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信一覺醒來,宿醉讓他頭痛不已,但是昨晚的事令他更加頭疼不已。
雖然昨晚自己醉得不省人事,但隱隱約約還是有些印象的。
單純的弟弟完全不知道淫蕩的哥哥腦子裡裝著些什麼髒東西,成天毫不設防地在哥哥身邊散發著性感的男性荷爾蒙。
自己真是一個骯髒的哥哥,只是醉了個酒,竟然就被性慾控制,打起了弟弟的注意。
近些天來,哥哥的性幻想物件全是弟弟,每晚都得喊著弟弟的名字才能高潮,酒醉後竟然不知廉恥地纏著弟弟為自己疏解性慾……
若不是弟弟拎得清輕重,沒有做到最後,那麼將釀成多麼大的錯誤。
沈信為自己的淫蕩感到驚慌,他開始認真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找一個會為自己保守秘密的伴侶了。
沈彧揚的心情就好多了,歡快地哼著小曲,光著膀子給哥哥做早餐。
昨晚哥哥可愛的樣子他可是深深地記著,今天一定要真正擁有哥哥。
於是沒過沒多久沈彧揚就“不小心”被煎蛋的油花濺到肚子,哭喪著臉跑到哥哥的房間,說得哥哥給幫忙抹藥。
沈信沒有懷疑什麼,手指蘸著藥膏,就往弟弟結實的腹肌上抹。
抹著抹著,沈信想到這塊腹肌自己曾經幻想了無數次,但從來沒有這麼仔細地觀察過。
果然是硬邦邦的,偷偷數一數,有八塊。
少年人的面板很有彈性,戳到腹肌的地方又硬硬的。
沈信自己因為是雙性人的原因,身體總是幼幼軟軟的,很努力鍛鍊也只能練出一層薄薄的肌肉。
弟弟散發著男性魅力的年輕身體讓沈信覺得有趣極了,不由自主地玩了起來。
直到弟弟胯下的東西不正常地頂出了一個小帳篷後,沈信猛地回過神來,抬起頭看到弟弟熾熱的眼神正深深地望著自己。
昨日的記憶片段湧入腦海,沈信連忙站起身來,和弟弟保持距離,臉上燙燙的。
他一把推開弟弟,然而觸控到的是弟弟一身結實的肌肉,沈信的手放佛被弟弟火熱的身子燙傷了似的,猛地抽回來,身子一轉,背對著弟弟:
“你,你別擋著我,出去。”
沈彧揚沒動,他覺得是時候了,哥哥心裡肯定也是想的,昨晚的樣子不是最能說明問題嗎?於是大著膽子,難得地不聽哥哥的話,用鼓鼓囊囊的下身靠上哥哥的腿側磨蹭:
“可是,哥哥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嘛~”
沈彧揚穿著一條柔軟的睡褲,沈信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他身下勃起的東西的形狀。
又熱又粗又長,沈信明顯感受到自己腿間的小穴在汩汩流著淫水了。
這個畜生弟弟居然因為哥哥一時醉酒失控,就打起了哥哥的主意!
沈信氣壞了,虧自己還以為弟弟單純善良得不行,被哥哥引誘,也把持著不做到最後。
男人果然都是好色的!
沈信又推了一把沈彧揚,見沈彧揚鐵了心了不肯動身,沈信著急地想從沈彧揚的身側逃離。
沈彧揚抓著他的肩膀不讓他走,身子一用力就將沈信撲倒在身後的床上。
沈彧揚真的長大了,是一個有力量的成年男人了。
沈信用盡力氣也沒法掙脫他的懷抱。
沈彧揚把毛茸茸的腦袋埋在沈信身上,臉頰微微地蹭著哥哥再次被束胸勒住的胸口。
他想舔哥哥藏著的白兔一樣的奶子。
沈信一起床就換上了一會上班要穿的西裝。
此時合身的西裝褲緊緊包裹著沈信的臀腿,雖然很性感,但沈彧揚覺得礙事極了,一把將哥哥的西裝褲脫掉,路出白色的內褲。
沈彧揚這才分開了哥哥的腿,把自己尚且被柔軟睡褲包裹住的炙熱,抵上了哥哥的腿心。
“放開我!”沈信沒有想到弟弟居然這麼大膽,真的對自己有這種企圖,用力抵著弟弟的肩膀想要拉開和他的距離。
“哥哥難道不想要嗎?哥哥的東西也立起來了。”
沈彧揚把手伸進沈信的內褲裡,揉弄著沈信的小肉芽。
“滾開!畜生!”沈信害怕極了。
他雖然很渴望性愛的澆灌,但是因為身體的原因,一直守身如玉。
想到自己身體純潔的第一次,要被這個自己一直討厭的弟弟奪走,就覺得很不甘心。
沈彧揚見哥哥反抗,心裡不舒服,一把扯爛了哥哥的內褲,揉上了哥哥粉嫩嫩的雌穴:
“哥哥都溼成這樣了,真的不要嗎?”
