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蕭肅跪在周弋腳下,頭磕在地上不敢抬起來。衣服都沒來得及換,西裝革履在這個地方顯得格格不入,但沒有主人吩咐,他不敢擅自動作。
平時周弋對他慣的厲害,體量他工作辛苦,太重的規矩周弋平時都直接免了,休息日的時候才會撿起來,大多數時候,家裡的規矩都是喬恩在守。
狗天生就是賤的,慣上天養出來一身毛病,就算借喬恩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讓周弋等著,更何況連招呼都忘了打。
”去看看別人是怎麼做奴的,長長記性"看人跪在身前,周弋眼神都沒給,叫來會所的服務生把人抬走。
蕭肅已經做好了受一頓狠罰的心理準備,但是卻沒想到周弋直接把他交給了會所的陌生人。
平時他也沒少陪著周弋來,但都只是在公共區域玩兒,或者直接去了包房,後面倒是從來沒有來過。
現在直接被人隨便在脖子上套了一根繩子,牽到會所後面更隱秘的房間。房間門口大大方方掛著的牌子是“便池”。
所謂“便池”,倒不是平常意義上的便池,不過用處倒也差不多,最多隻是用的材料不同罷了。
會所的“便池”並不髒汙,房間裡待著的都是會所裡最下賤的奴隸,被拴在在一個個固定的洞口前,只露著上面或下面的騷洞,隨時等著有人來了插進來,被賞的是精是尿全靠人心情。
這在很多人眼裡不過是個平常的便池,卻完全重新整理了蕭肅的認知,他以為只有在色情片裡才會出現的場景,真實的呈現在他面前。滿房間的白嫩屁股鑲嵌在牆上,乾淨塞著塞子的看上去是還沒有被使用過的,被使用過的後穴上沾滿了白色的精液甚至是黃色的尿液,都被牢牢的卡在牆上動彈不得,只能等著統一的清洗或實在受不住了被回收。
還有些靠牆跪在地上的,帶著口枷頭被牢牢地固定在牆上,是些下面受傷了的,只能暫時用上面的逼穴伺候客人的精尿。
蕭肅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把自己帶到這個地方來,只是下意識的抗拒,會所的服務生沒有防備,輕鬆被他掙脫。但把他帶進來是主人的命令,他也不敢違背命令直接出去,保持著抗拒姿勢不讓人靠近卻也沒有下一步動作。
會所的服務生態度倒是不卑不亢“你不用這麼緊張,我不會和你動手。帶你來這是周先生的吩咐,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去請他過來”。嘴上說的是好商量的樣子,卻是明擺著的威脅。
果然,蕭肅本來抗拒的姿勢軟了下來,沒有哪個奴隸不怕自家主人,更何況是明顯生氣了的主人。
會所的服務員見慣了色厲內荏的奴隸,也沒有過多譏諷,直接把人帶到牆邊。畢竟是別人的私奴,不可能真的讓他去伺候其他客人,但既然是來體驗的,總不能太混。想了想把人拴在牆邊,套上口枷強迫張嘴。不能伺候其他客人伺候個死物應該沒什麼問題,於是在牆上安了個假雞巴讓人練習下口活總是沒錯的。
“便池的奴隸,一晚上最少伺候五位客人出精後,才會被換下去,如果你主人沒有特殊吩咐的話,舔射五次後,我會再去請示他的意思”帶他進來的服務生已經完成任務,留下這句話就出去了。
周弋沒有吩咐讓把衣服脫了,自然沒有人去動,於是蕭肅就穿著整齊的定製西裝,跪在“便池”舔一個被隨手安在牆上的假陽。
起初蕭肅還有些放不開,實在是難以在這麼多白花花的屁股面前,和他們一樣淫蕩的嗦著雞巴。但最後勉勉強強的舔了半小時之後,嘴巴痠疼卻發現面前的假陽一點發洩的慾望都沒有,只能舔著臉請教了旁邊的“便器”,才知道這是完全仿人類的感官設計的,像他這樣舔一整天都不會有任何反映的,最後沒有辦法,只能搖頭晃腦的又舔又吸次次深喉,把它當成周弋的雞巴伺候才勉強過關。
再說前邊的周弋和路然兩位,蕭肅到了之後,周弋吩咐人帶下去罰了之後,就專心玩起了腳邊的奴隸。
左威是他們身邊這群的奴隸中,身材最壯最爺們的,可惜路然捂得嚴實,把人鎖在家裡見一面都難得,更何況這樣大方地拿出來給玩就更是難得,周弋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
難得壯奴,欺負起來征服感爆棚,全包裹的膠衣加上脖子上的重枷,看起來禁慾又色情。
周弋玩夠了奶子,看左威抖的厲害也不肯發出一聲呻吟覺得有趣,索性直接拿了工具玩起了同潮控制。左威的雞巴沒有束縛最適合玩這種遊戲,
路然本來就重視慾望控制,左威一兩個月不許射精都是常有的事兒,現在近一個月沒有被准許射精,哪裡受得了周弋一上來就這麼刺激的玩兒法。但左威沒有資格說不,只能將手緊緊握在身後,全力抵抗本能慾望。
“嗯..呼..."被逼的厲害,左威壓抑不住發出低喘,手加大力度握住手臂,好像力度大些就能阻止他被慾望控制。
周弋聽到人發出低喘,看起來爺們兒的狗騷起來也是厲害的很。僅僅是這樣周弋還是不滿足,讓人自己扶著按摩棒玩弄自己的雞巴,不許射也不許停,實在是把左威折騰的夠嗆。
喬恩在路然身邊的日子好過的多,一直嚴苛的路然對待喬恩竟然有幾分憐香惜玉的意思,或者是他的大奶很得路然的好感,只是讓人把雞巴舔硬了之後,用奶子夾著雞巴乳交。
喬恩盡心盡力的伺候路然,除了小腹墜痛外,比起被玩兒的近乎崩潰也不敢私自射精的左威,或是被關在便池被玩弄的蕭肅,他的日子算是好過的了,同時他也更害怕犯錯,只能用盡自己學到的所有手法來伺候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