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連個回去通風報信的人都沒有了。還是說我和靜軒都是他的人質,是交換的籌碼?
腦海裡突然就閃過了模模糊糊的幾句話,記得已經很不清晰了,我以為那是幻覺,是我許久沒有做過的內容奇怪的夢。不過現在推測看來,我倒實是希望那個幻覺是真的。不管中了什麼計,至少他離開了,離開了這個暗藏漩渦不見刀槍的京之都。
我現在還沒有力氣把眼睛睜大了瞪他,只能抬眸眯著看。
越眯越困……
不知有一個什麼人就跪倒在我床邊,為我切脈。不多會兒,他就起身,畢恭畢敬地對著都主說:“回稟都主,小主現下有了些知覺,也就無大礙了。許是身體過虛,麻沸的藥性未過,比常人多昏迷些時候也屬正常。小主是不能再睡了,稍稍忍些時辰,全身自會恢復,活動如初。臣下開些活血通經之藥,必不讓小主多有苦痛。”
原來那銀針上有麻沸,那這藥量也實在太重了些。全身毫無知覺,手腳無法動彈,連想抬抬手指都十分困難……我還以為我癱瘓了,天天像個痴傻一樣躺在床上,可真真是要了我的命。
可是……我的心裡突然一驚,神智漸漸恢復過來。這裡是在京之都,為什麼有人喚我小主……甚至連零風也當了都主的面換回了稱呼。
小主?
所以說,京之都的都主是知道了什麼,而他與金之疆有所淵源糾葛,才抓了我,想要以此和金之疆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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