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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是私闖皇陵一樣。”

慕流蘇瞪了她一眼,到底還是關心棺槨中的真相,低頭去看。只見棺中,只有一件龍袍。

他心裡頓時七上八下,如果這樣的話,那麼——宇文疾的信是真的。他真的還活著?

他眉頭緊皺,藍小翅說:“看來,棺裡是空的了。”

慕流蘇沒好氣:“你既然早來了,為什麼不自己開啟看?”

藍小翅說:“因為我想看看你會不會來呀。如果慕爹爹不來,我開不開都無所謂。但是如果您來了,那麼我又何必自己動手呢?”

慕流蘇對這個丫頭的智力已經不驚訝了,只是說:“你已經猜到了?”

藍小翅說:“只是有點懷疑。溫爹沒有說,但他也有一樣的疑慮。長生泉這種東西,太驚人了,總不可能是隨隨便便撿來的吧?”

慕流蘇沉聲說:“你想怎麼樣?”

藍小翅說:“我只是好奇啊,難道連慕爹爹也不知道事情始末嗎?”

慕流蘇略微沉思,說:“當初,我與先王政見並不一致。他的許多事,我並不完全知情。事實上,在他在世時,我已經遞上了辭呈,請求辭官返鄉。但是後來,他因腸疾,病故了。病故之前,將少帝宇文超交託給我。”

藍小翅終於有點驚訝了:“咦,看不出來原來慕爹爹您是這麼有骨氣的一個人。我肅然超敬啊!”慕流蘇氣得,又瞪了她一眼。藍小翅從銅馬上跳下來,問:“那麼現在,慕爹爹您有何打算呢?”

慕流蘇說:“陛下……給我寫了一封信,命我前往長生島見他。”

藍小翅說:“意料之中。您去嗎?”

慕流蘇說:“信中言道,他腸疾未愈,但暗影龍衛已經為其找到藥方。他命我帶太醫前往長生島,共同研製配藥。”

藍小翅說:“所以,您是準備去了?”

慕流蘇沉思片刻,說:“當初他命我為顧命大臣,無論如何,我總要去見見他。”

藍小翅說:“多年前政見不合,以後會就合了嗎?”

慕流蘇說:“這……我只是盡一個臣子本分。等太醫送到,我會辭官。”

藍小翅說:“宇文超知道這件事嗎?”

慕流蘇沉默了一下,說:“我不知道,但是觀少帝神色,他應該不知。”

藍小翅說:“那麼,我陪你走一趟長生島啊。”

慕流蘇愣住:“什麼?”

藍小翅說:“反正我閒著也是閒著嘛。”

慕流蘇瞪她:“你不用照顧孩子嗎?”剛生了這才幾個月啊!。

藍小翅伸了伸懶腰,黑髮披垂,如絲如雲:“我藍爹回來了嘛,他看娃可有經驗了。當初我就是他奶著長大的。何況還有他親爹在,哎呀沒什麼可擔心的。”

慕流蘇:“……”

藍小翅笑嘻嘻的:“不要這樣嘛,我說過,我是很關心你的。”

慕流蘇說:“我此去,並不是要與他為敵。畢竟少時,也曾受他知遇之恩。所以,你沒有跟去的必要。”

藍小翅說:“有!你是我孃的丈夫,你既然娶了她,就應該對她負責。我要前去監督你,免得你半路落跑!”

慕流蘇無語,半天說:“你要去,只能一個人去。但是你要想清楚,長生島……迦夜必然在此,你若前去,若被他認出……後果自負。”

藍小翅說:“當然。”

下午,慕流蘇向宇文超請旨之後,以巡查漕運為由,備好大船,從俠都的碼頭出發,一路向無情海行進。

藍小翅穿了士兵的鎧甲,一路東瞧西看,好像出來遊玩一樣。慕流蘇站在船頭,心緒難免紛亂。見狀不由道:“你倒是自在,就不怕小命不保!”

藍小翅說:“要是真的小命不保,我就更應該吃好玩好了。不然一命嗚呼的時候多冤!”

慕流蘇聞言,半晌說:“倒也有理。那你玩去吧。”哪怕只是繼父,也是一直帶著跟小輩說話的意思。

藍小翅頭上戴著纓盔,遮住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睛和一點小下巴。看上去就像是個嬌小一點的普通士兵,慕流蘇心裡也安心了一點——如今並不知道宇文疾身邊有多少人。但是單憑迦夜和迦隱兩個人,已經極難對付。

他帶去的人,如果真有衝突,真是什麼用都頂不上。若真是計較起來,恐怕還只有藍小翅有一戰之力——雖然也不堪一擊就是了。

藍小翅在甲板上跑來跑去,她是第一次見到大海,興奮得像只沒見過世面的狗。就差沒吐舌頭了。

慕流蘇搖搖頭,突然覺得自己竟然還不如一個孩子看得開。

船從俠都行駛,至長生島要不下六十天。閒來無事,藍小翅做了竿子釣魚,有時候能看見日頭,她還只穿著鼠皮衣下海玩水!

慕流蘇給氣得,他又不會水,只好無數次趴著船欄杆喊:“混帳東西,你給我上來!”

藍小翅在水裡,像藍色絲綢中盛開的花,一邊游水一邊笑:“我就不上來,有本事你下來啊!”

慕流蘇簡直是心都要操碎了——女孩家家的,成何體統啊!這要是自己生的,早就打死了……

等藍小翅玩得盡興了,上了船,他才問:“以前你在方壺擁翠,藍翡沒有管過你嗎?你這一身水性,何處習來?”

藍小翅用汗巾擦著頭髮,聞言翻了個白眼,說:“方壺擁翠的湖裡啊,以前我偷偷識字、學武,我爹見了,一腳就薅下去了!我不學游水,難道淹死啊?!”

慕流蘇簡直是無語了:“他還真不怕你死裡邊啊?”

藍小翅說:“他怕過什麼啊,木香衣小時候,才剛剛出生呢,木冰硯說一句不要。他抬手就扔湖裡了,那才是真的差點餵了魚。我還好,他薅我進去的時候我都已經三歲了。”

慕流蘇突然覺得,難道自己兒子差人家幾個檔次,原來真是教不嚴,父之過!

藍小翅把頭髮擦乾,換了衣服,把剛抓上來的海魚拿到甲板上烤。慕流蘇聞著那陣陣香味,心裡是真的無奈了——這哪裡像是當了孃的女人!

藍小翅才不管那麼多,自己拿著烤魚在他身邊轉來轉去,吃得倍兒香,還吧唧嘴。慕流蘇實在是忍不住,終於自己也去拿了一條……羽族烤魚是真香,他優雅地撕著魚肉,突然說:“艙裡有好酒。”

本來是帶給宇文疾的,他不怎麼喝酒。藍小翅聽了,那還用他再說?小跑著就進了艙裡,翻翻找找,就抱了那壇足有六十年的女兒紅出來。然後拿了兩個碗,給慕流蘇和她一人一人,再拍開泥封,一人倒了一碗。

慕流蘇喝了一口酒,烈酒入喉,辛辣直往鼻子裡衝。然而就著甘甜的魚肉,滋味卻是很好的。他端起酒碗,藍小翅突然湊過來,與他碰了一下碗沿。慕流蘇看見碗裡的酒漾出一圈一圈的細紋,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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