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叫我白玫瑰?”糾結下樊逸清終於問出口。
蔣正霖停下回頭看著樊逸清,笑道:“不喜歡嗎?”
樊逸清: “你不覺得過於女性化嗎?”
蔣正霖笑著說, “不會,我只是覺得初見你時,你純潔、清冷,很像我母親在花園裡親手種的白玫瑰。”
這個人果然情場老手,樊逸清笑了笑,“那你應該是隻花蝴蝶吧?”
蝴蝶縱橫花海,怎麼可能為一朵寡淡的白玫瑰停駐大好年華。
蔣正霖沒反駁,只是盯著樊逸清看了會兒,然後道:“我先去洗澡了。”走進浴室關上了門。
關門聲音略微有點大,樊逸清猜他可能生氣了。
明明想要緩和關係,可直男骨子裡沒有風情可言。
樊逸清控制不了自己想反駁蔣正霖的慾望。
更何況,他說的都是事實罷了!
因為蔣正霖的身體原因,樊逸清也樂得一天清閒,除了早餐與午餐二人有不到一個小時的接觸時間外,其他時候都是各自待在房間裡。
夜幕降臨,成都到處都是張燈結綵。
這是樊逸清出獄後在現實世界過的第一個年,他在獄中幻想過很多次出獄後的春節。
一家人圍著圓桌熱鬧的看著春節晚會,樊母親手煮了一大桌菜,蒸了香甜可口的年糕,滿嘴的軟糯桂花香;趙叔樂呵呵的拿出私藏許久的白酒,給自己倒滿一杯,嚷嚷著喝個痛快;妹妹穿著花裙子,像個小公主一樣,吃了會兒飯就會嚷嚷著拉自己去樓下放煙花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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