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福伯的獨生兒子華漢生。這華漢生,司遠陽出資供他讀大學,可他讀了一年就再不肯去,寧可回來做人僕役。他老爹為此天天看他不順眼,罵他沒有出息、奴才命,得空就要手癢抽他一頓。
他身上帶著一種樸野的斯文、本真的魯莽,可笑又可愛。對著司文勉一正色,他說道:“你怎麼這樣不懂事呢?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家裡出大事啦!你下午又跑出去了?誒,你你,怎麼說你!你曉得不,要是這事兒真壓不下去,天皇老子也救不了!賣國是個什麼罪你知道吧?!”
“——他在書房裡嗎?”司文勉從他的話堆中掙扎出來,搶進來一句。
華漢生揪著他:“你可別去,先生在想要緊事呢!”
司文勉道:“我說的也是要緊事!”
華漢生與他辯論許久,發現制止不了他,便連拖帶扯地將其弄到了福伯那裡,嚴加看管起來。
司遠陽晚飯也沒有下來吃,司文勉過了一整晚都沒見著父親的面。他揣著中島光的話睡了一晚,肚子裡像懷了一個鬼胎,越鬧越兇。第二天上午他剛起床下樓,就在樓梯上碰見了自己的大哥。
司德勖是一副商人打扮,頭戴一頂黑呢帽子,一身長衫,拿著一根手杖,行色匆匆。司文勉一問,才曉得他這是要回上海去。
“爸爸說得對,現在形勢太不穩定,不能集體都陷在這裡——總之,我先到上海到任,在那邊照應,比在這裡坐等要好,凡事還有個緩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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