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這麼離不開我了。”
姜晚身上穿了一件沈沛白的襯衫,她將襯衫挽起來,柔軟的長髮隨意地散著,襯衫釦子解開了一顆。
襯衫下面光滑的腿,正懶懶地晃著。
原因是姜晚從浴室裡走出來,隨手開啟一個衣櫥時就看到清一色的襯衫,然後鬼使神差地就隨便拿了一件穿在了身上,再然後,此時坐在餐廳裡,沈沛白眼底促狹的目光分明正在調侃她,目光籠罩著她。
姜晚只覺得腦海中彷彿有微弱的電流,沈沛白轉了下她坐著的椅子,兩個人面對面,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沈沛白手臂撐在餐桌上,姿勢就像是將她圈在懷裡。
許久不見,兩人相對時,氣氛好像有了變化,空氣裡些許曖.昧滋生。
沈沛白的手指落在她身上的白襯衫上,手指微微摩挲著光滑的布料,觸感隔著襯衫傳到了每一寸面板上,姜晚仰起頭微微向後靠,身體愛上冰涼的餐桌。
沈沛白含著笑意的調侃和呼吸間的溫熱,不間斷的落在面板肌理間。
姜晚清晰地聽見他說的話。
他的薄唇碰到了她的耳朵,沾染了溫熱。
“我怎麼不知道,這件襯衫穿上去還能這麼勾人。”
拿人手短。
穿別人的襯衫,氣勢就會弱很多。
往常勢均力敵的兩人,此時,姜晚沉默很多。
沈沛白閒適地看著她,沒有放過她任何一個眼神的變化,手指將原本襯衫上只解開的一顆釦子,又再次解開了一顆。他本來就比姜晚高,寬大的襯衫穿在姜晚身上鬆鬆垮垮,一側朝肩膀滑下去,露出白嫩的肩膀和平直的鎖骨。
姜晚是標準的直角肩。
襯衫衣領下,是精緻的鎖骨
以及順著鎖骨往下看,誘人的起伏曲線。
明明沈沛白什麼都沒做,姜晚卻被他逼得往後退了一些,後背靠在餐桌邊緣,因她偏瘦的身材,似乎有一些硌到。她哼了一聲,沈沛白的手就貼在了她的腰後,幫她擋住了餐桌邊緣。
沈沛白微微垂眼,對上姜晚的視線。她素淨著一張臉,卻比任何時候都好看,沈沛白俯下身去,索性依著這個姿勢將她抱了起來,咬上了她柔軟的紅唇。
他的手就在她身上四處遊走,落在柔軟的某處時,姜晚忽然間哼了一聲。她平日的聲音時常清冷,沒帶什麼感情,偏偏發出這樣的聲音時,像是小奶貓一樣,聲音嬌軟勾人。
沈沛白忽然笑了笑,語氣痞痞的,吊兒郎當地說了幾個字:“好像大了。”
幾個字砸在耳邊,姜晚耳朵轟得一下熱了起來。許久不見,她差點都忘了她在之前還親切的給了“狗男人”這個稱呼。
而此時,沈沛白再次將這三個字踐行地,十分徹底。
姜晚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難不成這人還想讓自己寫一個八百字小論文致謝?
姜晚瞪了一眼沈沛白,她的目光銳利。
臉卻還是紅的。
類似的話簡伊也說過。
簡伊殺青的那天,結束完慶功宴,就跑到她房間睡了一晚,最後見姜晚視線在她身上巡視了一圈,最後冒出來幾個字:“結婚真好。”
“……”
“要不您也試試?”
簡伊一臉不屑,嘖嘖兩聲:“那還是不了吧,您覺得我需要嗎?”
……
胸大了不起嗷。
沈沛白對她的忽然炸毛十分受用。
她坐在餐桌上,遮住大腿的襯衫微微滑上去,襯衫一角被沈沛白掀起來,纖細的腿就露了出來。沈沛白一隻手摩挲著,又咬了下她的耳朵,笑著說:“我抱你回房間。”
姜晚得以喘口氣,剛才的那四個字連同身上的燥熱感,讓她覺得自己的臉皮在今晚推開他,才說道:“我自己回去。”
她跳下餐桌,腿竟然軟了一下。
沈沛白倚著餐桌,而後直起身,徑直將她橫抱起來,橫抱起來的瞬間,姜晚下意識地摟緊了沈沛白的肩膀。
躺在床上的時候,姜晚生出了久違的睏意。
她眯著眼,手臂還在摟著沈沛白。
沈沛白俯身壓過去:“在想什麼?”
在想——我的人形抱枕終於回來了。
這種話當然不能說。
不然會死得很慘。
姜晚還在摟著沈沛白,腦袋挨著他的脖頸,忽然說:“沈沛白,你不覺得我們一見面就睡覺,看起來很像是某種不可言說的關係嗎?”
沈沛白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需要我把結婚證拿出來給你看看?”
姜晚還記得拍攝結婚證那天。
她正在臥室裡睡得昏天暗地,房門就忽然間被人敲響,等她洗漱下來,姜生平坐在客廳裡,柺杖將地板敲得砰砰響:“快去收拾一下,等會兒讓沛白帶著你去領證。”
“……”
隨便穿了一件衣服的姜晚就這樣帶著爺爺對於“良辰吉日”的美好祝願,拍下了一張不怎麼滿意的結婚照,以至於姜晚不願意再看第二眼。
“不用了。”
那張紅色背景的結婚照,沈沛白穿著一件白襯衫,人模狗樣,對比來看,她就像是剛洗漱完就被強行拉去菜市場逛街一樣隨意。
沈沛白嗓音磁沉,兩隻手同她十指相扣,誘哄似的:“既然不用的話,我們就先來踐行一下,某種不可言說的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 -
這個男的真的好會哦!
誰不想要這樣一個人形抱枕呢qwq
剛敲完,發的晚了一些~
感謝大家的營養液灌溉,超愛你們,我會茁壯生長的(臭不要臉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忘羨、呵呵噠、今無 3瓶;xcvbnk、楚恬er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
☆、喜不喜歡呀
姜晚獨自回了老宅。
沈沛白一早去了公司, 臨走前將昨晚忘記關上的窗簾關上, 房間裡恢復一片黑暗。
姜晚迷迷糊糊感覺到身側的人起床,手臂一攬抓住了他的手,腦袋就埋在他的腰腹部,過了一會兒才鬆開。
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難得的好睡眠, 姜晚癱在床上,伸手撈過薄如蠶絲的被子, 看到關緊的窗簾時, 無聲地蒙上了腦袋。
地上還扔著那件襯衫, 她瞥了一眼, 面無表情地跨過去, 又想起昨晚沈沛白俯在她耳邊說要把襯衫留著。
姜晚看著身上的遍佈的吻痕,撈過了床邊的睡衣, 一看, 還是沈沛白的襯衫。
……
姜晚下樓去了車庫,車庫裡停了不少輛車,最後隨便挑了一輛黑色的車。車是沈沛白前幾天送給她的, 她手指轉了下鑰匙, 和老爺子打過電話後, 徑直去了老宅。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