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潯出生十五年,也入門十五年,自記事起認得的就是師父紀明惜,從穿第一件衣服起就是紀明惜親手給他繫好衣帶,在第一次拿起劍之後,也都是紀明惜握著他的手一招招教會他。
他記得第一次御劍,第一次小輕功,第一次學會劍術,第一次在師父面前將自己所學全部展示出來,在新雪時候隨著落雪一起舞劍,而後停在師父面前,告訴師父自己已有小成。
那時候師父照舊是尋常時候的溫柔笑著,又把他拉過去,細細瞧了好一會,才笑得更開心,捏捏手誇獎他。
雪落在手上,但是師父的手很暖。
所以每當回想起那時候,白潯記得的都是那掌心的溫暖,而不是身外的浮雪。
一如現在一年後,他在冰水寒潭邊立著,身上凍得發抖,周圍的冰塊剔透得令人生寒,但是當師父笑著走來,他又覺得暖了起來。
師父穿著的照舊是翠竹青蔥,在哪裡都是春天的樣子,在哪裡都是謙謙君子。
白潯就站好,看著紀明惜一步步走近,在周遭的冰天雪地裡硬生生開出一場春天的溫暖。
他低頭笑一下,又就著這麼姿勢,伸手,把自己的腰帶解下來。
腰帶飄下去,落到旁邊的佩劍上,被它束著的裡衫也隨之散下來,露出白皙的胸膛和肚子,還有半隱半現的兩點粉色乳頭。
寒潭在山洞之內,洞內無風,那散開的裡衫就只在開始晃了兩下,又在白潯瑟瑟發抖的時候只微微顫動,隨著人的視線怎麼盯著,都不肯將擋住的風景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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