聲,說桌的屜被鎖著,我走過去,用鑰匙打開了屜,屜裡有個正方形的木塊,只有後面有幾個凹槽,木塊上有個圖案,是三根豎著的曲線間加了橫。
我很快反應過來,拿著那個木塊走到有著凹槽的牆壁前,抬手把木塊嵌了進去,正正好好,只露了點度,我把往裡推了推,卻像是卡住了,沒法完全進去。
我只能作罷,看著那個木塊沉思起來。
“但怎麼確定順序呢?”盛裕巖問。
“先找木塊。”我說。
盛裕巖點點頭,繼續開始翻找起線索。
他找到個無法啟動的機,那個機樣式很復古,兩邊是電線連線頭,間有個玻璃罩,罩赫然就是我們想要的木塊;我則在其他衣櫃裡找到了個木塊,木塊的圖形是兩個圓圈,還有把螺絲刀。
“不能敲碎麼?”盛裕巖說。
我用手指指關節敲了敲玻璃罩,隨後搖搖頭,“材質很厚,很難敲碎。”
進度似乎滯緩了來,我環視著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