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笑一臉的理所當然：“臨時背唄。”

“……”沈意嘆氣，“你不能這樣，笑笑。”

她那便宜爹身上那麼多優點她都沒繼承到，偏偏只繼承到了他的惡劣紈絝，沈意實在有點頭疼。

“我怎麼不能這樣啦！”沈笑笑不滿，“我可是縱橫三界的小魔女！我孃親是九天魔君，爹爹是——唔！”

沈意捂住她的嘴，糾正道：“嗯，對，你是小魔女，還是個大字不識一個的文盲魔女。”

沈笑笑：……

沈意揉揉她柔軟的頭髮：“讓你讀書也不是為了別的什麼，那些條條框框你大可不去管，但是笑笑，你起碼要能識字吧？”

沈笑笑垂死掙扎：“從來沒有規矩說魔修要識字的，孃親！”

“現在有了，”沈意冷酷無情，“我新加的。”

“……識字有什麼難的！”沈笑笑見爭不過，頓時退讓了一步，“我自己學就可以，才不要在這個山溝溝裡待著呢。”

她期待地望著沈意：“孃親，我要回東荒！我想回我們魔修的地盤！”

“沒有什麼魔修的地盤，”沈意淡淡道，“即使是我，不也是四處找著安身之地？”

“那是因為孃親不想，”沈笑笑小聲道，“只要孃親想，天下便都在我們手中！”

她嘻嘻笑著，露出尖尖的小虎牙，瞳孔驟然變作暗紅色，眼神興奮異常。

沈意望著她，頓時沉默了。

沈笑笑的確是他的親生骨肉，她的父親……她的父親雖然桀驁不馴，但是也確確實實是個正統的修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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