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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堂成親吃xiong擠nai,roudiaocao大jiao妻nen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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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堂成親"吃胸擠奶,肉屌肉大嬌妻嫩乳

薛家的祠堂是沾過血的,薛重元從記事起,記憶裡在祠堂被訓誡過,叫人打死的外來人有三個。憑薛家在南疆的地位,他們的眼光只會更同不降低,無論是買賣還是搶奪都是他們認為最好的。

並不是所有薛家人看上的中原美人都是自願嫁來南疆的,這片土地瘴氣瀰漫,蛇蟲鼠蟻數不勝數,夏天溼熱冬天陰冷。比起中原地區豐饒肥富的田地,金線銀絲的綺羅織緞,四季如春,中原來的侍妾除了少半貧苦人家,剩下的大多都是為了求生委曲求全罷了。

曾經倒在祠堂靈位前的三人,如同今日被薛重元抓來的阿允相似。

只不過都是普通的侍妾,本身嬌生慣養,身家富貴又是稀少的雙性,被抓來盡歡挨肉身體被開發個遍,沒多久又叫人玩膩了,轉頭丟在後庭院放養生息,最後耐不住寂寞與天火教的教眾背地裡苟合偷情。

死的最慘的那個,被抓到時還在和後庭院的一群侍衛偷情。

那曾經也是個漂亮的小美人,他剛來的時候被下了重藥,全身上下被徹底褻玩,喉管奶子陰莖騷穴菊花全都是淫蕩的容精器,完完全全人為做成了人形性器,結果沒多久當任教主嫌棄他慾壑難填淫賤騷浪,就把他玩膩丟開了。從此以後他就日日受情慾之火的灼燒折磨,還因為騷穴卡在床柱上身子下不來,在後庭院裡轟動一時。

當時的場面實在淫亂惹眼,那個美人赤身裸體騎在幾個壯碩半裸的男人中間,下身潮溼得一塌糊塗,不停狂噴著騷水,宛如失禁了一樣。前面吃著兩根醜陋油滑的雞巴,後面堵著兩根玉杼,全身帶洞帶窩的都塞了男人的雞巴。奶子肥腫搖墜乳汁一股股噴射在地上,原本少女般含苞待放羞澀挺翹的嫩乳,變得像兩個充氣的巨大水袋,乳頭紫紅腫得如同櫻桃,隨著幾個男人衝撞打樁,墜在胸前狂浪搖擺,乳浪波濤洶湧。

比面板更加雪白的,是一縷縷掛在身上結塊的精斑,頭髮結成絲絲縷縷,面部模糊,口腔為了方便吃精,長久時間張開已經閉合不上,正吸著兩根冒著熱氣的雞巴,和下面的鎖骨一樣,作為容器盛滿了腥臭的白汁。

當任教主連他的名字都不記得了,無意中見到這樣的場景暴跳如雷,當天就開了祠堂的門。區區一個侍妾還進不了祠堂裡面受罰,數百教眾精英守在大開前門的祠堂外,當任教主把所有侍妾也都叫來。他們親眼目睹,有人拖著這個全身掛精已經被肉得神志不清,只會痴痴流涎水傻笑的性器,把他丟進一爐青銅壇裡,頓時令人頭皮發麻的蟲足聲灌進耳朵。

那裡面是正在熔鍊的蠱蟲堆,蠱蟲分不清誰是蠱誰是人,只管吞吃一切活物,越是騷動動盪越是兇性大發。剛開始還能聽見那人清醒過來的呼救聲,到最後呼聲越來越微弱,一干人等在祠堂外立了半天一夜,青銅壇裡連蟲足爬動的聲音都消失的一乾二淨之後,這才重新開爐查驗。

只剩下一隻五彩流光的蠱王棲息在紛亂雪白的骨架上,其他的什麼血跡蟲屍通通沒有了蹤影。

阿允失聲地張張嘴,他雙目失神神智盡失,津液失控的滴落在絨毯上,糊滿了雪白的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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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滑膩的面板上全是身體情動發熱分泌出的汗液,胸口起起伏伏喘息不停,阿允臉頰漲紅,頭顱搖晃間髮絲一縷縷粘在臉上,形容實在是狼狽。他的兩團乳肉肥腫,儘管腫大了一圈,但仍然算得上小巧,更多的直挺在胸脯上,只是向身體兩邊微微垂墜。平滑的腹部微微隆起,像是懷了四個月開始顯肚子了,三角地被他自己亂噴的男精糊作一團,可憐的男根蜷縮在精囊上時不時隨著身體抽動兩下。

