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他不騷的,他只是真的沒有衣服穿。
光溜溜的小奴隸渾身僵硬地回頭看了醫生一眼,沒好意思為自己的節操辯解。
他也不知道該對醫生說什麼,只好低頭沉默不語。
醫生站的角度完全沒法觀察奴隸的表情,只能看到跪坐在地上的奴隸的髮旋。
長髮亂七八糟,跟個雞窩似的,身上的血汙和灰塵都沒清洗,甚至還有乾涸
的白濁,都不知道多久沒洗頭洗澡了。
好髒。醫生冷著臉,眼神裡滿是嫌棄。潔癖發作的醫生實在受不了了,看他已經可以下床,就把人拎起來扯到大門口,隨意摜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奴隸傷勢不輕,這一下子摔得他頭暈眼花,剛被縫合好的傷口疼得要命,好險肋骨沒有再受重創。
他囁嚅著想對醫生說什麼,卻被水兜頭澆了一臉。
醫生手裡拿著一根粗糙的水管,對著破破爛爛的奴隸上下衝洗。
午後燦爛的陽光穿過斑駁的葉影打在奴隸赤裸的身體上,其實不算冷,但奴隸還是抑制不住地發抖。
他知道自己確實髒,確實該被人嫌棄,確實該好好清洗,但心底還是一陣陣地發寒。
醫生正專心致志地衝洗眼前的奴隸,冷不防被一隻瘦骨嶙峋的手捉住了手腕。
“不勞煩您了,我自己來。”
看著瘦弱不堪,勁兒還不小,醫生覺得自己骨頭都被捏得生疼,這奴隸看起來大有“你不放手我就掐死你”的倔強氣質。
醫生樂得清閒,丟下水管就靠在大門口作壁上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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