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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我老丈人也不是躲出去,人家就是年紀大了,發揮餘熱,出去找點工作掙點錢,補貼補貼家用,不像是某些人,就知道每天坐在家裡吃現成的。做吸血蝗蟲。”
冷向北掃了老面瓜一眼。
老面瓜都不用誰說什麼,連忙上前簽字摁了手印。
蓋國棟原本以為還需要他的簽字畫押。
可屋裡的人壓根都沒人搭理他。
石主任敲敲桌子:“簽字!”
老面瓜簽完字的字據。
石主任直接交給了冷向北。
冷向北看了看,把字據交給了田春來:“你看看,是籤還是不籤!”
田春來典型屬驢的,牽著不走,打著倒退。
要是冷向北直接讓他籤,他還會猶豫一下。
冷向北這麼一問他,他頓時什麼猶豫都沒有了:“我籤!”
他掙扎著挺起了身子,在字據上面簽了字。
石主任跟胡所長几乎同時眯起了眼睛,心裡佩服冷向北的手段,其實他將這個人才是克的死死地。
說白了抓住了田春來,也是抓住了這一家子的七寸。
畢竟只要田春來不鬧事,其他人也就鬧不起來。
冷向北在上面寫了自己的名字,最後將字據送到石主任跟胡所長兩個人的手上:“兩位叔叔,麻煩您做這個中間人!”
石主任看著冷向北,眼神已經不僅僅是得意了,還有感動。
他想也不想在上面簽了自己的名字,摁了手印。
胡所長也沒說什麼,依葫蘆畫片,簽字,摁手印,一式雙份,轉而對吳心美老面瓜說道:“這個字據是具有法律效力的,你們以後要是再敢因為這個破事來磚廠裡鬧,就是犯法!”
老面瓜跟吳心美不敢反駁。
蓋國棟看到戴大蓋帽的,就已經慌了,恨不得趕緊離開。
三個人來的時候氣勢洶洶,走的時候,灰頭土臉。
還沒出大門,吳心美就埋怨起來了蓋國棟。
“我還以為多大的能耐,在家裡吆五喝六稱王稱霸的,在這裡,怎麼就成了縮頭烏龜了,被冷向北扯著衣服領子都不敢吭聲!”
蓋國棟不服氣,也直接吵了回去:“說的好像是你多厲害似的,平時那張嘴跟沒堵嚴的糞坑似的,什麼話都能往出說,怎麼見著冷向北,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蓋國棟牽著馬車過來,準備往家走。
吳心美跟老面瓜爬上了車,還在反駁。
“誰說我沒說了?剛才要不是我跟冷向北對付那一陣,說不定還要吃多大虧!”
蓋國棟冷笑:“你那也叫對付?你那是被冷向北耍著玩!人家給你兩句好話,你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叫兩聲姑姑,你就飄上天了,你真的把自己當成冷向北的姑丈母孃了?別忘記了,你侄女都不認你了!你連你哥家大門都進不去,到那就被人攆出來了,居然還傻逼一樣,以為人家真的把你當根蔥!”
“蓋國棟!”吳心美怒道:“我看你才是不知天高地厚,人家派出所的所長現在就在院子裡,要不要我告訴他們,你都對我閨女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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