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同時也會拿走你的自由。現在，我給你考慮的時間，你可以慢慢想，仔細地想。”

最後幾個字一頓一頓地在徐嘯吟唇齒間研磨，頗有些磨牙鑿齒的味道。

“你！”程晉惡狠狠地瞪著徐嘯吟，可在男人看來，這就是情人間玩鬧般的嬌嗔，沒有絲毫的威懾力。

程晉心裡明白的很，他已經逃跑過一次，之後的看管的人手只會增而不會減，在沒有外援的幫助下僅靠他自己，第二次成功的機會微乎其微。

“強扭的瓜不甜的道理你應該明白，如果我不是心甘情願地留下，你覺得這樣有意義嗎？”程晉試探性地開口，打起了迂迴戰術。

他話音剛落，徐嘯吟像是聽到了什麼極為好笑的話，發出低沉的笑聲，在寂靜的房間裡尤為作響，暗地裡諷刺起程晉的自不量力。

“阿晉，幾年了你還是太天真，有沒有意義，不是你說了算，是我。”

“……”

話都說到這種程度，也就沒有再溝通的必要了。

“既然這樣，那我無話可講，你隨便吧。”接下來程晉索性撇開眼神，不再去看面前的人。

看著在床上垂著腦袋，沒有生氣的程晉，徐嘯吟的心也跟著刺痛，但他很快下定決心。

人在他身旁，總比沒有強得多。

“阿晉，你乖乖留下，我一定對你好。”徐嘯吟小心地避開程晉胸前的傷口，擁了上去，附在程晉的耳邊悄聲說。因他的眼睛始終背對著程晉，錯過了在他珍重宣誓的同時，程晉眼底抹不開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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