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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在她的臉上游移著。

來到宮夫人的脖頸處她猛地收緊，一把掐住。

呃。

宮夫人的臉都漲紅了，額間青筋暴起。

她幾乎不能呼吸。

宮子墨一下蹙起眉頭，“媽。”

“白鳳。”

二姨太在這時回過頭來，她眯眼一笑，問她，“雲夕，你晚上就是這麼掐著我兒子的吧？”

知不知道她那會在下面看著，內心有多煎熬？

容裳冷漠臉，“如果你氣我那樣對你兒子。”

“來吧。”她突然邁步上前，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我現在站著讓你掐。”

“你放了夫人。”

“呦。”二姨太笑了，“一口一句夫人。”

“外面那幾個都是你們雲家的人，你不救，反倒是來救一個外人。”

她嘖嘖幾聲，“雲夕阿雲夕，你這如意算盤打的可真好。”

不就是想討好宮夫人，方便自己嫁進宮家嗎？

容裳不想跟她爭辯這些。

只強調一句，“冤有頭債有主。”

二姨太這次倒是爽快，“好，我可以放了她。”

“不過……”

她回頭再看宮夫人一眼，想了一會。

“就看你們兩個人誰想救她了。”

鬆手，二姨太指指銬著宮夫人的手銬。

容裳明白她的意思。

她想都沒有想，“我來。”

身側，男人下意識拉住她的手。

宮夫人咳嗽了幾聲。

再抬起頭來，她滿臉通紅，聲音虛弱。

“不，不要。”

她這麼大年紀了，死了就死了吧。

不想拖累身邊的人。

容裳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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