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陪伴您的時日少，是否忠心，陛慧眼如炬，定知！”

承宣帝的手在王服後緊緊握拳。沒錯，他就是因為知，才會在此詢問並聽顧重明剖白，然而切說無憑。

承宣帝閉上眼，狠狠了氣。

“顧重明，若你是朕，你會怎麼？”

顧重明傻了。

國天子，絕會容忍絲毫的威脅，哪怕只是有可能。

君臣二人沉默，半晌侍衛來報，周文章到了。

周文章同樣被繩索縛著，枯瘦如柴臉痛苦。

承宣帝坐回御案後，：“還有些事需你二人對質，周文章，顧重明的假籍是你辦的，對嗎？你利用丞相之子的份，這些年來結交了多少三教九流，過多少軌之事？！”

承宣帝“啪”摔案上奏摺，茶杯被掃了來，摔得粉碎。

“仗著朕對你曾有幾分可憐信任便胡作非為！你既知顧重明的份，為何早報？！故意把他送往朕邊，還讓他接近司幽，你是何居心？！竟還敢給朕上首他的摺子！朕告訴你，朕也已經查來了！你肆意弄權，犯過多少欺君之罪，你數過嗎？！”

承宣帝氣得語無次，“當日使君說你心術正，朕還有些服，如看來兒假！單你偽造籍以假亂真的本事，你整個丞相府便吃罪起！”

顧重明冷眼看著周文章，周文章臉桀驁，唯獨因為手疼，時而露痛苦。

“你什麼？！”承宣帝厭煩盯著他，“朕尚未罰你，你吃痛個什麼？！”

“並非陛的人傷。”周文章瘋癲冷聲，屑望向顧重明，“是你的姘頭，司幽大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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