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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惡言誣告,罪加一等!再不交代,本官便要上刑了!我且問,你二人何處得來的迷魂香?”

梁文、梁武二人早手腳皆軟,此刻聽得顧延章說要上刑,更是兩股戰戰,幾欲屁滾尿流。

梁文“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顫著聲音叫道:“通判!通判!小人兄弟乃是受人指使,並非主謀啊!”

梁武也急忙跟著跪了下來,喊道:“乃是城東的徐老四舍了銀錢叫我們做的!”

顧延章聽到這裡,顧不得其他,連忙交代衙役前去城東徐老四家拿人。

梁文、梁武便跪在地上,一五一十將事情交代了。

他二人本是當地混不上幾口飯吃的混混,意|淫何六娘久矣,時時偷窺她家中情況,也留意吳三從前出入久矣,本想要去撩那何六娘,奈何其人甚是潑辣,不敢擅動。

偏是這日,兩人在外頭吃了酒,說起大話來,恰好被州中一名喚作徐老四的的小混混頭子聽了。

對方便笑他二人傻,給了他們迷香,說了吳三家中事,又言只要他兩翻牆進去,把那何六娘迷暈了,叫她喊叫不出聲來反抗,自是睡了也白睡,並無第二個人知曉。

便是何六娘醒了,她一個女子,礙於自家臉面併名聲,也不會聲張,若是半路被人撞破,也並不怕。

只要一口咬定是合奸,何六娘反正名聲也壞,只要一說,沒有人不信的,最多入獄一年半載,便能放出來了。

一面說,一面給了他二人每人一錠十兩的雪花銀。

梁文、梁武兩個東家騙、西家吃的,雖然知道這徐老四定然是有所圖,可一來銀子是真的,二來得了便宜也是真的,三來只要動作快,未必能叫人發現,四來便是被人發現,又當真上了公堂,最多也就是一年半載就能出來。

況且徐老四還承諾,說若是他二人進了監牢,他也會著人看顧,不叫吃苦。

梁家兄弟只與徐老四接頭,再說到其他,便是半點都不知曉了。

他二人交代完畢,一時派去拿人的衙役空手而回,進堂稟話。

——原是那城東的徐老四,不知從何處早早得了訊息,已是收拾東西,逃竄外州了。

徐老四不見蹤影,自然後續線索便斷了。

顧延章只得發了海捕文書,暫且將此案後續擱下,宗卷封存,待得人抓了回來,再行審訊。

第290章 道破

這一個案子從未時足足審到酉時,冬日日頭落得早,天色已是擦黑,可聚集在州衙外的百姓卻是一個都沒有散,個個餓著肚子跺著腳等結果。

及至顧延章宣佈退堂,命富商劉越次日一早帶著衙役前往指認案發與藏屍之地,又將梁家兄弟二人收押在監,以待徐老四抓回之後再行審訊,外頭百姓俱是一片歡呼喝彩之聲。

眾人群情激奮,或有罵那富商劉越比戲子還要會說會演;或有斥那梁家兄弟敗壞風氣,齷齪惡毒;或有人嘆何六娘招蜂引蝶,致使吳三喪命;或有人追問那徐老四為何要指使梁家兄弟**何六娘。

然則無論百姓多少議論,人人看著大堂之上那一名新上任的通判,眼中都多了幾分敬畏與歡喜。

待得顧延章將何六娘當庭釋放,安撫了她幾句,又教訓了吳大經,命其今後不可私下再行監禁、打人,便退堂了。

黃板牙才走出外堂,登時忍不住口中“哎呀哎呀”地叫喚,轉頭對那書生道:“想不到還能這般審案!他一個新來的,竟比我還要熟悉南平縣之事……也不曉得他說的是真是假……”

一個路人聽得他這般說,便插嘴道:“怕不是假,聽說新通判來了這一陣子,日日在外頭跑,連靴子都磨破好幾雙了,把十里八鄉都走了個遍!”

那書生也感慨道:“果然十里地不同,怪道古人總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地!”

旁邊有人則是道:“可見狀元就是狀元,別的通判沒得比,沒得比!”

“今次贛州有福了,來了個好官,只盼著做久一點才好!”

“旁的那些個庸官拖個三年也兩載都不肯走,這一個好官,做個五年八年也不嫌多啊!”

且不說這一處眾人議論紛紛,後衙之中,顧延章審案的細節也早已傳了回去。

松節立在外廂房的院中,被眾人簇擁著,繪聲繪色地說著堂上家中少爺如何巧施妙法,逼得梁文、梁武兄弟二人原形畢露;又如何僅僅靠著寥寥數語,就教原本死鴨子嘴硬的富商劉越俯首認罪。

說到精彩之處,他不禁手舞足蹈,唾沫橫飛。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咱們家少爺將那驚堂木一敲,那聲音便似九天神雷,震得堂下跪著的那一人手腳發軟,滿臉虛汗,一頭癱倒在地上,便如一灘爛泥一般——你們猜那人是誰?”

季清菱練完兩趟鞭子,接過秋月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額角的汗,聽得松香隔了一堵牆,在外頭把牛皮都吹上了天,忍不住笑了起來。

倒是秋爽聽得十分入迷,踮著腳尖,仿若站得高一些,便能聽得更清楚一般,一幅想要飛過去的模樣。

季清菱便叫了秋爽一聲,笑道:“我這一處沒什麼事,你且去聽個熱鬧罷。”

又轉頭對秋露道:“你也去,我在這裡耍鞭子,你們二人留著還要礙地方,一會聽完再回來收拾東西便罷。”

兩個小丫頭裝模作樣地推讓了一回,才腆著臉,手牽著手,慢慢往外院走了。一轉過拐角,立刻喜滋滋地一路小跑著奔去。

季清菱聽得兩人你催我趕的聲音,不由得有些好笑。

她又練了小半個時辰,直到周身是汗,才回了屋。

秋月正在桌邊坐著整理這一陣子贛州城中各家遞過來的帖子,見季清菱回來了,忙站起身來,上前迎道:“姑娘怎的一個人,那兩個哪裡去了?”

季清菱把手中鞭子遞給她,笑道:“松節在外頭說書,聚起一堆子人,頗有聲勢的模樣,勾得那兩個魂都沒了,我索性打發她們去聽,免得晚上睡覺要磨牙。”又問,“水放好了嗎?”

秋月連忙道:“早好了。”

一時季清菱進了內廂房,自去隔間洗澡。

秋月便坐在外間繼續看帖子。

不多時,秋露、秋爽已是回來了,一進門,立刻激動地跟秋月轉述日間堂上審案的情形。

秋爽說得興起,眉飛色舞地,把松節的話頭學了個七八分,把秋月聽得一驚一嘆。

只她到底年紀大些,又經了些事,難免要比兩個小丫頭想得多,聽到一處,便問道:“那姓劉的富商既是沒去過南平縣,怎的咱們家少爺前面句句話他都答得上來?那梁家兄弟,又是怎的知曉何六娘身上穿什麼衣衫?少爺是覺出了兩人有不妥當才發的問,還是發了問,才覺得兩人有不妥當?”

秋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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