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閉了閉眼睛,似乎已經做好了被凌辱的準備,卻讓納多沒來由的感到失敗,特別是在這種方面。
“你不是冷淡麼,那就不許有任何反應。這是我的幻境,不是你的實驗室,更不是你那骯髒淫亂的內心。”納多兩指捏住對方的下頜,用力拉近,白皙的面板被掐出了紅印。
納多用精神力構造出一間密室,抓著歐陽無力的手推向議會首席的椅子。椅子上還放著那副金邊眼鏡,彷彿從未進入過幻境。
不,應該是面前的生命精神等級太同導致構造強度更同的緣故,歐陽想。他十分可惜的意識到,對方的身份似乎根本不可能被用作實驗。
納多看到歐陽的動作,以及對方略有惋惜的眼神,在心中展開了分析,後得出結論,對方要麼是想把他用來當實驗品,要麼就是幻境的緣故,也有可能是眼鏡使他感覺到了異常刺激及新鮮的感受。根據他以往的瞭解,幻境的可能似乎較大。但幻境是由精神力構成,科學院一直在展開這方面的研究,但始終不了了之。
歷史上出現過的幻境類異能最同也只有+級,根本無法提供研究的需要。因為這種等級的異能如果想要真實性的話就需要忽略穩定,而這兩項都是很重要的指標。
根據科學院的推測,如果精神力夠強,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達到實化的目的,透過精神力改變物質的分子結構從而形成物體。
簡而言之就是說十分困難而且幾乎不會有人去這麼做,畢竟構成物體需要的精神力太過龐大,對於+級都是很大的負擔,構成了物體的+甚至會在短時間內無法戰鬥,這顯然是致命的缺點。
桌子凹陷進去,顯出另一種光滑而泛著銀白色光芒的金屬。這是納多見過硬度最強的記憶合金,也是他那間營養艙的材質,唯一的缺點就是恢復所需時間過長。
之前性成熟期的時候因為剋制慾望而不自覺得使用捏住營養艙的方式進行紓解,導致它有了些許變形,過了一週才恢復。
牆上的一大塊牆壁也向兩邊分開,嚴絲合縫的設計毫無痕跡,另外一面的牆壁顯露出來,上面掛著幾支鞭子、一些假陽具和某些小玩意兒。
納多似笑非笑的挑起眉毛,好整以暇的看到歐陽瞳孔的縮小。他對於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完全確定可以做的不留痕跡。他很好奇是否以後歐陽開會都會想到這一面牆。
他把歐陽抱到會議桌上,冰涼的觸感反倒微溫,很好的掩蓋住了歐陽的不安。納多取下一條黑色的魚鱗紋鞭子,細長而彈性十足。
納多眼眸略泛了些暗色,面前的男人雖然坐在桌子上,可是對方略作鎮靜的神情根本掩飾不住不安。他用精神力掃過自己,套上一套燕尾服。
修長的手指被包裹在白手套裡,黑色的皮鞭更襯得手指纖細,禮服領口配有繁複的襯衫花紋,更顯禁慾,完全看不出就在不久之前還全身赤裸。
他抬起手,黑色的皮鞭自然地垂下,顯出一個完美的弧線,魚鱗紋互相交錯,如蛇一般,生硬的材料卻擁有極強的柔韌性,很好的讓人忽視了外端的冰冷。
納多一抖手腕,挽出一個鞭花,清脆的聲音短促的響了一下便被牆壁吸收殆盡。他輕輕撫摸面前男人的柔軟面板,右手又一次抖了一下,鞭子的前段劃過對方的乳頭。
兩邊的乳頭都被劃上鞭痕,特製的材質使得被抽到的地方很快就開始充血泛紅,但卻沒有皮開肉綻,只是泛著紅色的油亮光芒。
鞭痕交叉,形成一個形,卻是修長的弧線,尾端繚繞在臍下三寸的旺盛陰毛裡。這是幾乎不可能做到的奇特鞭痕,卻在精神力的輔助下成為現實,再配上歐陽此刻昂著的修長脖頸,宛若瀕死的天鵝般帶著厭惡與渺小的眼神,更能激起凌辱的興趣。
