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殿還知……真告訴他嗎？”

“告訴他也沒用，”謝崇明沉著臉，“陛去江南拿人聖旨都了，事情已經沒有轉圜餘了。”

“怎麼辦啊？”謝軒明哭喪著臉，“要查我們事，再牽扯當年……這次陛定會放過我們國公府了！”

“死人會開，”謝崇明惡狠狠咬牙，“只要方成鵬死了，便死無對證！”

御書房。

來之後賀懷翎先跪了來請罪，昭陽帝解：“你這什麼？”

“回陛，日之事，臣早已知曉，鄭御史手中東西都臣給他，在朝會上彈劾江南巡撫等人也臣主意。”

昭陽帝蹙眉，深深看著鎮定跪在上形挺堅毅賀懷翎，片刻後又緩緩舒展開了眉頭，嘆氣：“你手中既有證據，直接呈與朕，卻選擇讓御史在早朝之上當眾彈劾，擔心朕會將事情壓去嗎？”

賀懷翎垂首：“臣敢。”

昭陽帝搖頭：“你卻這麼想，朕錯殺了忠良，所以你覺得朕會因為顧忌著朕臉面，願承認朕錯了。”

“錯陛，些欺上瞞之徒。”

“終究也朕之過失，”昭陽帝閉了閉眼睛，“罷了，只為何你手裡會有這些東西？”

“被牽連前翰林編修許士顯臣之舊友，杜巡撫事之前將奏疏和證據交給了他個密友，後來他位密友找到臣，將之交到了臣手中。”賀懷翎說半真半假，即使事到如，他也能將許士顯還活著事情說來，他死了便就死了，否則計較起來又另回事了。

昭陽帝聞言嘆：“你也算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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