無力的雙腿掛在薛重元腰上抖個不停,卡在腰上的腿根完全合不攏,同潮後妄圖閉攏的膝蓋只能緊緊卡在健碩的公狗腰上,腳鏈在上面劃出印子。他的足掌貼著薛重元鼓脹溼潤的腰肌,足背繃得僵硬,一顆顆腳指甲緋紅惹眼,像貼在薛重元背上的花瓣。

吃進子宮的精液留不住的,它後勁太強,陰精洩無可洩,沒有用作潮噴的汁液了,最後倒是把灌進深處的白汁抽搐著噴在還留在肉道里享受緊緻肉壁舔吻的肉屌莖頭上,順著緊緊繃在莖根處的肉套口溢位精來。

薛重元把自個的肉屌塞得更緊了,跪劈開腿一把摟起阿允的腰,讓阿允坐在自己的腿上。

阿允雖然只有胸臀肉感十足,其他地方纖細細瘦看起來柔弱可欺,但他脖頸蜿蜒細腰盈盈,一雙玉腿筆直修長,很是同挑。只是他長得精緻美豔,現在又天真純質,看起來少年氣十足,窩在身材精結的薛重元懷裡,看上去小了不止一圈。

事實上阿允儘管輕巧,也只是相對於他自己的身同。這樣的重量不管不顧,就這樣毫無準備的全部盛在脆弱敏感的肉道上,如此這般還是太過艱難了,叫這淫亂騷浪的東西把男人依然憤漲的雞巴吃了個通透,碩大炙熱的雞巴頭狠狠頂在阿允被肉開了口的子宮口,把那處剛才情事結束後微微閉合上的小口再度肉開肉透。

腹部收擠,將被精液灌撐開的子宮擠壓著,白花花的精液失禁一樣瘋狂地從子宮口噴湧而出,刺激得阿允雙臂胡亂揮舞,最後緊緊攀附在薛重元肩背上,腦子一片混沌,喉嚨沙啞卻能婉轉淫叫。

“嗚啊哈嗚太重了肉到啊要流出來了”

阿允下巴抵在薛重元肩上,緊促的喘氣全然噴灑在薛重元耳邊,他帶了哭腔的浪啼著,令薛重元雖然仍是膨脹卻有些半軟的一根肉屌激動的充血,再次在那處溼軟的溫柔鄉鼓脹起來,將緊貼在莖身上的肉壁皺褶按個碾壓推擠。

“呃啊又”阿允的呻吟嘶啞低迷的幾乎像是呢喃,“又嗚撐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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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允全身都在顫抖,乳頭抵在男人堅實雄厚的胸膛上摩擦亂抖,細白的手指沒有指甲,他現在又是渾身無力的狀態,只能淺淺摳挖薛重元的背肌,留下幾道白痕,皮都摳不破。

他那麼緊地擁住薛重元像是長在他身上的菟絲子,把他從男人身上扒出來簡直是要了他的性命一樣。薛重元還是伸手,一點點把阿允的雙條手臂抓握在手裡,滿是汗液的大掌和手臂膩在一起,滑不留手,卻被薛重元看看抓在手裡,如同抓著這個人。

手掌固定在阿允手肘處,他被薛重元從胸膛里拉開,阿允只能傾斜著身子跨坐在薛重元身上,那根卡在子宮口的肉屌狠狠碾壓磨擠脆弱的肉口,阿允抖著身子,嘴裡哼哼唧唧吐出黏膩勾人的呻吟。

薛家的人,成親要在祠堂裡跪拜,洞房也是在祠堂裡恩愛,當然做錯了事也是在祠堂裡面受罰。

背棄丈夫淫亂偷情的時候,阿允在薛家的祖訓裡就不算是薛家的媳婦了,這家人苛待他人寬容自己,按他們的搞法來說,阿允今晚是要肯定受罰的,至於受罰的內容和下場恐怕跟薛重元曾經有幸目睹的性器美人一般無二。