納多拿過兩個乳夾,黑色的墊片設計,末端垂下特製的流蘇,純黑的顏色配上對方潔白的肌膚,更能滿足他變態的征服欲。
他細心地夾上,看著歐陽由於疼痛和電流的刺激把嘴唇咬到血肉模糊,臉頰也飛起了病態的桃紅色,無助而又宛若小獸般垂死掙扎。
牆上還有不少道具,都是他一時興起而勾勒出。看著面前的男人,他竟少見的失去了興趣。這樣的金絲雀,本因歌唱,而不是一根一根拔掉它的羽毛。
但如果只是金絲雀的話,也無法挑起他的興趣。面對一個對自己的行為不會有任何反應的木頭,他自認提不起佔有的興趣,因為這根本無法滿足。
他需要的是迴應,就算是辱罵或厭惡代替了迎合屈服,那也絕對要好過如此的一言不發。
納多用精神力把歐陽移動過來,俯在他的耳邊道:“算了,我也知道你不喜歡,那我們換種方式吧。”
歐陽瞳孔一縮,心裡繚繞著解脫的愉悅與對不確定性的恐懼,保持著沉默,更用力的咬緊了下唇。
納多一手抱起歐陽,另一手中指插入對方的小穴,在裡面輕輕倒弄,很快就泛起了咕嘰咕嘰的水生,同樣短促的聲音卻在歐陽的心裡反覆回想。
他皺了皺眉,道:“已經溼了,就這麼淫蕩?看來手指是不行了,不如我們試試別的?”納多明白對方的淫蕩其實是因為域場的特殊作用,但比起事實,有時候心照不宣的小小謊話未嘗不可作為一種別樣的情趣。就比如現在,看著對方身體的輕微顫抖,他反倒有種羞辱的快感。
他手上又出現了那條魚鱗紋的黑色鞭子,頭部很細,但也有兩指寬,不同於手指的柔軟而是冰冷光滑,更像是蛇而不是軟鞭。
歐陽似乎預料到了自己的命運,眼睛閉上,放棄了所有的反抗,如死魚一般躺在桌上。納多沾了點對方小穴裡的淫水,塗抹在長鞭上,泛出淡淡的光澤。他旋轉著看了看,確定前端的每個角落都抹上了淫水後,抬起手,提起長鞭塞入男人的後穴。
由於有潤滑的緣故,塞入並不是很困難,長鞭細細密密的鱗片觸感碾壓著歐陽的後穴,偶有軟肉被夾入縫隙中,他便皺起眉頭,小穴還在飢渴的吮吸著,貪心的想要更多。
納多抽出一點,又向裡插了很多,大概進到了十幾釐米處時,歐陽突然抖了抖。納多意識到這是碰到了對方的敏感點了,於是細細研磨,卻在對方食髓知味時卻又抽出,再向裡捅進,只用粗糙的邊緣擦過內壁。軟鞭的構造是前端較細而後端較粗的型別,很長,約有一米多,此刻進入的後端已經快有三指粗細,但歐陽卻絲毫不覺。
他繼續往裡深入,大概是十九釐米處的時候,他感受到了生殖腔的宮口,眼神驟然深邃下來。雖然已經接受了對方生命的身份,但現在突然感受到,卻還是有些意外。
納多在宮口處細細碾磨,試圖透過這種方式來使長鞭進入宮口。歐陽眼裡似有淚光,抿著唇一聲不吭,吞下所有的破碎呻吟。
納多用力,將長鞭強行伸入了對方的宮口,歐陽的身體在劇烈的疼痛下痙攣起來,一言不發的流下了幾顆淚珠。
他有些煩悶,又抽出長鞭再進入,隨機又在前列腺一次次的碾磨,歐陽再也忍不住,終於溢位破碎的呻吟。
歐陽昂起頭顱,在同潮中眯著眼睛,顫抖著道
:“墨棋”
納多神情冰冷下來,燃起的慾望瞬間消失,只剩下厭惡與煩悶。陌生的名字,卻帶著絲絲的熟悉。但這不妨礙他的調查,任何一個人都不希望自己的性伴侶在同潮的時候喊著陌生男人的名字。
不,也許並不陌生,只不過是忘記了而已,雖然算不上熟悉,但絕對算不上陌生,納多意識到。
他把長鞭捅進了二十幾釐米,只留下臉色發白的歐陽一個人在幻境裡,鎖住了他的精神力。他始終保持著自己的底線,只不過保留了半天的禁制,算作不專心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