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京城飛往嶺南的飛機開始降落,徐君然在頭等艙望著窗外嶺南首府城區的夜色闌珊,這架飛機上的空姐堪稱十分漂亮,曹俊偉這個時候已經要到兩個空姐的傳呼號碼,徐君然笑罵著讓他不準像豬一樣到處亂拱白菜,曹俊偉卻狡辯說自己這是在為華夏的x" />解放事業貢獻一份力,他們後面的一個平頭男子只是深沉的閉目養神,偶爾睜開的眼睛掃過機艙,卻路出一種讓人心寒的冷意。
“我說兄弟,真讓他跟著咱們?”
偷偷的看了一眼那個平頭男人,曹俊偉小聲對徐君然嘀咕道。
徐君然呵呵一笑,卻沒有說話。這個名叫姜遲的男人是自己跟舅舅提出要和曹俊偉來嶺南的第二道。他的生意早就已經擴充套件到國外了,自然對於嶺南如今的發展覺得沒什麼新鮮的,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人的眼光總是隨著自己地位的改變而發生變化的。
徐君然聽到曹俊偉的話,忍不住笑了笑,卻沒有說話,畢竟對於他來說。這嶺南也許在國人的眼中是發達的代名詞,但是自己卻知道,未來的華夏,將會發展的比現在更好。
“對了,君然,我聽說這邊新開了不少地方挺好玩的,有機會我帶你去。上次我來這邊,還是跟雨晴一起過來跟人談判的。結果忙了個人仰馬翻,g" />本沒有來得及享受。倒是陳宏達那傢伙負責怎麼在這邊的生意,他跟你二哥好像去玩過,而且好像是跟薛家老三……”
見徐君然沒說話,曹俊偉繼續對他嘀嘀咕咕的說道。
徐君然眉頭皺了皺,對曹俊偉提到的薛家老三,卻有些上了心。畢竟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薛家的那位老二,如今的富江省富江市委書記,日後可是成為華夏的最高領導了。
如果在這個時候能夠跟薛家打好關係,對於自己的發展可是十分有益處的。
薛家人丁不旺。徐君然記得薛家老大如果正在從車裡抽出一g" />鐵棍,帶著呼呼的風聲就衝著曹俊偉打來。
曹俊偉卻是一愣神,沒想到對方竟然下這麼狠的手,竟然忘記了躲避。
徐君然在對方抽出鐵棍的時候,已經冷哼了一聲,低低的喝道:“姜哥!”
接下來,還沒等那人打到曹俊偉的身上,徐君然身後的姜遲已經嗖的一下竄了出去,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輕輕的一帶,便讓那個男人摔倒在地上。整個人的身體砸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發出一聲悶哼來,看樣子是結結實實的摔了個不輕。
“動動拳腳也就罷了,非要人傷肋動骨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徐君然的聲音,冷冷的在倒在地上的男人耳畔響起。
那男人也不是個吃素的貨色,嘴裡面不乾不淨的用嶺南方言罵著,手在地上撐著爬起來,奔著徐君然就打了過來,他算看出來了,這傢伙跟剛剛砸車的人是一夥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徐君然眉頭一皺,身子微微側了一下,雙手抓住對方的手使勁一摔,一記漂亮的過肩摔!
那如同不死小強一般的男人這下子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躺在地上不住的哼哼著。
徐君然轉過頭,看了那坐在車子裡面的女人一眼,又衝曹俊偉和姜遲聳聳肩,滿臉無辜的說道:“其實,我只是個勸架的!”
他說話的語氣和動作顯得那麼無辜,可是卻讓人很難不生氣。
“你什麼意思?”
李芸走出轎車,看著徐君然沉聲問道。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這三個人裡面,很明顯是以這個帶著金絲邊眼睛的男人為首。
徐君然笑了笑,順手掏出紙筆,寫下曹俊偉的傳呼號碼,遞給對方說道:“修車的錢我替我哥哥給了。花了多少你給他打個傳呼,我隨後打給你。”說著,他看了一眼從地上爬起來猶自不服氣看向自己的那個男人,淡淡的說:“不管是玩y" />的還是明著來,我叫徐君然,隨時隨地恭候你的大駕。”
然後,他衝一臉呆滯的女人笑了笑:“你朋友的火氣太大,打架沒關係,棍子打到人的腦袋上,說不定可是要人命的。”
冷冷的掃了那人一眼:“你的命在我眼裡不值錢,可我哥哥的命卻金貴的很,說實話,你賠不起的!”
男人張張嘴,卻發現面前的這個年輕人的身上,竟然有一種讓自己無法開口的壓力,那是如同高山一般厚重的氣勢,磅礴大氣,堂堂正正的讓他恍然覺得自己見到了父親那個級別的長輩。
雖然折了面子,被人當中打的這麼慘,可他現在卻不敢輕舉妄動半步,因為剛剛那個不知道用什麼古怪招數讓自己倒在地上的冷酷男人,正用如同刀鋒一般的眼神盯著自己,男人感覺的到,在對方的眼裡面,似乎g" />本就沒把自己當做活人。他有一種直覺,只要自己再敢跟戴眼鏡的年輕人動手,那個平頭男子,絕對會殺了自己!
有生以來第一次,他覺得自己是這麼的進退維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