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個年級段的也說不定。我看他旁邊那個人手裡還提著警棍。”
“我前面看見他們攔住了一箇中年男人。”
“哦……那可能合夥作案,話說,新來的這兩個小哥哥還挺帥……”
祁浩無語的看著明顯聽到那個女生誇獎而得意的抹了把頭的同事:“她們兩個沒問題吧?”
“當然,有問題我肯定不會放她們離開。”同事低頭擺弄了下“警棍”,這“警棍”外表看起來和一般警棍沒什麼不同,但實際上卻是一個法器,用來檢測人是否有“心魔”。
他也是和諧局的人,不過不是金陵辦事處的,而是其他市辦事處借調過來的外派人員。
“哎,本來以為過來能零距離接觸一下那位新秀天才呢,沒想到沒見到就算了,還被拉來當苦力。”
祁浩吐槽:“你本來就是被拉來當苦力,不然你過得來嗎。”
“說的也是。”同事摸了摸下巴點頭道,“不過你們金陵真是是非多啊,前不久才出了那個群妖上訪事件吧,這才不過半年,又搞事。”
“喂,你搞清楚,這事最開始發生在魔都好嗎!”祁浩炸毛,繼而無力道,“你以為我們想搞事啊,我們主任本來就沒頭髮,這下估計連養生都沒時間養了。”
“噗嗤。”
“不說了幹活幹活,趕緊再攔一個人看看吧。”
“ojbk。”同事點頭,攔下一個人前又問了一句,“所以你們那個新秀天才幹嘛去了?”
“不清楚,但肯定比我們還要忙。”提到孟奕煊,祁浩不由嘆了口氣。
好端端坐在辦公室的他充當地鐵臨時工會出現在這裡,還有同事身上彆著的“警棍”法器,都繞不開今年這屆新秀賽。
孟奕煊昏迷了半個月,好不容易醒來後,終於讓眾人確定他的昏迷和失蹤的季臻然有關。
雖然季臻然仍下落不明,葛旭的七夫人還逃走了,但不得不說,這兩個壞訊息並在一起卻讓他們終於找到了突破口。
季臻然的異常,也許和葛旭有關。順著這個思路,抽絲剝繭,他們終於有了發現。
因著葛旭本來就行事張狂,所以別墅莊園那個案子雖然荒唐的令人瞠目結舌,但大家就有種既然是葛旭身邊的人,那物以類聚,似乎也沒那麼令人驚訝了,等案子告破後也就沒人在意。
但這次懷著疑問去細查,卻發現葛旭雖然張狂,可以前其實也沒有墮落到如此地步。
而且根據住在別墅裡的人的家人朋友等所說,似乎這棟別墅裡的人性格都和以前有些變化,就像是拋掉了什麼枷鎖一般行事極為隨心大膽。
這種形容,和理智被心魔壓制的季臻然情況尤為相似。
聯想到前一段時間有些門派裡弟子出現道心不穩的情況,封一塵下令徹查大賽相關人員,結果顯示還有一小批弟子道心不穩,甚至有些人已入了迷障,他們無一例外都參加過團體賽。
而令人震驚的是,評委中也有3名出現心魔,而他們就是當初力薦臨時去掉占卜單人賽,將其合併到團體賽的人。
這絕對不能算是小機率事件了,顯而易見是有人在背後謀劃什麼。
心魔說白了就是人心態失衡,被不好的一面左右了行為。人無完人,要說內心沒有一點陰暗想法似乎也不可能,但通常大多數人都能壓制住這種想法,可現在卻有人透過某種手段刻意放大這層陰暗面,人為製造“心魔”。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雖然中招的人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中招了,也沒感覺到什麼,但總有心志堅定的人未曾受到影響。
孟奕煊就是其中一個。他回憶起那天清晨似乎被誰入侵夢境的事情,和祁浩、容衍一等幾個同樣未收到影響的人聯合回憶推演,終於找出了一點這個“心魔”如何作祟的眉目。
因為也不清楚這邪氣玩意兒到底是什麼,最後大家默認了叫它“心魔”。
隨後,在封一塵調動了省和諧局大部分力量下,加班加點,才搞出了這一批可以檢測“心魔”的法器。
這幾天檢查下來,在幾個城市中還真檢測出不少同樣中了“心魔”的普通人,其中以魔都和金陵兩個城市情況最為嚴重。
而這些中了“心魔”的人都具有一個特徵——拋棄了自己不喜或者不想要的,獲取了自己想要的。
“這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連對方是什麼都不知道就敢做交換,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鳳璽越撇嘴。
其實只要這事不招惹到他頭上,他真是懶得管,但誰讓季臻然偏偏找上了孟奕煊,竟然還敢把他的哥哥困在幻境裡半個月!
封一塵能那麼順利借調其他省市和諧局的力量,除了本人權利外,還有他這個千年妖佬出面的緣故。
“不是每個人都能一直保持理智。”孟奕煊嘆了口氣,他這幾天總是在回憶幻境裡發生的事,季臻然雖然表現的有些異常,但他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否則最後就不會那麼輕易的放他離開。
季臻然,一直在掙扎。
所以,他也絕對不能放棄。
“大人,這是最近異常者的名單,還請大人多多幫忙了。”一名陰差恭敬的將名單交給孟奕煊。
最近地府也不太平,很多死後該下地府的靈魂都沒有來到地府,還有一些壽命未盡的人卻出現在陰陽簿的陰簿上。這種攪亂陰陽,罔顧生死法則的事自然得到了閻王和判官的重視,下令有關陰差調查此事。
陰差畢竟是陰間官員,不好管陽間之事,所以只能來拜託持有方印能看到他們的孟奕煊來幫忙。
自然,他們也會利用自己的渠道去幫孟奕煊打聽季臻然的下落。陰差說道:“對了,大人,金陵西邊的城隍說不久前曾見到季臻然先生去了那裡的瑞拉爾玫瑰莊園,只是那裡似乎設有陣法,城隍進不去。”
孟奕煊眼睛不由亮了一下,和不由挺腰的鳳璽越對視一眼,對陰差說:“好,謝謝,辛苦了。”總算有訊息了。
陰差俯身:“應該的。”
事不宜遲,孟奕煊打算儘快動身去那個玫瑰莊園,卻突然收到了一份請帖。
那是一張緋色的、透著紅玫瑰香氣的請帖。
【尊敬的孟奕煊閣下:
誠邀您於XXXX年冬月初四蒞臨瑞拉爾玫瑰莊園,屆時將有一場盛大的表演開幕,恭候您的到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作話忘了說,孟奕煊是基於自己掌握的情報和立場分析的季臻然的感情和行事動機,不一定正確。
第61章 互相瞭解
【此外, 請您務必獨自赴宴,否則您將無法欣賞表演。】
獨自。
看到請帖下方的備註,孟奕煊對著這個詞沉思, 鴻門宴啊,來者不善,可是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