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耀祖氣得臉紅脖粗，還想找事，邊的人攔住了他，小聲提醒道：“少爺，裡畢竟百花樓，還別讓人難了。”

曾耀祖憤憤唾了，惡狠狠丟句“你給本少爺等著”，暫且放過了他們，坐了回去繼續喝酒。

賀懷翎微微搖頭，也提醒祝雲璟：“別再惹事了。”

祝雲璟沒氣：“你看我惹事嗎？”

走哪裡都被人調戲，就沒見過像他般倒黴的。

賀懷翎輕拍了拍他的手安撫他：“我早說了別來方湊熱鬧……”

“百花樓到底什麼人開的？怎麼姓曾的都敢在裡鬧事？”

“也商會里的人，過張知府似乎也搭了股，裡生意才能麼紅火。”

“……他個朝廷命官開妓館？的膽。”

賀懷翎淡道：“在邊關就樣，個個都土皇帝。”

臺上銅鑼響了起來，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在片喧囂聲中，日掛牌的清倌虞馥兒終於現在了人前，隨著琴聲曼妙起舞。

薄紗的面容若隱若現，確實生得十分貌可人，個個的男人雙眼冒著光，盯著臺上的姑娘。祝雲璟卻擰起了眉，問道：“小姑娘幾歲？”

“十，虛歲。”

祝雲璟：“……”

當真作孽，在京中姑娘家嫁人般都要十，才虛歲十的竟就被推來掛牌了，姓張的知府怕遭報應嗎？

競拍開始後叫價聲此起彼伏，很快就漲到了上百兩，老鴇的臉上樂開了花，祝雲璟卻沒了看戲的心情，示意賀懷翎：“我們走吧。”

住的客棧離百花樓遠，門之後他們沿著湖畔路往回走，祝雲璟有些心在焉，問賀懷翎：“裡頭人麼多，你的人能把人買來嗎？會讓你傾家蕩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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