“滾——不準碰我!把你的手拿開!”
沈信眼睛都氣紅了,惡狠狠地瞪著沈彧揚。
沈彧揚還是第一次在哥哥面前這樣的不聽話:
“哥哥昨晚被弟弟揉得不舒服嗎?哥哥乖乖的,弟弟繼續讓哥哥舒服。”
昨晚的事被弟弟這樣毫無顧忌地說出口,沈信如同被驚雷劈中,僵硬了一瞬。
而沈彧揚昨晚就忍得難受了,沒有發現哥哥的異樣,心裡想的全是今天定要捅破這層窗戶紙,和哥哥有進一步的關係,絕不可能這麼容易放棄。
他掏出自己早就硬熱滾燙的東西,紅粉色的大龜頭像一個雞蛋那麼大,狠狠抵住哥哥腿心流水的地方,上下磨那口嬌穴:
“哥哥,其實很舒服吧?讓弟弟進去吧?弟弟以後天天讓你舒服。”
他學著沈信平時自慰常用的動作,用真正的男人的龜頭伺候著哥哥。
見哥哥沒再出聲,沈彧揚以為哥哥爽到了,答應和自己發生親密關係了,於是高興地想要親親哥哥的臉。
然而沈彧揚只吻到了苦澀的淚水。
沈信哭了。
淚珠順著白皙光滑的臉頰往下落,眼睛和鼻頭紅紅的,肩膀一抽一抽地,糯白的牙齒狠狠咬住水潤的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放佛這樣就能保留最後一份尊嚴。
沈彧揚呆住了,他沒有想到會弄哭哥哥,兩人性器官還親密地貼在一起,心卻好像越離越遠。
沈信稍稍緩了一下情緒,帶著哭腔,但口齒清晰地說:
“沈彧揚,你要是插進來,這就是強姦。”
沈彧揚大腦冷靜了下來,看著被自己搞得亂糟糟的哥哥,心疼又自責。
自己明明這麼愛哥哥,怎麼會讓哥哥這麼傷心。
沈彧揚緩緩地放開哥哥,將依然硬挺著的陽具塞回褲子裡。
沈信合攏腿蜷成一團,用被子把自己裹緊:
“出去。”
沈彧揚神色暗了暗,退出了房間,臨關門前,覺得還是和哥哥道歉比較好:
“哥哥,對不起。”
沈信自然是沒有理他。
沈彧揚等了一會,見哥哥沒有迴應,大概是永遠也不想理他了,於是黯然神傷地把門輕輕關上。
沈信聽到關門聲的一瞬,終於鬆懈下來,在被子裡崩潰大哭,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比父親指著他的鼻子罵他是不男不女
的怪物還要難過。
沒過多久,沈信還是下樓了。
他就是這樣的人,不論發生多麼大的事,也會循規蹈矩地準時去上班。
沈彧揚在樓下等了哥哥許久,見人下來了,連忙走到哥哥身邊:
“哥哥,吃點東西再出門吧,我給你準備了……”
“不吃了,快來不及了。”
沈信不想看到他,匆忙打斷了他的話,就往門外走。
沈彧揚看到哥哥的眼睛又紅又腫,剛才肯定還哭了好一會,想上前去哄一鬨,但是又擔心自己的靠近會更加刺激到哥哥的情緒。
他明顯感受到了哥哥在兩人之間豎起了一堵冰冷的牆。
即使是從前哥哥很不喜歡自己,和自己發脾氣時都不曾這樣陌生過。
沈彧揚覺得哥哥大概再也不會信任依賴自己了。
哥哥渾身上下散發著冰冷和疏遠,即使是哥哥最討厭自己的時候也沒有這樣對待過自己。
深愛著哥哥的自己竟然讓哥哥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