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很高興見到你。”
邵峻英手指上的薄繭輕輕刮過姬瑾榮的面板,令姬瑾榮身體微微戰慄。他很滿意姬瑾榮的反應,說:“你總要習慣的。”
姬瑾榮提醒:“我記得你說過,我們只是進行暫時的精神結合——”
邵峻英說:“是這樣沒錯。”
姬瑾榮注視著邵峻英英俊的臉龐。
邵峻英說:“那是因為我想讓你放鬆警惕。”
邵峻英說得這麼直白,姬瑾榮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邵峻英說:“聽完你和你舅舅的對話,我覺得我不必那樣做。我在想什麼,我想要什麼,你心裡應該都很明白——你願意,我怎麼做都可以;你不願意,我怎麼做都沒用。”他的手環過姬瑾榮的腰,俯首親吻姬瑾榮漂亮的耳朵,“到目前為止,你都是願意的。”
姬瑾榮覺得滾燙的感覺從邵峻英親吻過的地方迅速向四周蔓延開。
面對相容性越高的哨兵,嚮導的身體會越敏感。
姬瑾榮不由為自己成年後的日子擔憂起來。邵峻英只是輕輕地吻一吻他的耳朵,他就有種渾身發顫、渾身滾燙的感覺,要是邵峻英真的親了上來,他恐怕什麼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邵峻英擺佈!
姬瑾榮說:“我還不到十五歲。”
邵峻英做出保證:“我會等你長大。”
姬瑾榮只能伸手把邵峻英的手挪高:“我要午睡了。”
邵峻英親了親他的耳朵:“睡吧。”
姬瑾榮被他親得渾身一顫,頓時怒上心頭,張嘴就在邵峻英胸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邵峻英開懷一笑,胸腔微微震顫。
姬瑾榮閉上眼睛睡覺,不想理邵峻英了。
姬瑾榮午睡醒來時,邵峻英還沒有走。
姬瑾榮說:“二舅看到你一定會打你一頓。”
邵峻英一點都不擔心:“他打不贏我。”
姬瑾榮:“……”
邵峻英說:“其實我馬上要走了。”他掃掃姬瑾榮的腦袋,“我回來找你其實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我有個多事的下屬好像把我們的事捅給博士了,你去高中那邊報道時要是遇到個奇怪的老頭兒,那傢伙肯定就是博士了。你不用管他,該做什麼做什麼。”
姬瑾榮記得這個人。
在和邵峻英精神結合時他就知道這位博士的存在。
這位博士是整個特別行動隊醫療組的領導者,負責研究一切和“覺醒者”有關的事兒。而對於邵峻英來說,博士等同於他家中的長輩——博士是他亡父的好友,從小對他非常照顧。
這麼一個能讓邵峻英特意折返向他說起的人,姬瑾榮自然不會真的當成“無關人士”。
他說:“我會注意的。”
邵峻英穿好外套,看了床上已經坐起來的姬瑾榮幾眼,還是沒忍住,俯身在姬瑾榮額頭上親了一口。
明明只是輕輕觸碰,姬瑾榮卻還是覺得頭皮發麻。
邵峻英說:“快點長大。”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房間,無聲無息地從許家院子裡消失,像是根本沒有出現過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陛下:_(:з」∠)_這個世界有點可怕……
邵英俊:怎麼可怕法?
陛下:_(:з」∠)_不想和你說話
邵英俊:那我們來親親
陛下:_(:з」∠)_還是說話吧
第103章 收服最強哨兵(七)
邵峻英來得快,去得也快,許金義他們對此一無所察。
姬瑾榮本來打算接許金花去市區,遇上許金花和譚老師這事兒,他索性提出另一個想法:讓譚老師調動到市區。
譚老師是縣裡的老資歷了,和他一塊出來的早就去了市裡省裡,也就只有他這老好人還在縣裡待著。
不如趁這個機會調到市區去。
譚老師有點猶豫:“我這邊的工作馬上就要開始了,突然說要走不太好。”
姬瑾榮說:“老師,如果一個人有一百塊,而他只花一塊,那麼他和只有一塊錢的人沒什麼區別。您的能力很強,留在這裡發揮不了。不要總擔心縣裡沒了您不行,最近國家有了針對師範生的新政策,要是畢業生肯到我們這些地方來支教,不僅可以免了四年大學的學費,還可以領到不少補貼。您走了就等於給他們挪個位置,不用擔心您的工作沒人接替。”
譚老師被姬瑾榮說得一愣一愣的。
姬瑾榮早就知道自己這個便宜後爹是個老實人。他非常滿意:“就這麼定了吧,您回去打個報告,辦完喜酒就一起調到市區去。”他想了想,“我看市一高那邊就很不錯。”
許金花見譚老師直愣愣地看著姬瑾榮,只能說:“昌明,阿瑾他從小就有主意,我一直都聽他的。”
譚老師叫譚昌明,聽到許金花喊自己的名字,他心裡騰起一陣喜悅。他說:“阿瑾他確實很有主意。我只是覺得事情不可能這麼順利吧?難道我想去市一高,上面就肯把我調過去?”
姬瑾榮說:“當然不可能你想去就去。”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事在人為嘛,總要試一試才知道行不行。難道老師您想媽媽和妍妍一輩子留在縣裡?要知道現在時代發展得很快,市區和鄉鎮的教育資源差距會越來越大,到時候再來考慮怎麼讓妍妍跟上人家市區的孩子可就晚了。”
譚昌明覺得姬瑾榮說的話很有道理。他說:“那我回去準備準備,要調動的話得辦很多材料。”
姬瑾榮笑眯眯地說:“您去吧。”
譚昌明帶著譚妍妍走了。
只剩母子兩人,姬瑾榮抓著許金花的手問:“媽媽你是喜歡老師的吧?我不希望您有半點勉強。”
許金花揉揉他的腦袋:“你這孩子……”
姬瑾榮突然問:“我的父親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許金花一愣。她看著自己的兒子,發現兒子臉上竟已漸漸褪去青澀和稚氣,有了男子漢般英氣的輪廓。天底下有不在意自己爸爸是誰的孩子嗎?
許金花想到過去的十幾年裡,姬瑾榮從來沒問起過半句,好像生命裡沒有“父親”這個角色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許金花認真地說:“你的父親是個怎麼樣的人,我其實也不太清楚。那時候我以為撿回一個傻子,就帶著他在你姥爺的診所裡幫忙。他雖然不記得以前的事,可人很聰明,教什麼都能很快學會,手腳比我還利落。”
許金花說著說著,臉上的神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