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二人見他們鬧得有趣,不由得都笑了,牧傾萍自己也掌不樁撲哧’一聲笑出聲來,笑罵道:“下回非弄些啞藥過來,暗暗哄你吃了不可,叫你這張嘴再蹦不出一個字兒來,那才真是安生了。”
一時間吃過螃蟹,四人洗了手,吩咐下人撤了席,重新換上席面,擺出一桌的時新果品,牧傾萍見湖裡魚戲蓮葉間,十分活潑可愛,便吵著要釣魚,牧傾寒生性有些冷僻,自不會和她一塊兒胡鬧,北堂戎渡又懶懶地不肯動,只剩沈韓煙性情平和,為人溫文爾雅,平時最為牧傾萍所喜,因此牧傾萍便叫人取了兩副釣竿來,拉著沈韓煙去了不遠處的湖邊釣魚。
亭中只剩了兩人,北堂戎渡從碟子裡揀了一塊點心,掐下一點兒捏碎了,撒向湖面,引得幾條游魚浮上來爭搶,卻聽牧傾寒忽然開口道:“……之前一路上,有事?”
他與牧傾萍不同,一身修為極高,且是見慣了生死的,自然察覺得到北堂戎渡身上剛來之時,還沒有散盡的血腥和殺氣。北堂戎渡聞言,便笑道:“嗯,路上遇到些事情。”說著,剝了些青嫩的蓮子下酒,順便也將一小碟剛剝好的蓮子推到牧傾寒面前:“用這蓮子佐酒,倒也別有些風味,你也試試。”
那左手推著瓷碟,真好似凝脂美玉一般,小指上戴著一隻亮晶晶的獅蠻戒指,牧傾寒一瞥之下,亦挑不出有絲毫瑕疵,再一掃對面少年的面孔,真真是軒岫無雙,比之他心愛的蓉蓉,還要精緻幾分,但牧傾寒情人眼中出西施,自覺這世上無人比得他的蓉蓉半點,任憑北堂戎渡俊秀難描,也不能令他目光多停留片刻,只是一時想起那人,面上神情倒是無意識地柔和起來,取了兩枚水嫩的蓮子吃了,道:“我酒量尚淺,眼下已有三分酒意,便不再飲,你且自便罷。”北堂戎渡見他眉宇間的神色忽然和旭如春日暖陽,有溫柔之色閃現而過,不禁略有疑惑,忽心中微微一動,知道牧傾寒大概是不知為何,卻是想起‘蓉蓉’來了,一時間心下暗歎,舉酒掩飾面上神色波動,望向遠處正在釣魚的兩人,笑道:“他們倒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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