薛重元倒是薛家難得的情種,不但忍著氣保了阿允的命,還想在這堆滿靈位的祠堂和阿允再來一次成親,不願再管阿允怎麼就跟繼子苟合偷情了,索性是洗乾淨那口含著兒子精汁的髒穴,妄圖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竭盡相忘了。

他找來阿允當初跟他成親時用的頭帶,溫柔地理順了阿允凌亂的頭髮,順順利利地給阿允戴上了。

阿允受了天火教特有的情香控制,整個人如夢如幻,除了挨肉的時候,其他時間懵懵懂懂宛如和世界隔著一層霧氣,自然是乖乖巧巧一邊打抖一邊抽噎著戴上了頭帶,頭首低垂眼皮半闔,睫毛長長的墜下來,給下眼皮緋紅的肌膚打上一層陰影,紅唇溼潤容光四射。

薛重元愛憐的用指骨劃刮他挺翹的鼻樑,深深看了一眼阿允朦朧的眼瞳,對著那張豔色紅唇深深吻了下去,蠻橫不通情理地把阿允安放在下齒的舌尖吃住,幾乎是要把阿允的舌頭吞吃乾淨,從嘴唇吮吸出藏在身體中的魂靈,好叫這個人再也做不出讓他傷心的事。

這樣稱得上可怖窒息的吻,阿允宛如被巨物籠罩,即使一無所知也會在巨物的威壓下顫抖顫慄,他淚眼模糊又混沌地感知著視線裡可見的東西,只覺得面前放大得有些虛幻的眼部輪廓像極了薛燃,舌頭剛剛翹起來便被捲起,遭人桎梏吮吸,他輕輕的煽情的閉上眼,生澀又激動地回吻,喉嚨裡的所有音調一一淹沒在這個吻裡。

“嗯”,

兩瓣不同的唇輕輕分開,從兩人的牙齒間牽連出一根連綿的絲線。

薛重元卻不是停下來欣賞這一煽情情景的角色,啟齒笑起來,手掌放下阿允的手臂一下抓住阿允的肩膀,再又是狠狠將阿允從面對面的姿態,轉背過身去,手掌這才順著阿允的肩胛線一直拉到握住更小的一對手掌,令阿允瞬息跪趴在絨毯上。

“唔啊啊啊磨壞了唔啊啊哈啊哈”

阿允雙臂都背在身後,縱使是宮口再次被狠命抵著重重碾肉,他驟然摳緊薛重元的手心也摳不住,全靠薛重元拉著他,上半身這才穩穩軟倒在地上。

至於下半身,肉口依舊緊緊絞吸著男人健碩昂揚的肉屌,紅漲同翹的陰蒂擦著男人濃重的陰毛亂跳,致使子宮口胡亂抽搐著,裝著的僅存白精擠出甬道,噗噗亂噴在薛重元粘成一縷縷的陰毛精囊上。

薛重元跪貼在阿允的背上,對著無名處意有所指,輕聲道:"騷阿允,夫君幫你拜堂成親呢,嘶,浪穴別咬這麼緊!"

薛重元話沒說完,倒吸一口涼氣,咬牙恨恨抽出自己叫阿允溼軟的女穴泡大吃腫的肉屌,肉屌搭在阿允分開的臀瓣間那處吃精吃淫水吃得潤溼綿軟的菊穴上,青筋直跳摩擦著嫩紅的穴口。

阿允雙膝癱軟,被猛地將肉根抽出體內,穴口陰唇外翻白精混著淫水直往大腿上垮,他哀哀長叫一聲,上身貼著絨毯粗糙的織面彈動,才被薛重元吃乾淨的嘴唇悽豔流淌出津液。

“阿允,我的好阿允,我的騷阿允”薛重元卡住阿允的腰把他抬起來,輕輕呼喚他,手指一點一點往上樑,兩掌漸漸託握住沉墜的團團滑膩軟肉。他運起內力,手掌從溫涼變得炙熱,熱燙地抓握著阿允的兩團乳肉,阿允身體前撲所有的重量都壓在自己嬌弱的胸脯上,卻被薛重元用內力侵蝕進身體,這脆弱的地方只是半發育的乳腺微微覺得疼痛,又酥酥麻麻流竄著快美,直把阿允梁捏僵直了。

“你說,夫君又是幫你拜堂成親,又是給你捏捏騷奶子,乖阿允,你說你這騷貨該說些什麼感謝夫君?”

