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條腿,勾住劍略的腰。那劍略忙扶住他的腿,又一邊伸手探入柳祁早已溼熱的腔道,笑道:“但是為了要你,可以不要臉。”那劍略的手指頗為靈巧,在柳祁體內一陣催情的鑽探,勾留得柳祁原就發熱的身體一陣痠軟,原始的渴求也從柳祁的下腹升起,使得柳祁臉紅耳熱的,只說:“那你趕緊要我!”柳祁分明感覺到此話一出,那劍略的下`體又漲硬了幾分,可那劍略仍憋著勁兒,淡淡地說:“先擴充一下。”說著,又往裡頭加了一隻手指。那柳祁卻是受不住,搖臀擺腰地纏著劍略,只說:“哪裡就艹死我了?”劍略被柳祁似水蛇一樣的纏上,臉也紅了,卻仍安撫說:“乖。”正如敖歡所說,要上柳祁,根本用不著這水磨工夫。故柳祁今天非要讓劍略戒掉這個水磨功夫的習慣,不然回回都把柳祁等到要死了才能幹上。那柳祁便咬了一口劍略的肩膀,又對著他耳邊吹氣,柔聲說道:“且我就是被你艹死,我也甘心。”劍略哪裡受得這話,頭腦幾乎要炸開,卻見柳祁竟還踮起腳來,抬著臀去就劍略怒張的性`器。
劍略果然是再也忍不住了,撤出了那手指,扶著柳祁的腰,便猛地往裡頭捅進去。柳祁一下被滿足了,發出了近似痛苦的呻吟聲。劍略以為弄疼他了,馬上停了下來,又問道:“怎麼了?”柳祁心想這人怎麼這麼磨嘰,嘴裡卻還是甜甜的:“快一點,快乾我!”那劍略也不再忍耐了,挺著腰部便恣意馳騁起來,連連抽`插,帶得柳祁的下`身汁水橫流。那柳祁一腳支地,一腳勾著劍略,雙臂則似水草一樣纏緊了劍略的肩膀,彼此身體貼得極近,下`身的撞擊連連,發出響亮的肉`體碰撞的聲音,摻雜著柳祁甜膩的呻吟聲,果然是春色滿堂了。
那柳祁卻是越被抽`插,就越是軟弱無力起來,那一條腿很快就撐不住,身體一個勁兒的被撞得往後仰,軟軟的挺不回來。劍略見他如此,就著連線的姿勢,將他整個抱起,猛然地往屏風上貼緊。如今柳祁整個攀在劍略的身上,每一個撞擊更顯得越發有衝擊力,打擊得柳祁呻吟不斷,腔道緊緊地吸附著劍略的性`器,彼此貼合得幾乎沒有縫隙。
柳祁不禁讚歎劍略這些年的武功沒有白練,身體這樣壯健,就算技巧不足,也是另有他的好處。可見劍略除了他,果然沒有別人的。那柳祁心中滿足至極,便和劍略交換了一個深吻,舌頭舔舐了好一番。那劍略比他倒是更狂了,原是柳祁先挑起的,倒是柳祁自己的唇被咬紅,舌頭被吸得發痛。那柳祁往後縮了一下,卻見劍略又往前再親了親他,似乎想要把他整個吃掉一樣。
那柳祁輕輕一笑,說:“你可不準這樣親別人。”說著,那柳祁裝作發狠的樣子,把手放到劍略的脖子上,作勢要掐他一般:“你要有別人,我就要殺人了。”那劍略卻是真正發狠,猛的往柳祁身體裡深深一挺,張口叼住柳祁的喉結,一邊用牙齒威脅性地磨著:“這句話我也送給你。”那柳祁感到一股滾燙射發在他的體內,然而背脊骨卻是一陣莫名涼意。
第61章
