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起師姐自殺的案件？” 季丹臣眼睛裡放光：“哪兩起？”

“這個我真的知道。” 吳守疆支吾了半天才說：“只知道很久以前的事了，別人都說曾銘教授二十年前就屠教授的學生，他人特別好，你們去找他問吧。”

“對了，別說我說的。” 吳守疆頓了會兒又提醒道。

“曾銘……” 敖澤玩味念著這個名字，這事有趣了，本以為早已落幕退場的人竟然直在臺上，甚至換了副粉墨臉譜。

吳守疆說自己等有課，求季丹臣讓他走人，並央求季丹臣要讓別人知道那個流言他說去的。季丹臣答應，問過曾銘的辦公室在哪裡以後，便放他走了。

三人貓都快要走到曾銘辦公室門了，海因裡希突然拉住敖澤的袖子，興奮說：“敖澤敖澤，我發現了！天啊！”

“什麼事？” 敖澤停了腳步，側頭看海因裡希，側頰投睫毛鴉羽般的陰影。

海因裡希湊近他，小聲說：“你說，那個曾銘會會就徐妙妙寫的阿銘啊？”

敖澤微微無奈的看著滿臉寫著“我很厲害，快誇我快誇我”的海因裡希，莫名覺得他有些可愛，鬼使神差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噗哈哈。” 應朝陽忍住聲，白色的鬍鬚亂顫，但敖澤冷冷目光立刻便掃了過來，應朝陽的樂在這樣的目光立刻就萎了。他止住，本正經說：“傻孩子，這我們早就發現了啊。”

“啊？” 怪得敖澤摸自己的頭，原來在安自己的蠢。海因裡希沮喪的低頭，似乎渾身的鱗片都縮起來樣，說：“我反應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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