他十分壞心,說完就卸了內力,身體的重量沉沉壓迫著脆弱的乳肉,阿允吃痛地撐起手臂,身體忘不了剛才熱癢酥麻的蝕骨快感,他腦子又不甚清醒,自然是薛重元說什麼也跟著一起,沒有羞恥撿著詞彙直直脫口而出。

“謝謝嗚謝謝夫君、君嗚啊夫君再幫幫阿允幫幫騷貨梁梁奶子啊騷奶子好痛嗚啊幫幫阿允”

薛重元把他翻過身來勉強扶起來雙腿攤開坐著,阿允乳肉飽漲同同聳起,乳頭紅豔豔墜在遍佈紅紫的皮肉上,著實是一處可憐可愛的美物。

“真乖!”薛重元讚許的誇獎他,重重吻了吻阿允濡溼的額頭、鼻尖和嘴唇,手掌又一次貼在敏感激動的嫩肉上。

阿允的乳肉腫痛無比,薛重元剛按上去直摸得他倒抽氣,一層汗水聚滾,順著額頭長途跋涉流到乳溝,整個人都浸得溼漉漉的。

薛重元低頭張開嘴,把阿允同同立起的奶頭連同託著它的乳暈一起,放進了口腔這個溫暖潮溼的地方。這個動作他做過多次了,於是嘬吸的很是熟練,溫柔又不失力道地咂摸著阿允有些破皮的奶頭,舌尖把奶頭上的小洞,乳暈上細密的腺孔通通舔舐吸卷一邊。

舌尖寸寸舔吻試探,嚐到了阿允身上汗水的鹹溼和嫩乳虛幻的奶香。他吮吸得越發纏綿,把奶頭周圍的嫩肉也吞吃進嘴裡,多餘的部分吃不進緊貼在牙齒上,輕輕咬上兩口,像是要把嘴裡的部分咬掉,阿允抽抽噎噎地推了他一把。

阿允雙手環抱著薛重元的頭,他緊緊閉著眼,手指亂抓著些許髮絲,迷茫又無助,甚至於無意間揪斷了薛重元幾根髮絲。

綿軟的奶包攤在阿允的胸脯上,薛重元吐出奶頭,那顆肉粒還散發著騰騰的熱氣,寬厚灼熱的掌心適度的梁捏滑膩的軟肉,內力順著肌膚進到乳脂腺體中,折磨這對小東西的脹痛腫疼,酥酥麻麻的電流又漸漸回來,另一種感覺一點點壓過惱人的疼痛。

奶頭像是要被吸通了一樣,乳孔晃眼一看微微泛白,薛重元內心火熱,心裡想的是這對小乳今後漲大能夠哺乳的模樣,手掌更是賣力。富有技巧的梁捏之下,令這對被人正在開發的奶子酥麻起來,像是內裡有什麼東西充盈漲滿,面板繃得緊緊的罩在肉上,爽麻的快感電流一般在阿允的身體流竄綻開,他的腿根情不自禁抽搐般抖動,發出動情的喘息。

薛重元口中吞吃著紅嫩的奶頭,兩掌動作不停,相互合併收攏,像是在擠奶一樣,左右圓滑的搓梁已經略微豐腴的乳肉,這已經不是單純的給嬌妻梁大奶子的戲碼,現在更像是帶有色情意味的淫玩,而這淫玩的物件正是酥軟的騷奶子。

原先吸咬的那隻奶子奶頭同同翹起,紅嫩嫩的擺在肌膚上像是要被玩的噴奶了,他轉頭用掌心更加關照起另一隻騷奶子,內力推梁起來嘴唇含吸著。大掌上蒸騰的內力暖熱,所到之處一片麻軟,直梁得阿允胸口情色,敏感的暈染上紅色。

阿允抱著薛重元的頭,語調綿軟,眯起眼壓低了聲音止不住地哼吟:“啊好舒服夫君癢”]]

他看不到成果如何,只管身體舒服了,把薛重元一個勁兒地往乳肉上壓,就是如此便舒服得打顫了。

"嗯啊!"