二人一番熱戰,劍略一邊撿起地上的毯子給柳祁穿上,一邊叫他小心彆著涼了,言語溫熱,也讓柳祁忘記了剛剛的涼意。柳祁便又埋怨:“剛剛洗好了,又給你弄髒了。”劍略忍俊不禁:“可不是你先惹我的,如今惡人先告狀。”那劍略命人來燒了熱水,伺候那柳祁又洗了一回。那柳祁掰著指頭一數,從宴會回來到現在,他都已經洗了三回了,真是皮都要搓破了。因此柳祁洗完了,裹著毯子徑自走到房間裡,拉起抽屜去取潤膚的脂膏,發現裡頭也不多了,便說:“怎麼用得這麼快?”劍略斜躺在床邊,說道:“天氣乾燥,我偶爾也有用。”柳祁笑道:“原來如此。”劍略又道:“你這個膏倒是比外頭幾兩銀子買的都好用。”柳祁將壓在抽屜底部的那張方子拿出來,說道:“這是常無靈給的方子,平日也就照著這個叫人熬的膏。比什麼都強。”劍略聽了“常無靈”三個字,臉色頓時一暗,又說:“是麼?可我覺得那個香味著實刺鼻了些。倒是馬娘子那兒有更好的,下回我拿她的給你試試。”
柳祁打量他一眼,笑道:“怎麼了?我看你,每次提起常無靈就不自在。”劍略便整理一下表情,但笑不語。柳祁也受不了一直打啞謎,便坐到劍略的膝上,說道:“你倒是給我從實招來。”劍略笑道:“有什麼要招的?”柳祁便道:“你蒙誰呢?我看你和他一定有過節。又不肯告訴我!”劍略一怔,又說:“我不肯說的事,你從不逼我說的。”柳祁想了想,卻理直氣壯地說:“我現在就逼你了。怎麼了?”劍略臉上便現出幾分無奈之色,半晌又牽住柳祁的手,說:“你自假死以來的種種,都不肯告訴我。我所知的,僅僅是你搖身一變成了常無靈的族弟,身子骨還變成這個樣子……這其中有什麼曲折,我問你,你斷然不說的。我只能問他了。”柳祁聽了似被打了一錘子一樣,頭骨都痛得要裂開了,臉色發白:“他……他告訴你了?”柳祁不跟劍略說他這些年的經歷,如此隱瞞,說是不要劍略操心,實際上是為了自己的尊嚴。如今劍略既然知道了,那柳祁自然大感驚慌失措、自尊受挫。那劍略看著柳祁這樣,不免得坐直了身來,又攬住柳祁:“我就知道你肯定不開心,才不告訴你的。”柳祁煞白一張臉,半天才問道:“可是……他怎麼會告訴你?”劍略輕輕說:“我自有辦法。”
柳祁從劍略眼中讀出了陌生的寒意:“那……你真的知道了,還放了他?”劍略定定看著柳祁,半晌說道:“我只是說‘把他撇下’了。”劍略當時的原話,確實如此。現在想來,根據常無靈的說法,這個“中途撇下”就是“棄屍荒野”的意思。
那劍略又對柳祁說:“這事是我不好,我心虛,才不肯告訴你實話。你也別惱我。”柳祁怔忡一下,才說:“怎麼認起錯來了?常無靈是什麼東西?我還能因為他而惱你不成?”劍略卻緩緩說道:“你不喜歡我探究你這段往事,我卻偏偏要這麼做。還自作主張替你把常無靈殺了。你不惱我?”柳祁一怔,又說:“不悅自然是有的,但也不至於認真生氣。”劍略這才放下心來:“那就好了。”那柳祁趁勢問道:“那藥王是怎麼回事?”劍略卻是諱莫如深:“藥王的事與常無靈無關。”柳祁見劍略不肯說,思忖一下,才說:“我知道了,這一定和敖歡有關係。你要為他保密。”劍略笑笑,仍然不語。柳祁知道自己果然言中了。藥王的死和常無靈沒有關係,大概和柳祁也無關,只和敖歡有關,因此劍略就保密處理了。
那劍略為了敖歡自然是兩肋插刀的,大概他倆真的是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