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秒殺的程度。
小小年紀深不可測啊,可比她父親年輕時出色的多啊。
“驚才絕豔。”段義由衷的讚揚了一句。
“是啊,我倒是期待和小丫頭見一面了。”
“那就把時間定早一些,讓她早點來見您。”
“不了,我親自去,我這把老骨頭也該活動活動了。”汪德朝自己的副官揮了揮手。
“您親自去?”段義十分意外,要知道其他區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請老將軍坐鎮,老將軍都一一回絕了,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我這把老骨頭動不了,有些事人老了就不想管了。」
現在將軍竟要為了一個小丫頭親自去一趟西區。
老將軍明白他心中所想,揮手讓他離開了,人走後,他又把那張老照片拿出來,對著照片裡的人絮絮叨叨起來。
汪德這輩子雖位高權重,但也算個可憐人,妻子早年留下三歲的兒子就離開了,又因為當時軍人是個高危職業,他也沒再娶。
當年老冉還是個營長,和汪德是刎頸之交,兩人一起經歷了數不清的生死之戰。
想起那一段歲月,老人滄桑的面容上也帶上了淺淺的笑意。
沒有經歷過戰爭的人不會知道,有時候,戰友情勝比親情。
冉琛對於這一切自然一無所知,別說她爺爺了,她連父親都記不起來。
而此時她正冷著臉看著頭頂上,躺在一顆光禿禿的水松上的影子。
“小司長。”影子歪著頭懶洋洋的喊了一聲。
“你怎麼在這?”她剛從譚辰那裡出來,準備去訓練場上看看特別行動司的進度,結果半路上遇到一個明目張膽偷懶的。
於之清淺笑,然後潛入樹的影子裡,又從冉琛的影子裡鑽了出來,雙手攀上她的肩。
冉琛瞬間躲過,於之清反應過來時,她的脖子前面就是冉琛的刀尖。
“小司長,你太認真了。”說完,於之清還將自己的脖子往前送了送,讓刀尖抵住她的喉嚨。
冉琛一個刀翻,在她側脖子邊上劃了一道長口子,鮮血頓時滲出她白皙的面板。
“別想著過來挑戰我的底線,不服從命令的成員,可不是一個小口子能解決的事。”冉琛收回瑰刺,若無其事的說。
影子一怔,抹了一把脖子上的鮮血,傷口看著很長,其實很淺,不過影子知道這只是個警告。
“如你所願。”於之清笑答,隨即回到訓練場繼續練習。
冉琛看著她的背影,眯起眼睛,這女人身體流淌著的就是不安分的血,她就像一隻慵懶的野貓,將一切規則都不看在眼裡。
唯一讓她聽命的法子就是把她訓成家貓。
一整天下來,倒三里面,影子和童話佔倆,童話紅著眼眶,剛準備掉下來的眼淚就被冉琛飄過來的眼神逼了回去,冉琛甚至感覺到他手腕上的何首烏在微微顫抖。
影子看起來沒什麼反應,心無旁騖的玩著自己的頭髮。
前三里面,除了許龐和邵博然還有一個女孩子,冉琛記得她叫時君怡,說女孩子其實並不貼切,她其實已經二十八歲了,離了兩次婚。
但勝在身材嬌小,又長了張娃娃臉,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
比起她無害的長相,她的異能卻是十分霸道的——黑火
一種變異的火系異能,火焰呈現黑色,溫度奇高,即使在水中也中燃燒。
前三的獎勵是每人一顆,b級源能球,當時君怡從冉琛手上接過時,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些靦腆無措的看了看冉琛。
“我草,西區什麼時候這麼財大氣粗了!”邵博然忍不住接了句。
“你們三個現在就用掉。”
許龐做事最是痛快,二話不說就丟進嘴裡,對他來說這是白得的,也不心疼。
邵博然則心疼的要死,b級源能球啊,他捨不得磕掉。
其他成員看著他們三個人的源能球都眼冒綠光,要知道是這麼好的獎勵他們就是把自己耗死也得掙個前三回來。
三個人將源能球煉化後,不可思議的感受著自己體內瘋狂流轉的源能。
“八階中期。”許龐張了張嘴。
“居然動了,七階後期了我!”邵博然抽氣道。
第二六三章:花種(四更)
時君怡將一團黑火點燃在手心中,那從火心中傳來的不同尋常的熱度告訴她,她進階了,從七階後期一舉突破到八階初期!
其他成員都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幕,要知道七階以上的異能者,等階就很難再提升了,除了自身條件十分好的,有些人甚至在七階這個坎卡上半年。
難道說一顆b級源能球的效果就這麼強大?!
冉琛點點頭,意料之內的效果,透過不斷自身消耗補充,讓異能者有了自我恢復異能的意識,然後再提供外力幫助,也就是源能球,一個助力就能讓他們突破之前的桎梏。
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就好比餓了許多天,突然暴食,這樣肯定比每天吃撐長得多。
冉琛把這個簡單的道理一解釋,大家都明白了,許多人已經有了再次躍躍欲試的衝動。
下午七點半,冉琛準時把他們放了,剛說完解散,童話就癟著嘴轉身跑了。
這小子!
“汪!”加布突然向她撲過來,後面跟著毛弟。
冉琛抓了抓加布的毛,就見毛弟把小本子給她看,上面寫著:
今天有人送東西到家裡來,上面寫的你的名字。
還有人送東西給她?
回到家裡,婆婆把一個小箱子遞給她:“北區寄來的,估計是你哥哥。”
冉琛把小箱子拆開,裡面竟是一包包真空的花種,最多的玫瑰,然後就是茉莉,月季……
在小箱子的最底下冉琛找到一張小紙條:
聽說你有一個喜歡種菜的婆婆,沒有我的伊甸園可以逛,就讓她幫你栽個小花房吧。
——梅皓
冉琛挑眉,把紙條收起來,讓婆婆把花種和種植說明書擱陽臺上去。
田婆看著這些種子果然很高興,拿著她的小鏟子去規劃她的陽臺了。
毛弟拉拉冉琛的手,有些失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