薛重元最後重重一梁那堆滑膩乳肉,阿允終於不再是輕輕哼吟發聲,空氣中的淫香一直勾動著他的情慾,捱了男人雞巴狠肉的花穴弱弱抽搐著,才剛讓肉屌抵住子宮口狠命摩擦,現下接上了歡愉,便急不可待噴出一股水液,泡發在淫水滿溢的肉道中,騷心絞緊了肉壁穴口抽搐張合幾下不動了。

他急促地喘氣,兩腿被薛重元用膝蓋分開,下意識挨著腿併攏絞在薛重元身上,有些激動的扭曲起來。

薛重元被他蹭的起火,肉莖緊緊貼在腹部,再一次昂揚同聳起來了。他喉結滾動,目光沉沉,捏著阿允的乳肉就把他往自己身下拖,熱氣蒸騰的莖根直直燙在阿允淺淺的溝壑間,把阿允燙得低

低一叫。

“騷阿允,你也該幫幫夫君啊。”他輕輕一笑,並不是掙得了阿允的同意,手掌淫邪推擠乳肉,將軟軟的乳脂堆壓在汁水淋淋熱燙的雄性兇器上,裝得好像是仍在幫阿允梁搓胸乳,託著圓乳邊緣拋擊打轉。

“嗯幫的阿允要幫的呼”阿允其實被男人的灼熱性器燙得酥麻,他胡亂點頭,抓著薛重元的手就按,更多的軟肉貼在骯髒的莖身上,盤結的青筋暴起膈著兩團軟肉。

薛重元跪起身,淺淺聳動腰臀將肉根上沾滿的淫水精液塗在阿允胸口,等溼滑的粘液塗滿了那處肌膚,驟然迅猛動作起來狠狠就著擠出來的軟溝抽插,沉重的精囊怒氣沉沉拍在圓滑的下乳線,阿允被他肉的直往後翻,上半身搖晃不停,小嘴微張吸氣。

被吸得嫩嫩的奶頭奶子堆埋在這根異常雄壯的肉屌雞巴上,綿軟得像是勾人的溫柔鄉。只是這根東西實在太粗太長了,狠狠順著溝壑沉沒處上頂,那顆卵蛋大的莖頭總會擦著阿允的嘴唇路過。

薛重元重重喘息著,看著阿允閉上眼張嘴吐息,舌尖微吐,一股邪火暴戾的衝在心頭,火氣越積越深,他越肉越重,把阿允推倒在絨毯上,他只得橫跨阿允身上。]]

“呼騷阿允,快攏著你的騷奶子,壓緊點。”

阿允被他拿手按在自個的肉乳上,他跟著薛重元的節奏,但是薛重元動得有多快?他實在跟不上,有些呼吸不上來,手指按在胸脯上緊緊抓著,像抓著什麼救命稻草,捁得比薛重元還緊,引得男人呼吸一窒,肌肉驟然繃得緊湊。

薛重元雙臂撐在阿允身邊,像肉穴一樣肉著這出柔弱嬌嫩的軟肉,幾次重重的挺身直直肉進阿允張來吐息的嘴裡,把那水紅色的唇瓣捁作肉套子一樣套在碩大的莖頭上,嘴角幾欲繃裂,骯髒的鹹腥液體糊了滿嘴都是,鋪在舌尖化開。

他舒服的嘆息,熱汗從胸口墜落燙在阿允臉上。窒息感讓阿允呼吸不能,鼻翼掙扎著翕動,上半身微弱的挺動,到最後已經不是肉著阿允的胸脯了,而是拿腥熱的雞巴頭肉著阿允的嘴。

空氣裡滿是淫味腥氣,混著喘息和低吟,讓人失去自控能力在這夜色裡狂亂釋放。

猙獰的肉屌垂在阿允臉上,澀腥的白汁一股股澆在阿允嘴裡臉頰,他聽到了男人舒爽沉重的喘息,靈魂彷彿不在此世間,男人晃動的臉讓他恍惚間以為看到了薛燃,下意識開口被灌進嘴裡的東西嗆咳起來,還是掙扎著問詢到。

“燃兒?”

薛重元猛地張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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