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你們應該高興才對，都沒人監督你們工作了！”

“老趙你說的是人話嘛！”祝紅聽後紅著眼眶站起身，雖然知道趙雲瀾好心在安慰他們，可看著那雙空洞的眼睛，她就是沒法讓自己平靜下來。

祝紅這一鬧，把整個特調處的氣氛降到了冰點，趙雲瀾也無法再保持臉上的笑容，陷入了沉默。

“我先去上課了。”沈巍這時候站了起來，囑咐大家道，“你們照顧好你們的處長。”

“放心吧沈教授。”大慶向沈巍保證道。

“慢走啊，黑老哥。”趙雲瀾笑著對空氣擺擺手。

沈巍看見趙雲瀾的舉動目光變得更是深沉，捶著的雙手握成拳頭的形狀，突出的骨節泛著慘淡的白。

趙雲瀾，你的眼睛一定會好的。我一定會治好它們。沈巍再也無法像趙雲瀾那樣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瞎個眼當成普通感冒，整天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在處裡聊天打屁。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趙雲瀾的心裡有多害怕，可他還得端著處長的架子，安撫整個特調處人的情緒，努力維持整體氛圍，不讓特調處陷入一片混亂。

如果當初自己能夠早來一點……這句話無數次的在沈巍的腦海中迴盪，如果他當初能夠早到一點，那麼現在的趙雲瀾是不是還是那個眼神機敏，滿腦子鬼主意，眼珠子滴溜溜亂轉的趙雲瀾？

他要把那個趙雲瀾找回來。沈巍出去的時候面色異常嚴肅，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縫，沒有絲毫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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